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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蟬聯(lián)了兩年的十佳歌手了,在學(xué)校里還有個樂隊,吉他貝斯鋼琴樣樣都行,成績也好,況且長的又帥,嘻嘻。有時候我都覺著跟他一比咱們倆簡直就是廢人了。而且有事要也哥幫忙的話,他力所能及的都會幫你的。他在學(xué)生會里也從來不和有些人一樣玩勾心斗角的那一套,大家對他評價都特別好。我和他一個部門的時候,有什么不懂的問他,他都會很熱心的告訴我。雖然我們都是一個年級的,但是他懂的比我多多了?,F(xiàn)在我倆都退了部門了,也哥是因為要忙學(xué)生會的事,而我嘛當(dāng)然是因為太懶了不想干了,嘻嘻。”說完白延擠眉弄眼的朝周洲笑了笑。周洲繼續(xù)假裝沒看到:“那你有沒有覺得這人陰晴不定的,上一秒還高高興興的,下一秒就面無表情板著個臉了?”“???沒啊,嗯……不過也哥確實不怎么喜歡笑就是了??墒钦f真的,哪有人每天都笑瞇瞇的啊,那樣看起來很欠打好不好?”白延接著說道:“況且你之前可是騙過也哥的,他不每天兇巴巴的對你就算好的了,面無表情那是正常的好不好!能對你笑那可更是你走狗屎運了……”“STOP!”周洲打斷白延的一番長篇大論,“你特么別給我拍馬屁了!我我我我無fuck說!”“嚶嚶嚶好吧,我們周洲又有小情緒了,我還是一個人孤獨的玩手機去吧?!闭f完一頭悶進了被子里。過了一秒又突然探出腦袋大喊道:“周洲你他娘的說好的給我?guī)С缘哪兀。。?!?/br>“啊——抱歉了大白哥,剛才走太急忘了,下次補上,一定,一定?!?/br>說完周洲就溜進浴室沖澡去了。周洲打開水龍頭,水嘩啦啦的從蓮蓬頭里掉了出來。嘖,真涼啊。周洲一個激靈,差點渾身都打起顫來。他把龍頭稍微往右邊擰了點,水漸漸熱了。剛剛好的溫度,不至于太冷,也不至于太燙。周洲一邊淋浴,一邊想著剛剛田徑場上的事。陸也真是個奇怪的人。從最開始游戲里冷漠疏離的樣子,再到咖啡店里請求成為朋友的中二神態(tài),接著是前幾天融洽無比的相處,直到現(xiàn)在忽冷忽熱的狀態(tài)。周洲非常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每一次和他的對話都是陸也其中的某一個人格。水嘩啦啦的打在周洲的頭發(fā)上,臉上,身上,臭兮兮的汗水被一沖而盡。這種清清爽爽的感覺讓周洲稍稍放松下來。他想著陸也體內(nèi)同時擁有好幾個人格的樣子,然后每個人格都變成一個具象的小人,在陸也的身體里互相斗嘴、打架,爭吵著下一次讓哪個小人冒出來。哈哈,周洲被自己腦海里這幅畫面給逗笑了。他想到陸也這么一個不笑的時候嚴(yán)肅的要死的人,如果身體里真有這幅光景的話,那也太有趣了吧!想完澡也沖的差不多了,周洲把身子擦干,然后打開浴室門,在洗手臺處拿了條干毛巾抹濕淋淋的頭發(fā)。抬頭望了眼白延,發(fā)現(xiàn)這人還鉆在被子里玩手機,還時不時發(fā)出“哼哧哼哧”的短促笑聲,也不怕被悶死。周洲跑了步后,現(xiàn)在渾身酸痛的要死。他走了幾步,癱倒在床上,接著呼出一口長氣:“舒服啊。”看來自己確實太缺乏鍛煉了,他一個大學(xué)男生啊,就繞著田徑場跑了四圈,就累的現(xiàn)在腿部肌rou還酸酸脹脹的。太沒用了,周洲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以后一定要每天都去跑跑。周洲就這樣想著想著,心里給自己定了個小小的目標(biāo),不一會兒就倒頭睡去了。這一覺又是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周洲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屋子里光線十分昏暗,只有一點點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漏進來。周洲又迷迷糊糊的看了眼白延的床,上面空蕩蕩的,估計這人早就出門了。周洲抓了把睡亂的頭發(fā),心想昨晚這一覺睡的真是好啊,他從快九點睡到現(xiàn)在近十一點自然醒,整整睡了十四個小時!打破了他上大學(xué),不,是上學(xué)以來睡的最久的記錄。呵呵,周洲你是豬吧。周洲對自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唉,腦瓜疼,下次不睡這么久了。周洲起身下床,今天腿沒昨天那么酸了,就剩下一點殘留的感覺。他在房間里晃了一會兒,然后把燈開了,快速的洗漱完畢。他徑直朝陸也的寢室走去,既然陸也昨天那個樣子,想來今天也不會主動來找他踐行什么“真正的朋友”的約定了。所以他決定自個兒去找陸也。周洲敲了敲503寢室的門,然后氣定神閑的站在那兒。要是平時的話,他此時肯定是十分緊張了。不過他現(xiàn)在腦海里一直在回放昨晚腦補過的陸也身子體里小人打斗的畫面,因此周洲一點兒也不慌。“吱呀”一聲門開了。周洲正準(zhǔn)備語氣輕快的叫聲“也哥”,卻發(fā)覺站在門后的并不是陸也,“啊……”“同學(xué),你找誰?”“我……我找陸也?!?/br>上一秒周洲還好好的,像個遺世獨立的高人般對任何事都不會慌了手腳,這一秒就馬上現(xiàn)了自己就是個慫逼的原形。“陸也不在寢室,他出去了?!?/br>“啊……?”本來準(zhǔn)備好的要和陸也說一大段話現(xiàn)在一下子都沒了去處。“是啊,同學(xué)你找他有什么急事嗎?他大概晚上才會回來。你們要不電話先聯(lián)系?”門后的男孩再一次詢問道。“沒……沒什么事!”周洲不好意思的朝男孩擺了擺手,落荒而逃。周洲如做了壞事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一般,匆忙逃回了自己屋子。他又來來回回在房間里晃了好幾遍,再三確認手機里并沒有陸也發(fā)過來的消息后,一下子停了腳下的步子。突然覺得心里好像空落落的,周洲又在床邊坐下。他坐了一會兒,想這樣也太頹廢了吧,不是昨晚剛給自己定了個目標(biāo)的嗎?而且陸也也和他說了不要虛度時光浪費時間什么的。陸也,又是陸也。周洲空蕩蕩的心里莫名升上一股煩躁,他接著又想起自己還要參加下周的校園賽。于是他決定要不還是先在競技場里練一會兒好了,剛準(zhǔn)備掏出筆記本電腦,就想起學(xué)校的破網(wǎng)速渣的可以,自己的電腦用來打性能也不太夠。所以還是去網(wǎng)吧吧,周洲呼出一口長氣,為自己終于做出個還算不錯的決定感到放松。而且……說不定在校園里晃晃還能碰到此時不知道在哪兒的陸也呢。啊啊啊啊啊啊又是陸也。周洲真特么想給自己甩兩巴掌啊,忘了這人吧!他從床上跳起來,快速的跑下樓,朝網(wǎng)吧奔去。一系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