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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沒眼力價的直直的站在顧少爺旁邊,于是黑了臉:“你杵著干啥?該干嘛干嘛去!”李振撓撓頭:“那啥,老大,今天顧爺救了我一命?!?/br>穆鯤恩了一聲?李振便一股腦的同穆鯤和顧清瀚說了個明白。原來不久前,鄭邴寬有意招攬李振到自己手下。談了幾次發(fā)現(xiàn)他全無心機只是死忠,也就放棄了,誰知他有次帶了三太太卻同李振兩個對上眼了。那時候鄭邴寬的長子留洋回來,鄭邴寬忙著給他聯(lián)系事物,沒幾日又得知那呆頭呆腦的四太太有喜,忙的焦頭爛額。也沒空過來三姨太的府邸,一日顧少爺差小丁子去給三姨太送布料,小丁子路上碰到李振,李振知道是為那日那令他銷魂的女子送布,便攬了這個活計,親自送去了。到那府中,正趕上三姨太獨自醉飲,恨自己是個玩物又恨自己不爭氣生不出孩子。兩人一齊喝了幾杯,半推半就的成就了好事。自從便一發(fā)不可收拾,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兩人嘗了這種滋味,再也離不開。原是偷偷出來約會,后來李振見那老頭也不常來便越發(fā)的大膽,有時竟然留宿,真當起了那宅子里的主人。兩人相好竟然有了半個多月了。以前瞞的緊,后來幾次就膽子大了些。有時大白天的就去了,還開著車。顧少爺聽完了,輕輕的嘆了口氣。感嘆三姨太也不容易,但是在不易,也不該做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總歸是嫁了人的,怎么能這樣對待夫婿。他正想著,那土匪頭子啪嘰的一拍桌子,把他和李振嚇了一跳。那李振縮了脖子正等著挨罵,就聽他說:“到底是我兄弟!干的真他媽的漂亮!”顧少爺用那雙鳳眼往穆鯤臉上一瞥。穆鯤立刻換了一副嘴臉:“胡鬧!怎么能在人家家里呢!這么些旅店,你不會把人往遠處帶帶!”顧少爺捏著自己的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第28章鄭邴寬真的耳聞了些情況才來的,但是他不很相信,一是因為穆鯤要什么樣子的女人沒有?不可能被三姨太迷得神魂顛倒,二是穆鯤那樣一個漢子總不至于對個傍尖言聽計從的。再者說這次來連個穆鯤的影子也沒看見。更加的不會是他。難道是顧清瀚?應(yīng)該也不會,那小少爺秀氣是秀氣,但是到底出身官家,又是富戶不會做那些事情,據(jù)說連個風月場所都沒去過。更何況,鄭炳寬之前在王詢口里也得知顧家少爺同穆警長似乎有些不明不白的事由,但是不太明確,畢竟顧清瀚是個富商,不至于肯落到去用□討好別人的地步,況且有人說穆警長近日認了個小戲子做了契弟,許是真的不好女色。不過他好也罷不好也罷,這個男人是留不得的。想了幾刻才突然反應(yīng),莫非是那個李振?可是顧少爺怎的掩護他?這里面到底是怎么樣的緣故?想了些許都沒有個頭緒,又沒有抓到證據(jù)只好作罷。卻暗地里派了兵守在三姨太的門口的后續(xù)暫且不表。單說顧少爺這日,給那山賊找了鋪子里上等的衣料做了新棉袍,往穆府送的時候,看見各戶門上都貼了對聯(lián)。前幾日剛下過雪,白白紅紅的一襯甚是美麗。年關(guān)以至,家家戶戶都點燈放炮,膠南鎮(zhèn)自古便有放燈的習俗,寒天臘月唯有那海水日夜奔騰川流不息,于是膠南人便將許愿的燈點了放在油船上。且那油燈點的是豬油,那船身用的是饃饃,因此這燈船不僅僅好看更是味不錯的點心。冬季里魚蝦出來覓食本是十分艱難的,這油船夠它們吃上一陣了。穆警長本是無心做這些的,多虧竇仙開原是膠南本地人。做師爺之前也做得一手好點心。于是便買米買面,哄當家的說若是顧少爺來連個像樣的點心都沒有怎么能留得住,于是穆警長不僅采購了米面rou更高價挖了酒樓的兩個廚子,同竇師爺一起做吃食。顧少爺進門的時候就看見那放了一平席子的油船,形狀甚是好看。一只只精神抖擻的排列著。按照傳統(tǒng)做法,做好了之后要凍硬凍干,以防漏水漏油,那火紅的捻子像一面面小旗幟很是可愛。顧少爺沒想到這山賊家里還有如此的手藝,輕輕的笑了笑。老黑打著哈氣出門,看見顧少爺之后道:“顧爺來了?快進屋里。”顧少爺身上裹著一席黑金色的披風,映襯著整個人越發(fā)的俊美高貴。老黑暗地里道,難怪是將老大迷得神魂顛倒,連最俊俏的女子在他面前恐也是黯然失色的。顧少爺點點頭笑道:“想不到你們這里藏龍臥虎,油船做的這樣的精致?!?/br>老黑嘿嘿一笑:“顧爺笑話,我們幾個大老粗怎么知道什么油船。是竇師爺那文縐縐的人弄得。我家當家的一早預(yù)備下了,就等著同顧爺一起去放船了?!?/br>顧清瀚抿了一下嘴,不知說些什么合適。同穆鯤,許已經(jīng)是在心中默認了。那個人那樣的可靠且癡情,顧少爺說不清心中的詳細想法,只是覺得這樣的生活方式許也不錯。他本來是寡情的人,再說這世上也未有非他不可的人,如今同穆鯤處久了,便生出這樣的錯覺。這個人同他經(jīng)歷了生死無論是身子還是心都拴在一處,許就是最親密的人了吧。老黑叫了個小兵倒了水,還是新沏的,那滾滾的白霧升起來,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潮濕味道。顧少爺輕輕的握在手中。沒過半分,還未看見穆鯤的人就聽見他聲音:“真是胡鬧!前屋那么冷,讓他直接進臥室不就得了!”顧少爺回過頭去,看見警長簡單的披了件晨衣就出來了。也是一臉倦容。于是開口:“昨夜睡晚了?”穆鯤撓撓頭發(fā):“嘿嘿,昨夜跟那幫野狼交易了一大筆!夠咱倆后半輩子的開銷了!”又扭頭問:“賺了多少來著?”老黑搖頭:“我的爺爺,你可饒了我。讓我殺人放火我在行,抓人綁人也湊合。算賬可不是我的活?!比缓髶蠐夏X袋道:“當家的,早我就想同你說了,你看我這里也都沒有個能算明白帳的,原是竇老頭管的,現(xiàn)在下了山我看他的心思也不在這里了,年紀也大了些。可是這帳實在是麻煩?!?/br>穆鯤眼皮都沒抬:“以后都交給你們顧爺!”又喜滋滋的問:“媳婦,你來管賬好不?”顧清瀚一愣:“交給我?”穆警長理所應(yīng)當?shù)陌×艘宦暎骸白匀唤o你!我看你那鋪子讓你那嫂子也惦記著,不如給了她,你到我這里來可好?”老黑見狀連忙道:“屋里沒有籠火,我出去看看?!毙《∽右卜畔聭牙锏牟及煌チ?。顧少爺壓低聲音:“胡說什么,我有家有去處到你這里像什么話?”穆鯤瞧著他媳婦那雪白的臉頰,湊過去狠狠的親了一口,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