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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回迦勒底?!?/br>黑發(fā)的少年從者嗤笑一聲。“那你倒是可以試試看用你的令咒,”他道,“然后,你就再也沒有什么能力來阻止我了。”他的發(fā)言突兀的讓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脫口而出了一句“什么”。“我不會向你道歉的?!睙o相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就之前我們所爭吵的一個話題做了一個解釋。“我當然知道我所做的事情在你們眼中是有多么惡劣,但就我的立場而言,我是不會改變自己的做法的,所以……”他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瞇起眼睛露出了一些小小的、令人渾身發(fā)寒的笑容。“所以,我會給你殺死我的權(quán)利。如果你真的決定向我的利劍發(fā)起反抗的話。”他的語氣聽起來及其輕松,仿佛我手腕內(nèi)側(cè)的那枚令咒并不是一把能夠殺害他的兇器,而僅僅是一個花樣復(fù)雜的刺青一般。我突然想到先前源賴光和吉爾伽美什的話。我抬頭去看那兩位從者。吉爾伽美什抱著臂膀,一臉興味地看著我與無相,而站在他身側(cè)的源賴光,則是緊緊地顰著眉頭,一臉不忍的模樣。“那么?!?/br>無相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我,歪了歪頭:“你的選擇呢?”他問我:“是用令咒強迫我留下來,還是將我就地斬殺,亦或者是……”無相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我在三名從者的注視下僵立了幾秒,最終為無相讓出了路。“好孩子。”無相頂著一個少年人的模樣,卻說著這般明顯是年長者的稱呼,巨大的反差著實讓我感到了一陣強烈的違和感。他上前兩步,抬手摸了摸我的額發(fā),然后踮起腳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等我回來?!?/br>親密話語之下,是森冷的口氣。我緊了緊抱著平板的手,垂下眼睛看向?qū)Ψ健?/br>無相的眼眸微微彎著,瞳仁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不會讓你得逞的?!?/br>在熟悉的靈子轉(zhuǎn)移的眩暈襲來之前,我聽見自己用同樣音量的聲音回道:“我不會退讓的,絕不?!?/br>作者有話要說:噥,你們要讓雪見有個自己的從者,滿足你們【滑稽給上一張看懵的小天使劃一下重點:1.經(jīng)過了無相挑釁的時間,雪見覺得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樣再被動的接受他人給予他的傷害了,所以他選擇在第一次正面遇上無相的時候“宣誓主權(quán)”2.雪見并不在意自己先前的從者其實是無相的,因為對于一個普通的魔術(shù)師/人類來說,英靈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極為難得的,他們不是必需品3.被雪見看做是必需品的東西很少,羅馬尼就是其中一樣。因為少,所以格外珍惜,故而在無相染指他的必需品的時候,雪見就爆炸了4.雪見感覺無相很可憐,不僅沒有羅馬尼(愛情),還沒有(忠心的)從者(特指閃閃這個坑貨),所以和無相比起來,他自認為自己還是不錯的5.他覺得是無相的挑釁,讓他終于認清了以上的問題,所以他其實還是有些慶幸的寮之間第88章原諒睜開眼就看到靈子轉(zhuǎn)移框體的感覺很神奇。我想了一下,這似乎是我自特異點修復(fù)行動開始后,第一次清醒著從異時空被轉(zhuǎn)移回迦勒底。無相不知道用了什么奇怪的黑科技,在我明明沒有佩戴迦勒底定位器的情況下,讓我平安地返回了機構(gòu)中。在檢查了一下自己并沒有因為轉(zhuǎn)移的失誤而缺胳膊少腿后,我便想從內(nèi)側(cè)打開框體的大門。然而在我按下開門的按鈕后,設(shè)想中的開門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突然爆發(fā)的刺耳警報聲。在聽道鳴笛聲后,我只慌亂了一瞬便反應(yīng)過來了現(xiàn)在的真實情況。怕不是無相在離開迦勒底的時候,便已經(jīng)暴露了,故而羅馬尼他們才會在無相使用過的框體上設(shè)下警報,以便在他返回的時候第一時間得知情況。框體的大門被從外側(cè)鎖死了,我嘗試了幾次暴力拆卸后,終是放棄了掙扎。幸好,沒過多久,我便聽見了從外部傳來的一陣急促腳步聲。來者在踏入框體所坐落的水池的時候,放緩了前進的步伐,水被劃動的聲音顯得有些緩慢而焦灼,讓我不自覺地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終于,框體的半透明玻璃大門被打開了。我向外望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因為先前的警報聲,迦勒底的大多數(shù)員工都聚集到了管制室中,為首的,便是一臉鐵青的羅馬尼。“束手就擒吧,無相,”羅馬尼沉聲道,“我已經(jīng)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了?!?/br>我盯著他看了三秒,然后沉默地跨出框體。“不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把雪見……”還未等羅馬尼的第一句話說完,我便將無相交給我的平板向旁邊一扔,伴隨著重物激起水花的聲音和周圍員工的驚呼聲,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前大跨一步,側(cè)身蓄力一秒后,重重地一拳打中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羅馬尼的腹部。羅馬尼被我打得一個踉蹌,順著勢頭往后退了兩步,卻還是沒能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仰面跌倒在了水池的邊緣。他捂著自己的肚子,的臉色煞白,看向我的眸子中盡是不可置信。我只趟著淺淺的水朝羅馬尼走了一步,四周便陸續(xù)響起了不太利索的子彈上膛聲。我抬眼瞥了周圍一圈抖抖索索的迦勒底員工,平淡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你們都沒有研究出哪怕一個可以分辨我和無相的方法么?”“雪、雪見?!”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羅馬尼便不顧自己現(xiàn)在一副狼狽的模樣,撐著池底的磚塊艱難地站起了身子。他一手仍然捂著方才被我打中的腹部,面上的神情卻從方才單純的震驚變成了驚訝中混雜著激動。“是……真的是雪見嗎?!”他想要往前走一步,卻因為牽動到了傷口的緣故,僵住動作,站在原地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我垂在身側(cè)的手動了動,卻在看到周圍對我露出猶疑表情的迦勒底職員的時候,忍住了想要扶助羅馬尼的沖動。“醫(yī)生,那個……真的是博士嗎?”站在羅馬尼身后的一個職員問羅馬尼道,她舉著槍的手有些不穩(wěn)定,槍口微微朝下,似乎準備好了隨時放下的準備。“是的。他是雪見?!绷_馬尼想也不想,立馬斬釘截鐵地回道。“這次我不會再認錯了,”他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我的眼睛,幾乎要把我看穿一般,“我不會再認錯你了,雪見?!?/br>羅馬尼的眼神太過熾熱,讓我感到了些微的不適。我稍稍別開眼神,賭氣道:“不,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