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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鯤枕著胳膊:“沒啥不能說的。我瞧上他了?!?/br>一語出來,屋里的幾個彪形大漢下巴全掉地上了,現(xiàn)撿起來往回安。李振張了張嘴:“那少爺在細品嫩rou也是個男人啊!也不會生養(yǎng)也沒大奶|子,你要他作甚么!好哥哥你別是給鬼上了身!”老黑搶白:“二當家的想多了。當家的只是新鮮,讓他上手了過了癮他就不想了?!?/br>李振拍拍胸脯:“這還不好說,兄弟們把手,你只管進去玩他,還用受他的槍子?知道大哥你看不上那些窯姐,你看得上哪個,搶了做個壓寨夫人,保管你也沒那些想法了!”穆鯤一拍桌子“都他娘的說什么呢!我早就得了,不然也不會挨他的槍子?!?/br>李振又是一愣:“得手了還想他?許是那小相公,□里面有蜜不成?”穆鯤伸手摸鞭子就要抽他,一想鞭子被那小子連帶著黑旋風一起順走了,只好把酒碗扔出去:“你沒他娘的事干了!管起我睡誰的事了,怎么吩咐的你就怎么辦!在多說一句,看我把你扔山下喂狼!”第四章出了門,李振還是一腦袋的霧水。忙拉住竇半仙:“師爺,大哥這是怎么個意思?”竇半仙咧嘴一笑:“二當家的,咱當家的這回是碰見克星了。”不多時,二皮子又來報:“師爺,那大官的師爺來找當家的,說是知道當家的受傷了,特意來送點好吃的,那叫啥問一下。”穆鯤正迷迷糊糊的回憶那天的溫香軟玉,被打擾了自然心情不怎么好:“叫他滾蛋!”竇師爺一邊幫腔:“當家的,恐是還是那件事?!?/br>穆鯤哼了一聲:“真當老子是傻子?拿我當槍使?”竇半仙捏著胡子:“當家的明白還應(yīng)他?那個什么差,您當了也不見得有好果子吃?!?/br>穆鯤恩了一聲:“總當強盜也不是生計。我下去大干一場,落些錢財咱們得換地方。之前發(fā)的是亂世的財,若這日子太平了反倒是不好混了?!?/br>竇半仙點頭道:“當家的想的是,這次看似收獲頗豐,被那貪官生生分去七成。若還是在他手下,怕是不好干?!?/br>穆鯤笑道:“真當我稀罕他那警長的差事?我下山自然有我的目的。你們把心放肚子里去。這次你不用隨我去了,李振干事情沒腦子,你拉著點他。我?guī)б话?,給你們留一半,萬一出事,也好有個照應(yīng)?!?/br>竇半仙點頭出去了,心里還想著,爺說的這事情,莫不是指顧家少爺?shù)氖虑??真是奇事,一個只露水一夜的少爺竟然攪合的自家大王這般魂不守舍,以前替人算命的時候,也說些比翼鳥連理枝的話,誰知這世上還真真有那癡情種。種還做在一個同為男子人的身上,莫不是他們打家劫舍的報應(yīng)?穆鯤剃了胡子,剪了頭發(fā),換下了那一身擋風的獸皮襖褂。那老虎皮舍不得便縫了夾襖,只是一天一天暖和了,穿不上了只是帶著。身上挨了仨槍子,一個打在肩膀一個穿了胳膊一個蹭著肚皮過了。換衣服的時候,穆鯤摸摸那泛白了的疤拉,心下更癢癢。真不能小看那崽子,以為是只家貓,呱嗒呱嗒就給好臉,誰知道轉(zhuǎn)臉就是只老虎,上來就一口。有意思,穆鯤胡嚕一把新剃的腦袋,錯過了這次,他不能再冒失去人家府里搶人,除非的不想要命了,可是這火燒火燎的味道實在是忍不下。穆胡子逛了煙花街里的窯子,親那相好的雪婥兒一口,還是那傾國傾城的臉蛋,卻再也入不得穆鯤的眼睛。反覺得是蹭了一嘴的胭脂。怎么都不是那味兒了。這次下山,穆鯤是出來當官的。之前那鄭老頭子出過主意說是請他下山來成立一個救國委員會。讓他當個巡警隊長,這一呢,招安了山賊是那鄭老頭的一大功勞,二則是也比他刀口舔血的日子強。穆鯤知道暫時不會打仗,這兩年沒完沒了的不太平。現(xiàn)在好容易平整些自然是要治理他們這些人的。因此不想趟這趟渾水。但是今非昔比。那心尖上掛念了那顧家少爺,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應(yīng)允了下來。但是畢竟狡兔三窟,他雖然應(yīng)允,但是暗里吩咐李振還是帶著兄弟們再山上過活,他帶了頗有心計的心腹老黑,機靈鬼二皮子和王洵,和幾個剛上山不久的小角色去當差了。畢竟是當官去了,有軍餉有武器,不要白不要。等東西到手,誰也制不住他們。真的下山去,才知道那鄭老頭沒有騙他,真是未虧待他半分。給他現(xiàn)成的府衙,現(xiàn)成的房子,穆鯤成了巡警警長,老黑認了個抗爆委員長,連王洵和二皮子也得了個副警長的美差。穆鯤從土皇上熬到了警長,生活習慣基本未變,檔次卻提高了不少。越發(fā)的滋潤起來。只是一件事情鬧心,便是那心尖的人。那個小少爺,等,等不到。見,見不著。急的他抓耳撓腮。顧家在北邊,自從綁票的事情出了,北邊的商戶寧愿不做買賣也不過這山道了。穆鯤想著過些日子,等自己這邊安頓了,就親自到顧家會會他那火爆的小情兒。說來也十分的巧,那日救了顧少爺?shù)娜?,正是投奔鄭炳寬來的,兩人的父親原本是鄭老頭當兵時候的長官。只是做人沒有鄭老頭乖僻,到了晚年也沒有什么成就,只這一雙兒女,讀過書留過洋,心里裝的是新思想,想的是革命救國。倆人也不打算在膠南常住,但這里是古國舊都,那哥哥本是學歷史的,一時對這個還保留著鄉(xiāng)土氣息的小地方難以割舍。兄妹就暫時安頓再這里。鄭老頭不在乎多個吃閑飯的人,但也沒有多熱情殷勤,只是舍了一處小房子。打發(fā)這對兄妹去住些日子。不過若是那美麗的小姐能給自己當個姨太太就更妙,于是差自己的四個太太多同林月圓交往,莫要冷落了她。那女孩叫林月圓,她哥哥叫林日照。倆個人都長得斯斯文文,說話辦事文質(zhì)彬彬,十分討喜。當日救下顧少爺,送顧少爺回家,顧清瀚眼見養(yǎng)母已經(jīng)下令變賣家產(chǎn)也要贖回他,連忙磕頭謝恩。那顧大娘抱著他哭的幾乎斷氣,任誰都不信他不是親生。一家人團圓了,自然要對恩人千恩萬謝。那月圓最乖巧,歡喜的顧夫人幾乎想說給兒子做媳婦。顧少爺回家后自然是高燒了一場,郎中看了一場心中知道這是讓土匪糟|踐了,只是為了保全顧少爺?shù)拿暎瑳]有聲張,開了幾副退燒藥和安魂湯。顧少爺夜里噩夢連連,不然便是那土匪糟|蹋他的嘴臉,不然就是他殺了那土匪來索命的場景。郁郁寡歡。多虧了林家的兄妹,自救了他起,總是來找他聊天玩笑。顧少爺心中的惆悵難免對他說一說,只是除了同土匪云雨那一段。林日照道:“顧二少爺做的好!你殺了那土匪,便是英雄!正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