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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區(qū)區(qū)一道天雷,就能讓你現(xiàn)身?凡間但凡有歷劫之數(shù),天雷都會出現(xiàn),怎的你平時不出現(xiàn),偏就今次出現(xiàn)了?”瘴王聽不得蘇恪這樣的口氣,怒道:“平時天雷沒有劈到我所在之處,這山頭荒蕪,原不會有任何生靈之物,那日竟突然降下天雷,我才知道,此山中有一朵菊花在此修煉,那天雷是它的,我只是被波及?!?/br>“滿口胡言!”蘇恪罵道:“據(jù)朕所知,千年瘴氣之所以千年出現(xiàn)一次,是因為當年女媧見凡間腐蝕之氣太多,若不定期清理凡間必定大亂,這才隨手抓了一團祥云命他千年一次降臨凡間吸收腐氣,所以才有了你。既是女媧之命,你豈能擅自更改!”蘇恪咄咄逼人的口氣讓那瘴王大怒,“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女媧已歸混沌,這次當真是意外,哪又算得是更改。若不是皇上逼迫,我又怎會再次現(xiàn)身!”“若不是你利用白烷殺太傅,朕也不會出來收你!”蘇恪沉聲怒喝。那瘴王被逼的極了,想也不想的嚷道:“我不認識你說的什么太傅,我是奉昆侖君神之命落于此處修養(yǎng),六百年來從未離開過?!?/br>蘇恪聽后,心臟一縮,口里卻道,“你只該出現(xiàn)在凡間,怎會和神仙有牽扯。你這話難以自圓其說?!闭f著,蘇恪就做出一副要收他的模樣,那瘴王怒極,喝道:“六百年前我得到昆侖君神的命令現(xiàn)身昆侖,一切都是昆侖君神的意思!”“是嗎,那便讓朕看看六百年前昆侖君神是怎么命令你的!”蘇恪說著,縱身一躍,施法就朝那瘴王如燈籠般的眼睛打去,窺探它的記憶。那瘴王見蘇恪突然如此,忙閃身避過,只卷起一團瘴氣將蘇恪困住,并大驚失色道:“你,你身上怎會有,怎會有妖氣!”蘇恪咧嘴一笑,卻不多言,仍舊施法朝它的眼睛攻去,卻被它的瘴氣困住不得動彈。然就在此刻,一陣紅火之光突然劈來,解開了困住蘇恪的瘴氣。蘇恪瞧著他面前的五行劍,笑道:“果然還是要聽我的?”五行劍一聽,動了動劍身,算作點頭。蘇恪這才提劍而起橫掃一周,頓時,那灰色的瘴氣便被一團火氣所困住。那瘴王見蘇恪當真是要毀他,急的不折手段,正從燈籠般的眼睛下張開一張如鐵鍋般大的口來。蘇恪提劍一躍,劍身發(fā)出一片紅光擋住那從口中噴出的瘴氣!繼而向上一躍,想從它的眼睛進去搜羅它的記憶,奈何這凡身卻躍不到那個高處,正落下時竟又被穹凌接住。“你怎么來了?”蘇恪驚詫。穹凌跺跺腳,沒好氣的大嚷,“我是你的護脈金龍!”說著,穹凌施法與這團瘴氣中現(xiàn)出龍身,繼而仰天發(fā)出一聲龍吟,緊接著施法將自己的龍鱗摳下一片來。“穹凌?”蘇恪又驚又疑。穹凌卻再一施法將自己的龍筋抽了一根出來,繼而現(xiàn)回人身,英俊的臉上是因疼痛而流出的泊泊熱汗。蘇恪怔住。穹凌仍是沒好氣的罵道:“你發(fā)什么愣,沒有仙身,你怎進得去它的記憶,怎回的了六百年前,我的龍筋可與你兩個時辰的時間。”言訖,穹凌施法便將自己的龍筋打入蘇恪體內(nèi),仍舊罵道:“還不快去!”蘇恪再不遲疑,有了這龍筋,頓時覺的身輕體健,在穹凌的幫助下縱身一飛,飛入了那瘴王的眼中。瘴王見此大驚失色,忙要閉上眼睛,卻被穹凌現(xiàn)出龍爪抓住,厲聲道:“做了虧心事,這么多年了,你還不讓事主去瞧瞧真相么。”瘴王一愣,頓時明白穹凌話中的意思,“他不是皇帝,是連蘇殿下?”穹凌眉目皆狠,“他是皇帝,也是連蘇殿下。你果然和六百年前的事有關。”那瘴王聽了,怔怔道:“我只是奉命行事?!?/br>穹凌凜目:“奉誰的命?”瘴王不言。穹凌卻道:“司灼?”瘴王怔住,徹底不言,片刻后卻才似回過神一般,施法欲要將蘇恪弄出來,卻被穹凌和五行劍合力控制住?! ∽髡哂性捯f:蘇?。旱降渍l坑我,我非得把他揪出來!第30章第三十章蘇恪入了它的眼,施法在面前這團如過眼云煙般的景象面前尋找六百年前,還好昆侖乃仙氣蒸騰之地,極為好找,待他看到時,便立刻施法縱身飛了進去。落地后他便置身于六百年前司灼所居之處的院子外頭。而此刻,司灼正拿著筆在寫著什么。想到如今自己就算站在司灼面前他也看不見,蘇恪便幾步走了過去,一看才知,司灼在那宣紙上所寫的不過是自己的名字,寫了滿滿一張宣紙。蘇恪不懂。“上神,連蘇殿下又來了。”一仙童進來稟報。司灼放下筆,用另外的宣紙遮住那張紙,這才揮了揮手示意那仙童退下。蘇恪瞧見那仙童退下后,連蘇便抱著一缸開的極好的蓮花幾步走了進來。“司灼,送你一缸花,這花是我金蓮一類,我培育了許久,放在室內(nèi)有冬暖夏涼之效,我就給你帶來了?!边B蘇涎臉笑著,卻抱著那缸花看著司灼,琢磨著若司灼不喜歡他就馬上搬走。等了一會兒,見司灼并沒有皺眉頭,他便知道司灼并不反感,忙高興的將這一小缸蓮花搬到了司灼屋外的廊蕪下,接著施法掀開它身上的帷幔,不多時,一股沁人心脾又帶著涼意的花香便在室內(nèi)圍繞。蘇恪瞧著他伸了伸手臂舒展,而后討好般的坐到司灼對面,問道:“狐帝過壽,邀請咱們,我不知道送啥,不如咱們一起送個吧?!边B蘇說著,一臉希冀的看著司灼,雖然他倆說話少,但比起司灼跟旁人說話的次數(shù),跟自己已經(jīng)算是非常親密的了。果然,司灼看著他,道:“好。”連蘇一愣,倒是沒想到司灼居然會答應,還答應的這么干脆,忙坐直身子,問道:“送什么好?”司灼看著他,又道:“送你想送的?!?/br>聽了此言,連蘇更覺得司灼今日待自己甚是親切啊,難道自己已經(jīng)把他那顆堪比石頭的心給捂熱了?開玩笑,可捂了三萬年吶,“狐帝都那把歲數(shù)了,大約不缺什么,咱們就送他一床錦被好了,祝他和狐后恩愛萬萬年不變?!?/br>“好,你拿主意就是。”連蘇聽司灼這樣回答,高興的險些坐不住,只將墊子往前挪了挪,胳膊搭在桌案上,看著仍舊一副正色模樣的司灼,試探性的問道:“司灼,你的心可被我捂熱了?”司灼不語,只將視線放在不遠處的那缸蓮花下。連蘇見他又是如此表情,有些失落,但片刻后又一鼓作氣道:“沒事,反正我會萬萬年不變的陪著你,我接著捂,嘿嘿?!闭f著,他便起身拍拍屁股,準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