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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不擇手段了。果然,只見那面具男微抬了抬手,一道極細的銀光閃過,那男人的手臂齊根斷掉。然而對方確實是個硬氣的,當下臉色慘白冷汗直流卻只悶哼著咬牙沒有慘叫。這次來的果然都是一些大派宗族上得了臺面的人物,光這番骨氣素質就已經(jīng)令人贊賞,可惜這不包括面具男一行。他身后疾步上前兩人將那大漢拖了下去。艷麗少年繼續(xù)開口說:“我家主人好言相邀,眾位可不要不識抬舉?!痹捖洳还鼙娙四樕途棺愿S面具男走了出去。只余下幾人監(jiān)督地站在門口。秦黎苦笑地想,這下真的是陰溝里翻船,這綁匪明顯是有恃無恐,坐到那個位置不說所謂神族后裔有什么勢力,然而功法什么的胡亂寫是肯定會被識破的。而且恐怕他們寫了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對方言語里是要他們不止寫功法,還得寫自己宗族勢力內(nèi)部的各種事宜,恐怕存了想取而代之的意思,就不知其他人有沒有意識到。只是此時若不寫,那毫無疑問是絕對活的很慘的?,F(xiàn)在還是客氣的,他敢發(fā)誓如果現(xiàn)在不寫,等待的就是一些強硬手段了,這副身體細皮嫩rou的可不想讓自己破破損損的回去。秦黎略做思索后,就開始揮筆寫了,肩上還未愈合的傷口疼痛不已,然而對方有意給他們留了右手執(zhí)筆的力,因此鐵鉀只上了左肩。出乎意料的,有個人也動筆了,那人正是南凌壁,南凌壁雖然也是左肩被血液濡濕一片顯得有些狼狽,然而那身沈穩(wěn)的氣息絲毫不減他通身氣度。有些人沒打算寫的見此本有些不屑與憤慨,然而看到南凌壁后又變得吃驚與不解,甚至有人開始嘆息南家少主竟然如此貪生怕死。然而秦黎掃了他一眼后若有所思,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對方與自己想的一樣。這次的事秦黎可不認為就是終結,自己沒打算葬身于此,他相信那個男人現(xiàn)在一定急瘋了,搜到這里只是時間的問題,那么自己勢必得將時間拉得夠長不能太早失了籌碼。寫功法自然是取信對方,讓這段時間自己過得舒坦一些,也好有余力迎接那男人的到來。至于功法給了對方造成的損失完全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如果自己沒命了,這些泄不泄露與他何干,如果自己有命回去,那么這個面具男活到有時間看功法他秦黎的姓就倒過來寫,想到這里,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他已迫不及待地想將身上的痛楚加倍還給那個面具男了。眾人見到身邊有人開始寫,盡管猶豫著,然而陸陸續(xù)續(xù)也增加了不少人開始動筆。期間那名跟在面具男身旁的少年回來看了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景頗為滿意,只是仍然有不少愣頭青還分不清狀況,既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他不介意讓他們好好體會一下,少年冰冷地笑開了,揮手幾名白衣勁裝男子進入后不由分說的拉了幾個把筆墨甩一邊的人拖了出去。而在這個深入地下的秘密基地其中一間寬敞的房間里,布置的精美絕倫的布藝層層疊疊,進入期內(nèi)只見一張超大號貴妃椅上倚靠著的正是那個面具男。身旁是兩名濃妝艷麗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涂著丹寇的長長指甲輕sao著男子的鎖骨脖頸處,嫣紅的舌尖舔著男子的耳根,另一名女子不甘示弱的一手探進了他敞開的衣襟,另一手埋入男子下擺處,順著手腕的方向能看到他胯間起伏不定。少年進入見到這個場景時急忙低垂下頭伏在男子眼前?!爸魅耍麄冎胁簧偃艘呀?jīng)開始寫了,還有些已經(jīng)讓鬼魅帶下去伺候,相信不久后也會乖乖聽話的?!?/br>“嗯。”男子聞言并沒有露出什么愉悅的樣子,嗓音低沈?!澳沁吶绾瘟??”他沒有明說哪里,然而少年準確的理解了他的問題,恭敬地回稟道:“還在毫不停歇的搜索。只是仍限于地面上和一些族中的房舍。”“嗯。繼續(xù)盯著,不得讓他們接近斷崖。還有,那幫老家伙怎么看?”“暴跳如雷?!鄙倌暾f到這里臉上閃過明顯的笑意,“那些人都是宗族門派的精英,少了他們必定讓那些家主焦急如焚,已經(jīng)派了不少人手混入其中了?!薄白龅暮茫屵@些宗派越亂越好。待我等徹底掌握住他們的命門還怕不為我所用?”男子說道這里才唇角微勾,面具空洞的眼眶里是一雙瞇起的狹長雙眼,眸光閃過微微的紫色,配著冰冷的銀質面具讓這雙本有些桃色的眼睛顯得陰狠詭異。隨后男子輕輕一揮手,身邊的那兩名女子立即會意,扭著水蛇腰退了下去,留下伏身在地上的少年。☆、39“過來。”男子薄唇輕吐,少年聞言臉上瞬間飄過一道緋色,起身走到男子跟前,男子冰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顎,每當這時,少年總覺得這觸感跟蛇一般冰冷異樣,讓他有些戰(zhàn)栗。被微微用力抬起的臉白皙精致,雙眼處眼線狹長,斜飛入鬢,此刻許是知道即將要做的事,眼角眉梢染上緋紅色讓這張臉更是妖媚。此事做了很多次,他很了解主人眼中的意思,于是抬手開始將衣帶抽調(diào),外袍立即滑落在地,露出白皙光滑的少年軀體,尚未完全長開的身軀帶著青澀的感覺,當被情欲染上薄紅后,更為誘人可口。見男子紫色的瞳眸轉深,少年張唇將虛扣在下巴上的手指含入柔嫩的唇舌間輕舔吮吸,隨即就有滑膩的液體順著他的下巴蜿蜒滑落。男子另一只手撫上他平坦光滑的胸前,捏住那點紅纓,指尖夾著輕柔捏轉,果然含著手指的口中低低嗚咽起來。“啊,主人,主人,青兒……”少年不禁情欲地開始顫抖起來,雙腿已經(jīng)軟的站不穩(wěn),倚著男子交疊的腿上開始磨蹭,那根高高翹起的玉根漲大后將表皮撐得薄薄的顯出嫩紅色。男子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等到少年快要被情欲折磨的哭泣時才沙啞地開口說道:“上來?!?/br>……距離滿月還有五天,然而寧非卻覺得有些等不住了。每天的搜尋都是失望若是滿月仍然找不到主子,就讓自己為自己的失職獻祭吧,愿黃泉路上還能為那個皎若明月的男子添一名冥侍。長久的疲勞奔走讓他不止身體上的疲倦,還有精神上的,就如拉滿弓的弦,繃的太緊似乎即將斷裂。舔舔發(fā)干起皮的嘴唇,此時他攀在一座望不到底的半崖處,光滑的崖面很少有能抓取的雜草,他憑著在石林得到的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一步一步試圖攀下崖。他不認為主子已經(jīng)離開這方封閉的地帶,在出事那刻他就發(fā)信號讓屬下將這些山脈團團圍起守住要處,只許進不許出,其他宗族也默認了這種方法。然而這樣緊鑼密鼓的搜尋都沒有找到絲毫蹤跡,他懷疑主子被帶走的地方根本就離石林很近,地面上早已被他們挖掘三尺,那么就只有石林后方的懸崖下沒有找過。太過光滑陡峭的懸崖讓人望而生畏,雖然很多人都想下去找,然而在座有這個能力的人太過身居要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