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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冷酷的五官此時漾著一股子yin靡的媚色,迷離的雙眸,口中仍在急促喘息,本就被水打濕的頭發(fā)伏在他的肩頭,凌亂而野性,胸前的茱萸挺翹嫣紅,胸肌飽滿泛著深蜜色光澤。形狀美好的腹肌此時一下一下起伏著,人魚線蔓延至下腹,修長有力地腿上掛著被濺出的幾道濁液。這一幕yin亂而充滿著極致的誘惑,讓人想狠狠征服這具狂野充滿力量的陽剛軀體,想狠狠的cao入那個挺翹臀瓣中間的深深夾縫中,捅穿嫣紅緊致的xuerou,讓他哭求,讓他臣服。“看著,回答我,有何可惑?”秦黎貼著寧非的耳畔,啃咬著被迫繃直的脖頸,舔咬著致命處,仿若回話的主人若是回答錯誤,就會被咬碎咽喉,他側(cè)身對著鏡子臉龐危險卻又讓人沉迷。第一次看到自己情動后竟然是如此模樣,寧非是震驚壓過了羞恥,被耳邊的話語引導者望入鏡中的自己,那個模樣極為陌生,那是他嗎?不可否認,身為男人的自己,若是在換個身份的情況下,面對著這具身體也會內(nèi)心sao動吧,畢竟如此極致的力量感極致的yin靡交織在一起,最能激發(fā)男人的獸欲。主子……也是喜歡自己這番模樣嗎?所以,才會在歡愛中那般投入?不是沒有過疑惑的,他曾經(jīng)也為此隱隱地欣喜主子對待自己與后院姬妾的態(tài)度并不是一樣的,給予自己從未有過的投入與癲狂。不是沒有想過主子是否是喜愛自己身體的,然而害怕沉淪的他,總是時時告訴自己不過是泄欲所用。“屬下……屬下知錯……”盡管有些明白過來,然而卻也說不出口說自己的身體能引誘主子?!芭??哪里錯了?”秦黎不依不饒地開始用牙齒磨研著男人的喉結(jié),寧非仰起脖子,喉結(jié)處的難受讓他不自禁地吞咽,“是屬下愚鈍,或許,屬下的……身子能入主子的眼?!薄昂撸瑢幏?,你真謙虛,你瞧這張俊美的臉,沒少被女人惦記吧?你看……這兩個小東西……”邊說秦黎邊捏上他胸前的兩粒朱果,拉扯捻轉(zhuǎn),使得他們更為挺立“可真是誘人呢?!苯z毫不似剛才挖苦男人這副堅硬胸膛的口氣,“再看這雙臀”他撫摸上寧非結(jié)實的臀瓣繼續(x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本座可是極愛他們夾緊后讓人欲仙欲死的感覺呢。還有這雙修長的腿,打開徹底的時候真像一道弓呢,而本座愛極了用箭割弦呢……”話越說到后面,寧非的臉越紅,最后幾欲羞憤欲死,他怎么也想不到謫仙般高貴清麗的主人會口吐如此yin言穢語。而自己在他口中就如一盤美味的餐點,被一一品評?!艾F(xiàn)在,你說,你惑主了嗎?”秦黎笑的邪惡,再也沒有之前裝出的冰冷,“是,屬下知錯,是屬下……屬下惑主?!睂幏沁@會是真的肯定了這句話,卻也沒有之前的卑微怯懦,一掃之前的絕望之色,心底隱隱的欣喜讓他眉梢微揚,仿若有一道無形的枷鎖松懈了些許,減了沉重。☆、61“哦?那么,再回答一次,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寧非聞言神色怔忡,險些沒反應過來問的是什么,隨即想到自己之前所為,臉皮一瞬間僵硬,干澀地吞咽了一下才遲疑地開口說:“主子玉樹臨風、仙人之姿,屬下,屬下無法把持,心生傾慕……求主子饒過屬下,屬下再也不敢冒犯主子……”秦黎聽著挺受用,可是聽至后來臉色一沉,打斷寧非的話嚴厲低喝道:“除問題外的話都給我閉嘴,再敢多說一字,本座就將你扒光了吊在炎修宮明珠前殿懲罰?!睂幏锹勓灶D時呼吸一滯,再也不敢多吐一字,神情變得忐忑不安,讓秦黎見了無奈暗嘆,語氣緩了緩才說:“非,告訴我,還記得石室中我與你說的話嗎?”寧非臉上茫然之色一閃而過,腦中漸漸展現(xiàn)出幾個月前還未遇險的時候的密室影像,記得宮主曾因中了幻術失了神智將他……,然而醒來之后卻對他說了一些他似懂非懂的話。本已經(jīng)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然而此時刻意挑起,腦中的回憶一瞬間變得格外清晰。“做我的伴侶,不是下屬。”秦黎深深地望進寧非黝黑的眼睛,“我要你的親情、愛情、友情,只屬于我一人?!?/br>……“伴侶,就是一生相伴的人。兩人福禍相依,互為其主?!鄙钗侵?,秦黎的神色認真肅然。而他,單手握拳貼胸,鏗鏘有力的承諾:“……寧非是主子的人,不管親情、愛情、友情,只屬于主子一人。無論身在何處,身為何人?!?/br>本以為是被定位在玩物的地位上的話此時回憶起來卻不再如那時那般茫然與失落,他無意識地將話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卻品出了不同的色彩。寧非怔怔地看著面前恢復溫柔得眉眼,輕輕喚出口:“主子……?!鼻乩枭锨耙徊綄⑺麚砣霊阎?,嘆息道:“非,你對我有情,我很歡喜……我亦然?!?/br>寧非的眸中一瞬間泛開漣漪,似他劇烈晃蕩的內(nèi)心,喉間哽咽嘶啞地低喃:“可是……屬下不配?!鼻乩柰衅鹚俅未瓜虏厝氚堤幍哪?,深深地看著他的雙眼說:“不,你這么優(yōu)秀,你忘了你剛說的嗎?天下能與你比肩的有幾人?我很高興能得你相伴?!?/br>“可,……屬下怕做不好。”他會的都是些殺人的技術,手染無數(shù)鮮血……他明明不配的……他學了那么多東西,卻絲毫不懂如何做主人口中的伴侶。“不,你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就是太好卻不懂得珍惜自己,伴侶是要相伴到老的,你得首先珍惜自己,才能更久地陪伴我。”秦黎覺得他幾輩子加在一起都沒今天說的情話多,然而有什么辦法,這個男人恐怕不明說根本不懂,他對感情的理解也許還不如普通人家的小娃,想到這里,他無奈一笑,見男人惶惑的神色與開開合合欲說還休的嘴唇眼神一暗,附上自己的嘴唇將男人即將吐出口的自損話語全部吞入口中??諘绲脑∈抑兴曚w過了兩人唇舌交纏的嘖嘖聲,半響過后終于放開男人溫軟的唇舌,抵著他的額頭,兩人都氣喘不已。平緩了呼吸后秦黎再次重申到:“寧非,不要對我如此小心翼翼,我也是男人,伴侶之間沒有冒犯,我想要你,你也可以。”真的可以嗎,寧非腦中混亂一片,似被蠱惑一般,緩緩抬手輕輕觸碰上秦黎的腰身,見秦黎鼓勵地看著他,才將手掌落實地撫摸上他修挺的后背,看著秦黎仍舊嫣紅欲滴的薄唇泛著誘惑的光澤,他內(nèi)心的渴望蠢蠢欲動,卻仍舊躊躇不前,秦黎再次推了一把輕輕說道:“非,吻我?!痹捯粢宦渚腿缫坏罒熁鹪趯幏堑淖R海綻放,轟鳴聲陣陣,璀璨美妙的火花照亮了他荒蕪的世界,在干涸的地表開出一道艷麗繽紛的火樹銀花。輕輕觸上的唇微微有些顫抖,柔軟濕熱的氣息在這一刻再次交纏,卻不再是一味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