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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在天宮、在云海、在凡間閑散漫步;也會與他下棋作畫,煮酒烹茶,歲月如此靜好。眾人都以為有朝一日,司灼會提攜那朵蓮花,使他即使不用修煉,也能成為仙神。只是這樣的事到底是沒有發(fā)生,五萬年前,那朵蓮花便從昆侖消失了。太白金星說著說著卻停了下來,繼而抬頭看了眼蘇恪,只見他神色如舊,與先前相比未有多大的變化,除了雙拳緊握以外。見此,太白金星又繼續(xù)啟唇。是因老夫有一日造訪昆侖,那蓮花恰好現(xiàn)回了原型,只因那花蕊上有如黑痣一般的小灰點,老夫一看便知道了這蓮花真正的身份。原來當年魔君那一半元神并沒有消失,而是藏身與這花的花蕊之中,待這花生靈后,便與他血rou融合了,遂,那蓮花便成了魔君另一半元神。此事關系重大,我立刻回稟了天帝,天帝即刻命靈虛君神去毀那蓮花并調(diào)走司灼。原以為一切就會這樣結束,哪知那蓮花竟是上古金蓮族之后,因一直未有修煉的緣故,故而一直未能顯出真身來。但是我們都知道,不管那蓮花只是尋常的蓮花還是上古金蓮,魔君的另一半元神已與他合二為一,若不除掉他,終有一日,魔君那壓在深淵底的元神會來與他相會。遂,靈虛君神并沒有手軟,只是沒想到司灼竟能感知到那蓮花正遭逢大難,故而疾馳趕來,用鳳凰之身擋了靈虛君神致命一擊,救了那蓮花一命,也知道了那蓮花的身份。然,司灼那人心有多高六界眾知,他從不會求人,但老夫記得那日,他抱著那金蓮跪在天帝下首,只請?zhí)斓蹌e傷他。天帝自是不肯,他卻愿與十萬神兵為敵也不肯放手。遂,天帝無奈,退而求其次,若他能封住那另一半魔君的元神,便留下這金蓮的命。后來,司灼一人赴地獄深淵,用他的冠羽將那魔君的元神打的無法成型,變作了一團灰霧茍延殘喘。鳳凰的冠羽連著心脈,拔下冠羽便傷及心脈,雖不是什么大傷,但心疾之癥便會落下,每月都會發(fā)作一次,發(fā)作時苦不堪言。然這心疾卻無藥可治,除非冠羽歸位。說到此處,太白金星嘆了口氣,似乎已不想再說,但停了須臾后,卻又繼續(xù)說了起來。回到昆侖后,司灼發(fā)現(xiàn)天帝已經(jīng)削去了那金蓮之前十萬年的記憶,如今的他,記憶中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是自己乃上古金蓮族的后人。司灼未有多言,只撫著他的花瓣,最后將他送到了蒼梧,那是從上古開始金蓮族居住之地,原該十萬年前就去的,只是被耽誤至今。司灼原以為他們不會再相見,只是沒料到天帝安排的一場宴會,竟讓他們再次重逢。說到此處,太白金星終于不再多言,只靜靜的看著蘇恪。而蘇恪也只是靜靜的坐著,未有多余的表情,也未有多余的話語。只不知二人都靜默了多久,蘇恪才輕聲道:“原來他說他養(yǎng)過花是真的?!?/br>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再次沉迷海賊王無法自拔~~~所以發(fā)文晚了,233333第44章第四十四章太白金星見蘇恪道表情如此,遂嘆了口氣,接下來的話還未有說出口,蘇恪卻率先問道:“太白君此次來除了告訴我這些外,怕是有別的意圖吧?”太白金星見蘇恪問的這樣輕巧,突然覺的天族待他有些殘忍,其實說到底,連蘇也是無辜的。“魔君一直想拿回他的另一半元神,這樣他便可再臨人世,若不是司灼打散了他那另一半元神,恐怕你早已被他的召喚術召了去,因此,魔君才想著另辟蹊徑,想著借上古之族的法器來助他另一半元神歸位,那些法器想必你也聽說了,是鮫綃和狐尾,還有司灼的鳳凰血。而你的體內(nèi)有司灼一縷精元,那鳳凰血便算是得到了,只差鮫綃和狐尾?!?/br>蘇恪眼神一凜,“怪不得景照會說那樣的話...既如此,他為何要毀掉那靈狐先祖的狐尾?”“因為你?!碧捉鹦钦f道。蘇恪眼神又一寒,“因為我?”“是,因為你是金蓮族的后人,所以法器也得用鮫人和靈狐族之后才行。”蘇恪有些想笑,這東西還如此刁鉆,旁人確實是想不到的,那魔君倒有些智商。“所以,因為我是魔君那另一半元神,所以天帝一直想要除掉我?”蘇恪語氣凜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太白金星。太白金星點點頭,有些無奈,“原以為你和司灼不會再見,天帝安排那場宴會也只是想在不落人口實的情況下拿住你,只是沒想到那本沒有邀請司灼的宴會,整個天族悄悄舉辦的宴會,司灼竟然會知曉。想來,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過你。”怪不得那時那些個神仙看司灼坐在自己面前時的表情會是那樣的驚愕,原來他們不是驚愕司灼居然會和旁人坐在一起,是驚愕司灼會出現(xiàn)。原來,他這樣無聲無息的護了我五萬年。“天帝礙于司灼不得不取消行動,又因你和司灼走的那樣近,能夠日夜監(jiān)視著你的一舉一動也是好的。其實,若能一直這樣風平浪靜,天帝也并未想過對你做什么,只是...”說著,太白金星抬頭看了一眼星辰,道:“只是,你去青丘為司灼挖玉膏與那迷榖樹藤纏斗,兇險萬分之際,身上的魔氣不小心散了一縷出來,即是那一縷魔氣便讓那深淵下頭魔君的形體再次整合。形體整合意味著魔君的能力恢復,能力恢復,他便能輕而易舉的召回他那另一半元神?!?/br>蘇恪輕輕的咬著牙,太白金星卻繼續(xù)道:“不過當時天族發(fā)現(xiàn)的早,極快的控制住了,但天帝卻不能不忌憚,只是司灼卻將你看的更緊?!?/br>蘇恪閉了閉眼,那是五千年前的事了,他也記得自從那次過后,司灼對他的態(tài)度便稍微暖了一些,那一暖令自己更加勤奮的往他面前跑,到了最后,直接在他寢室外頭搭了一張床和他同住,然司灼雖然說就當是個打雜的,但自己也是高興的很,住著連蒼梧都極少回去。“但,有些事情若要發(fā)生是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的,這就是天數(shù)。六百年前,一直沉寂著的魔君不知從哪兒得到的力量,或許是你不知做了什么,又將魔氣散出了不少,故而那魔君才突然發(fā)難,打亂了地府秩序使不少孤魂野鬼在凡間和地府之間飄蕩,他想借著這怨氣幽深之際逃出深淵召回他那另一半元神,然就在即將逃脫之際,是靈虛君神犧牲自己的仙體,用元神將他再次壓了下去,并讓他再做不得風浪。那魔君厲害的犧牲了一位上神才得以壓住他一半的元神,若他再臨世,會發(fā)生什么都未可知,當年為了能夠擒住他,六界已是損失慘重,而這樣的損失再也經(jīng)不起了,所以...”太白金星說著,繼而嘆道:“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天帝實在忍無可忍,只有毀掉魔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