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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低下身,把臉埋在顧想的被毛上,倚著墻角,慢慢地坐了下去。初夏的風(fēng)帶著花香,溫柔細(xì)膩,顧想趴在鏟屎官膝頭一動不動。身后傳來少年無聲的顫抖。顧想抬頭望天,滿面憂傷:求你了,別把鼻涕蹭我身上。再回到房間的時候,許攸均已經(jīng)一臉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顧想: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系統(tǒng):我也敬你是條漢子!顧想:彩虹臉懵逼.jpg系統(tǒng):攻略對象這一哭,進(jìn)度條整整上升了二十個百分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突破三十,向四十邁進(jìn)了。果然傻人有傻福,加油!顧想:說誰傻呢?你會被日的我跟你講!系統(tǒng):一個友善而不失禮貌的笑.jpg,你開心就好。二十分鐘以后。小胖狗突然甩著大頭,從床上扭著腰蹦了起來,然后以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姿勢完美落下。顧想: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統(tǒng),你剛剛說什么?!系統(tǒng):呵呵,Nothing。顧想:你說了,百分之三十!我進(jìn)度條過了百分之三十!系統(tǒng):知道還問,你是煞筆嗎?顧想:嘿嘿嘿嘿,你說是就是吧。許攸均就看到顧想仿佛吃錯了藥一般,突然打了個機靈從床上彈了起來,然后就吐著舌頭又蹦又跳仿佛吸了大煙。許攸均:我的狗仿佛染上了狂犬病怎么辦?在線等,急!許攸均:不拋棄不放棄,一個病弱的我怎么挽救一個病弱的你!許攸均:(╯‵□′)╯︵┻━┻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憂傷了?!顧想:咱們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嗚嗷嗷嗷~鏟屎官救駕~~~”不知道蹦跳間觸碰到哪里,床榻隨聲裂開。顧想身子失重,驚叫著往下沉去。作者有話要說:第8章少爺?shù)膼廴ò耍┬?/br>興奮過度的小肥狗直接蹦塌了許攸均睡了十幾年的楠木拔步床。系統(tǒng):驚!體重超標(biāo)的他竟然做出了這種事,男人看了會沉默,女人看了會流淚。顧·樂極生悲·想:其實我真沒有那么重。真的!書桌旁的許攸均眼睜睜地看著顧想從他的視線消失,先是一驚,接著聽到里面的動靜,才輕吁了口氣。撫著額頭低聲笑了起來。真是,有了這個大寶貝,想難過也是個沒有辦法的事??!許攸均樂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去拯救他的陛下。而顧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心思去埋怨他的冷酷無情幸災(zāi)樂禍。有道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但是這福來得太快,讓他的心有點慌啊。小胖狗擰著圓眉毛,一臉嚴(yán)肅地對著床榻里面的三個小箱子陷入了沉思。顧想:老鐵,咱們發(fā)達(dá)了!許攸均從上前來,看著顧想身底的三個描金朱漆小箱子,挑挑眉毛也是滿臉意外。對于林安妮的家世,即使他作為兒子,了解的也不多。家里經(jīng)年的老仆在他出生之前都已經(jīng)被遣散了,現(xiàn)在的這些,知道的也都是外面道聽途說的一些話語。至于他,幾乎沒有和外界接觸的途徑,所以只能從這些道聽途說中拼湊出一個大概的輪廓。毫無疑問,林安妮是曾經(jīng)聞名上海灘的社交名媛。相傳許攸均的外祖家久居香港,家世顯赫。祖上可追溯到明初,一直為官。后來棄官從商去了香港,創(chuàng)下一份偌大的家業(yè)。這也就很好地解釋為什么林安妮一直不事生產(chǎn),卻能夠過著揮霍無度紙醉金迷的生活。但是許攸均一直認(rèn)為,事情不會像人們說的那么簡單。他雖然身體病弱,卻是少有的早慧。兩三歲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記事。但從他的記憶來看,十四五年來家里除了自己,竟從沒有過林安妮其他的血緣親人出現(xiàn)。能夠享有這樣奢靡的生活,就算是在大家族里也一定是備受寵愛的。給了這樣大的一筆錢財卻又對她的生活漠不關(guān)心,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不對勁的事情。許攸均曾經(jīng)也懷疑過自己的身世,懷疑過林安妮的背后有人支撐,甚至想過也許她參加過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活動。但是從家里來來往往的各色男人來看,沒有哪個金主受得了自己的女人這么亂來,也沒有哪個大佬能容忍手下因為私生活影響工作。現(xiàn)在看來,自己心里多年的謎團(tuán)已經(jīng)差不多找到了答案。一個有錢女人帶著一個半大少年,生活在亂世。其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早年的時候,家里就經(jīng)常遭賊。傭人司機奶媽監(jiān)守自盜的開除了不少。這些人里,頂多弄走林安妮的兩串項鏈,更多的都是一無所獲。家里除了他的臥室,幾乎角角落落都被翻過。因為都知道林安妮不喜歡他,房間里也就一張大床一張書桌,實在乏善可陳的很,所以也就不認(rèn)為他的房間里會有特別的東西。誰都沒想到,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之亦然。包括林晉文。許攸均撫摸著箱子上的紋飾,輕笑了一聲:這才是他三番五次可以接近,真正想要找的東西吧。三個箱子都不大,由上好的金絲楠木打造。僅是箱身,就已經(jīng)價值不菲。尤其是左面的箱子,較之其他兩個還要小巧些。里面有多張洋行的存款票據(jù),金額極高。兩把外國銀行的保險箱鑰匙,剩下的是一本賬冊并一匣子圓潤碩大,晶瑩透徹的東珠。顧想趴在許攸均的膝頭,看得口水簡直都要流了出來,腦袋幾乎已經(jīng)扎進(jìn)了箱子里。他不是沒見過錢的,更何況這錢對現(xiàn)在的他也沒有用。實在是那盒珠子,看著喜人的很。他曾在博物館里看過慈禧鳳冠上的東珠,比這也大不了多少。這在后世,可是有價無市的稀世珍寶啊!許攸均看過之后,把快要掉下去的小胖狗往懷里拖了拖,然后毫不留戀地把箱子合上,又打開另外兩個來看。一個裝的是碼的整整齊齊的金條,另一個是各種金銀細(xì)軟,許攸均同樣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箱蓋。然后在床上拍拍打打半天,終于在里側(cè)的床框上找到一個比胖狗的毛爪子大不了多少的圓形突起,敲打了半天才把那木塊按下去,床又恢復(fù)了原樣。許攸均望著一邊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的小胖狗,摸了摸額頭的汗。怪不得從始至終沒人發(fā)現(xiàn)。那木塊按回去后就和床框連為一體,絲毫看不出破綻。而且想要把這東西打開,沒有顧想這體重瞄準(zhǔn)了全力一擊,恐怕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難打開。顧想:怪我嘍~小肥狗很快就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每天跟著許攸均吃吃喝喝,進(jìn)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