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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個奇怪的點:“既然都已經(jīng)是be了,把所有失敗的劇情告訴我不是更好么?有了前車之鑒的話,后續(xù)的攻略也會輕松很多……打游戲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吧?”“我完全不能理解,你們?yōu)槭裁匆敲促M力地隱瞞我這個事實?!?/br>我瞇了瞇眼,捂住嘴巴。“難道告訴我未來的事情也會導(dǎo)致be?你們已經(jīng)嘗試過這個選項了嗎?”說著說著,我突然感到了這個推斷出的結(jié)果實在有些荒謬,便不禁笑出了聲來。黑貞看著我毫無征兆的突然笑了起來,眼神瞬間從本來的冰冷轉(zhuǎn)變?yōu)榱艘粋€看神經(jīng)病的鄙夷。“抱歉抱歉?!蔽倚χχ透杏X鼻頭一酸。不自然地垂了垂眼睫后,我勉強調(diào)整好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緒,干咳了一聲,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們也太辛苦了。每次都要面對這么一個扶不起的菜雞玩家,看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一定很心累吧?”“我……好像能理解了,關(guān)于你們怎么都不會告訴我真相的原因?!?/br>我自嘲地笑了一聲:“糟糕了,真的太糟糕。知道了自己是在一個可以完美讀檔重來的世界里,我……我現(xiàn)在真的是一點點生存著的實感也沒有了啊?!?/br>因為有著一份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記憶,我從一有了自我意識開始,就在思考自己存在的意義。我到底是之前那個玩過fgo的我,還是現(xiàn)在這個身為魔術(shù)師的我?這個世界是一場夢么?還是說過去的經(jīng)歷才是一個臆想的幻影?我知道fatezero,知道fatestaynight,知道fategrandorder,甚至也知道一點點魔法使之夜、空之境界和月姬,但其他呢?有關(guān)于之前的我到底是誰,是一個學(xué)生?還是一個上班族?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男人?為什么我的記憶中有關(guān)于這個世界本源的一切,卻偏偏沒有“我”這個概念?如果是抑制力的緣故,那被清除的也應(yīng)該是那一些列的動畫劇情,而不是“我”???是因為現(xiàn)在的我在這里了,所以過去的“我”才會消失殆盡嗎?我是……一個天生的殺人犯么。為什么是現(xiàn)在的我活了下來,而不是過去的我獲得了第二次人生呢?重新回憶起了童年噩夢的我止不住地握緊了拳頭,任由指甲嵌入手心的疼痛清晰地在大腦中跳動,也沒有一絲想要放松的想法。“喂,混蛋master?!?/br>黑貞突然開口了。我被她一叫,猛地從自己雜亂的思緒中抽離出來,下意識地就有些茫然地看向了對方。“我啊……”她用力地抓抓自己的頭發(fā),語氣有些暴躁,“我是被吉爾伽美什那個暴君逼迫的,但是……”黑貞頓了頓,似是斟酌了一下語句,才道:“我不管大衛(wèi)和伊斯坎達爾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我對你沒有任何態(tài)度,也不在意所謂的結(jié)局到底是怎么樣的?!?/br>她的發(fā)言讓我有些始料未及。這個是,完全沒有怨言的意思嗎……我愣愣地看著她,緩慢地眨動了一下眼睫。“也就是說啊,”黑貞不情不愿道,“只要是金閃閃那個混蛋一天不放過我,我就總是會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br>她快速地嘀咕了一句:“哪怕是嫌棄我耗魔量大也沒用啊,我也不想的。”“什么啊……”我盯著對方看了許久,突然笑了。“黑貞你,又說漏嘴了啊。”我看著她一臉明顯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茫然神情,忍俊不禁道,“沒事沒事,我會幫你保密的……話說,牛排還要么?”“誒?誒誒誒?啊!”黑貞后知后覺地大叫了一聲:“你你你……”她滿臉羞憤地舉起手中的叉子顫抖的指向我:“你這個混蛋啊啊啊??!你走,你趕緊走!我不要再看到你這個死變態(tài)了!”“哈哈哈,牛排也不要了嗎?”“不要了!你給我滾!”我的及時消失最終讓迦勒底的廚房免于了一場暴風(fēng)般的災(zāi)害,在隨意去圖書館溜達了一圈、和埃爾梅洛二世探討了幾個學(xué)術(shù)問題后,我又掐著時間回到廚房,急吼吼地做了幾份甜點。在預(yù)先設(shè)定的鬧鐘響起的時候,我正好完成了最后一塊奶油蛋糕的裝飾。這不都是真實存在著的嗎。我趴在料理臺上端詳著自己的作品,心情愉悅。英靈也好,平板也罷,所有的條件和助力都在為了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而奮斗,如果十分不要臉的把自己當(dāng)作是這個rpg游戲的主角的話,那我不就更應(yīng)該拿出百分之兩百的努力去打出真正的happyending嗎?啊不對不對,我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大而無畏的氣勢不應(yīng)該是出于游戲人生的毫無顧慮,恰恰相反,這種凜然面對未來的精神,應(yīng)該是來源于對于未知的恐懼、以及對現(xiàn)實一切的真實存在的確信。“啊,雪見,你果然在這里。”廚房的門被從外打開,羅馬尼探進頭來,見我蹲在料理臺前發(fā)呆,便自覺的走了進來。“哦哦,就是這個蛋糕么?看上去好好吃!”他看到了料理臺上擺放著的幾塊小蛋糕,眼睛一亮:“早知道我就應(yīng)該早點過來的,好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做蛋糕的啊……”“羅馬尼?!蔽依囊陆?,示意他稍稍彎下腰來。“嗯?怎么……了!”我“嗖”地一聲站起身來,趁對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伸手緊緊地抱住了他。“雪、雪見?!”羅馬尼似乎是被嚇到手足無措了,身體僵硬了許久,才用雙手虛虛環(huán)抱住我。“你怎么了?”他有些慌亂道。“沒什么,”我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搖搖頭,道,“只是覺得,能夠遇到……你,我真的很開心?!?/br>“誒?啊,嗯!雪見,其實、其實我……”“好了?!蔽以谒炎詈蟮哪前刖湓捳f出口前松開了對方。“你的蛋糕,自己拿出去吧?!蔽覐乃膽驯е型顺鋈?,指指料理臺上的小蛋糕,“只能吃一塊哦,好了,去吧?!?/br>羅馬尼呆愣著眨眨眼,雙臂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沒有放下。“你先去,我把這里整理一下就來,噥,拿好?!?/br>我把其中一塊蛋糕遞給他,看著對方機械地接過,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會,無精打采地走了。目送著羅馬尼離開廚房,我轉(zhuǎn)身伸手戳了戳剩余蛋糕上的裝飾草莓,不自覺的笑了。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又怎么舍得因為自己的游戲人生而將它推向無解的深淵呢。作者有話要說:相葉雪見,歷史學(xué)博士,兼職不靠譜的哲學(xué)家和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