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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并沒有說話,我便這么問他。大衛(wèi)低下頭來看我,劉海垂落下來,在面上自然而然地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陰影,他和我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道:“master,聽說你和醫(yī)生在一起了?”“是?!蔽姨谷坏?。大衛(wèi)沉吟片刻:“那,祝福你們?!?/br>他過分鄭重的語氣讓我突然就感到了一絲羞赧,我不安地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回道:“嗯,謝謝?!?/br>似乎是我的神情太過于緊張的緣故,本來還繃著個臉的大衛(wèi)此時卻“噗嗤”一聲笑了。“不用那么緊張啦,”他朝我擺了擺手,安撫道,“畢竟現(xiàn)在我們都成了英靈,所持有的看法也和生前有所不同了,所以……嗯,我是很真心的在祝福你和醫(yī)生?!?/br>被他這話中有話的語句以解釋,我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大衛(wèi)作為希伯來系的從者,同樣信奉猶太教,也就是說,他本來應(yīng)該是會極力反對這種事情的。我看著對方面上重新展露出的溫和笑容,不知怎的,就感覺心下一暖。“我也實在很真心的感謝你,大衛(wèi),”我道,“謝謝你作為昔日以色列的王,能夠承認我和羅馬尼的關(guān)系……雖說我其實到現(xiàn)在還有些心虛,竟然把羅馬尼帶壞了什么的。”大衛(wèi)爽朗地笑了兩聲。“如果是真愛的話,又怎么能說是‘帶壞’了呢?”他對著我笑瞇瞇道,“用一種罪惡又浪漫的說法來作比的話,你應(yīng)該說‘我是他的罪’,這樣?!?/br>“這、這還真是……”我看著對方明顯帶著些許揶揄色彩的表情,不由地紅了紅臉:“真不愧是正統(tǒng)的以色列君王啊,這種說法都……”牧羊人從者愉悅地彎了彎眉眼。“總之,”他說,“master你現(xiàn)在能開心就好了,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問題。至少如今身為你的servant,我是這么想的。”總有一種被欽定了的感覺。我看著對方朝我揚了揚手中的書,施施然跟在埃爾梅羅二世的后頭離開了我的辦公室,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微妙。不不不,別想那么多了。我晃晃頭,把腦內(nèi)混亂的思緒清除掉,重新拿起筆,準(zhǔn)備重新開始繪制鋼筆中的通訊魔術(shù)陣。歸功于原設(shè)計圖都在和再也沒有外人打擾的緣故,我在廢了三四張半成品后,終于趕在下午的點心時間,把手中的鋼筆重新組裝了起來。原先筆蓋頂部的純質(zhì)寶石被替換成了天然就蘊含有魔力的八連雙晶碎片,雖然那泛著橘黃色澤的石塊看上去似乎與整支鋼筆銀色的基調(diào)有些不搭,但是反正是放在手里給自己用的,意義大于實際功用大于外觀,總之,有紀(jì)念價值又實用就行了。下午茶吃著紅豆餡的大福,喝著清茶的時候,我默默地思索著到底要用什么辦法,才能偷偷地拿回羅馬尼的那只鋼筆、更換好魔力寶石,然后在他發(fā)現(xiàn)之前,再及時地送回他的手中。最好是他正在用筆的時候,我暗自想到,寫著寫著就發(fā)現(xiàn)手里的筆不受控制、自己動了起來,這樣的話,羅馬尼一定會被嚇上一大跳。如果不是驚喜,就沒有意思了嘛!看著對面一臉幸福地吃著額外加量的大福和點心,我忍不住一個人偷笑笑了起來。偷偷摸摸更換魔力寶石的機會很快就來了。晚上十一點的固定換班時間,我來到管制室內(nèi),剛和門口正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對方便捂著嘴朝我指了指cao作臺的最上方,用口型告訴我羅馬尼已經(jīng)累得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睡著了。我趕忙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伸長了脖子去看對方的睡顏。羅馬尼正把腦袋埋在臂彎里睡得正香,哪怕是座位前屏幕上投下的幽藍光芒都無法打擾他的好夢,他呼吸聲有些沉重,頭上那根時時翹起的呆毛也隨之一起一伏地搖晃著。看上去暫時不會醒來的樣子。我屏息凝神地觀望了好久,才確定了才悉悉索索地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蓋在他的肩頭。就算是在開著暖氣的管制室里,不披點什么就睡過去的話,也是會感冒的啊。我這么想著,全然不顧自己脫了外套后,里面其實只穿了一件單薄襯衫的事實。我贈送的那只鋼筆正被放在一沓草稿紙的上面,羅馬尼雖然很喜歡用電子產(chǎn)品,但是當(dāng)他真的需要處理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他還是會選擇用手寫的方式,據(jù)他自己的解釋,這是因為手寫的話能夠幫他最快的理清自己的思路,而且看著自己寫下的密密麻麻的文字,也會比較有成就感。更換寶石的過程很簡短,之后的調(diào)試也很簡單,在確保了這兩支鋼筆的確可以正常工作后,我便拉過了一旁的座椅坐下,將目光放到了羅馬尼先前書寫的那疊文件上。壓在最上面的紙的四邊已經(jīng)被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只余下最中間的“所羅門”三個字周圍是一片空白。他這是在猜測有關(guān)于人理燒卻黑幕的事情么?我有些好奇地想到,但當(dāng)我想要伸手去將那疊文件取來翻閱的時候,趴在一旁的羅馬尼突然動了動,發(fā)出了輕輕一聲嗚咽。他坐直身體,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剛一抬手想要伸個懶腰,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肩膀上多出來的衣物。羅馬尼本能地捉住快要劃下肩頭的外套,一扭頭,瞬間面露喜色。“雪見?!”我看著對方臉上激動的神情,亦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個笑容。“才發(fā)現(xiàn)我啊?!蔽乙皇种е掳?,歪著頭調(diào)侃他道。“沒有!”羅馬尼立刻否認。他道:“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的時候,就知道是雪見你了。”我挑了挑眉:“也是,全迦勒底就我一個人穿長款的黑制服?!?/br>迦勒底的文員制服分為兩種底色,普通的職員都穿著短款的黑制服,部長級則是長衫。除了醫(yī)療部的成員有資格穿白底的制服外,其他的職員都穿著黑底的外套,所以唯一能區(qū)別他們科室的特征,就只有所有人胸口掛著的統(tǒng)一制式的名牌了。我本以為羅馬尼是從長款制服和黑色這兩個特征上推斷出將衣服披在他身上是我的手筆,但他卻在聽了我的話后搖搖頭,解釋道:“因為這件衣服上有雪見你的味道啊?!?/br>羅馬尼的表情認真而坦誠,但說出口的話卻怎么聽怎么曖昧。我腦子空了一瞬,看到對方領(lǐng)著我外套領(lǐng)子輕嗅的動作后,才突然意識到事實并不我想的那么回事。“那大概是我慣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吧……”我道,“因為很小的時候就被mama教育說男孩子也要噴香水,但是那時候的我……覺得那樣做的話太娘炮了,所以索性在衣物的洗滌劑上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