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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離你一個天涯海角的距離,我教過你,這就是討厭。”洛繹燦爛地笑著:“我討厭你。知道為什么這么討厭你我還要陪著你嗎?”騙子。華麗卻機械的聲音如此聲控著。叢依舊是一副困惑而又迷惑的表情看著洛繹,懵懵懂懂像個拼命想要理解父母的話的孩子。他張開那形狀優(yōu)美的唇,有些吃力地叫著:[洛]“繹……”這是洛繹第一次聽到叢叫他的名字,聲音還是有些錯位和笨拙,帶著一種無所適從和依戀,但洛繹依舊不為所動。“是為了拿到你身上的一樣東西。”[洛]、“洛繹……”“是為了利用你哦?!?/br>“洛[繹]……”漂亮的蟲子似乎感到危險,但他依舊執(zhí)著而又急切地叫著洛繹的名字。不顧身體對那株草本能的抗拒,伸出手想要抓住對方。“現(xiàn)在東西拿到了,所以你沒用了,所以……”洛繹咧出大大的笑:“我不要你了!”叢漂亮的指尖終是沒有碰到他想要觸碰的人,紫陽草在接觸到夜蟲族的一霎那迅速生長,延長的根莖如同光纖繚繞在那瑩白的皮膚上,最后變成冰一樣的晶瑩物質將那美麗的生物整個裹起來,叢的動作靜止在伸手的那一刻,連最后的話語都被凍結。洛繹……洛繹一直看著這美麗而又夢幻的場景,臉上至始至終是燦爛的笑。那是錯覺罷,透過那晶瑩的冰體可以清晰地看到叢眼中的那一點哀求。蟲子沒有感情,有的只是本能。洛繹停頓了一下,最后回過頭來對一直沉默地看著這一切的夏勁草傻笑:“呵呵……”夏勁草面不改色地看了看那美麗的結晶,又移向洛繹那似乎沒心沒肺的笑,用著他那一貫懶散的口氣道:“我不在乎他是什么人,又或者是什么東西。”他摸著下巴笑:“或許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我的‘基友’拋下我將近一個多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青樓而又如此風光呢?”“……”于是乎,某騙子就這樣被夏勁草拎回去了。洛繹最終還是沒做出什么解釋,夏勁草主動將話題切斷了,像是為了回避什么。封印蟲族的晶體漂亮無比,給手的觸感是無比溫潤和軟和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怎么樣也無法想象如此脆弱的光草竟能桎梏那般恐怖的存在。之前就知道了,光草無法殺死蟲族,只能封印它。也就是說,只要稍不慎,那只文明的毀滅者就會再次“破蛹而出”。夏勁草沉默地幫忙處理了它,沒有提出有關它的任何問題,甚至在之后也沒有提起相關的話題——像是在拒絕它的存在,拒絕這種魑魅魍魎的“非人”存在。洛繹有些不解,草商的主人不是一向對這種“有趣”的事情感興趣?再接下來他們風風火火地趕去青龍城,東魏的京都。那輛奢華的馬車被肢解了,新的“移動宮殿”還沒做好,于是洛繹只能杯具地騎著那不熟悉的馬,然后半死不活。夏勁草一到了青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像是在處理著什么事情。洛繹表示正好,他現(xiàn)在陷入一種“曾經(jīng)一無所有而又負債一百萬的時候突然中了八十萬”的茫然怠倦期。想想不久前還在為0.1%的進度在掙扎,此時一下子獲得超過一半的進度。洛繹感到不知所措,一下子失去重心似的。在極度的空閑中,洛繹總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不久前的某只生物,帶著哀求地喚著他的名字。洛繹……“尼瑪?!甭謇[用手遮住了眼睛,像是為了遮擋那過于強烈的陽光:“蟲族都是這樣一根筋的單細胞生物嗎!?”“根據(jù)激素及腦波分析,pyer此時為64.3%的憤慨,53.5%的無奈,57.9%的郁悶,24.7%的悲傷……我表示,pyer此時的情緒過于復雜,無法理解。”攻略機械地分析著,然后毫無感情地提出問題,卻感覺像是在質問:“pyer的感情中并沒有后悔,你對自身使用光草并不質疑,為什么?”“我是那種人嗎?哥一向對自己的決定不后悔。”“可是,我表示你心軟了?!惫ヂ砸会樢娧?/br>“你拿到光草的第一時刻不是對夜蟲族使用喲咪嗦,而是在拖延時間地說話和恐嚇,就像是在說‘你再不跑我就用了喲真的用了喲’咪嗦?!焙竺娴脑挶浑y得出現(xiàn)的穿越補上去了。“綜上所述,我表示,你心軟了?!惫ヂ栽俅卫淅涞亟舆^話題:“既然你心軟了,為什么使用光草后不后悔,我表示好奇和疑惑?!?/br>“……后悔個毛啊,那核武器放出來不是他死就是大家一起完蛋!”洛繹張了張口,一臉大義稟然。攻略無視洛繹的回避,依舊是淡漠地說下去:“我表示不會,蟲族在這里的破壞力只有它們的千萬分之一不到,形象舉例,它所能發(fā)揮的破壞力與本文明的絕世高手無異。這些資料在最初就交給pyer了?!?/br>是啊,所以那些危險什么的都是騙人的,都是……借口,為了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地控制他、利用他、欺騙他乃至逃脫他的借口。這或許是他給那只美麗的蟲子上的最后一課:識人很重要,絕對不要相信一個騙子。“這、這個,當初因為時間的關系就沒有弄清楚,為啥會發(fā)生這種被限制的情況?”攻略很老實地回答了,完全沒發(fā)現(xiàn)話題的轉移。“因為受到約束,歷史的指標的約束?!?/br>“歷史的指標……?”“銅板?!?/br>洛繹回頭,失蹤幾日的夏勁草站在不遠處向他招手,白衣公子明媚的微笑在陽光下很是耀眼。洛繹愣了一下,站起來小跑向夏勁草。等洛繹來到夏勁草面前,夏勁草不等洛繹站穩(wěn)就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帶起向院外走去。“過來,我有東西給你?!?/br>夏勁草的聲音一向帶著絲上挑的輕浮,此時稍稍壓低就顯得磁性好聽無比,其中夾雜著愉悅、興奮和急切。洛繹有些踉蹌地被拖著,滿頭問號:“要給我啥東……”洛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那只生物。啊啊~那熟悉而又憂郁的眼神~那明媚而又憂傷的氛圍~那柔順無比的毛發(fā)~沒錯了,是它,就是它!“草泥馬神獸大人——”憂郁的白色羊駝不屑地嗤了一聲,扭頭藐視。“因為和你說的名字有些偏差,所以這時候才到手?!毕膭挪菸⑿Φ乜粗瞅_子湊上去巴結那只模樣怪異的馬?!叭绾??是不是和你當初說的一摸一樣?”“沒、沒錯,太給力了哥們!”洛繹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呵……”興奮的洛繹滿臉感動地偏過頭來,正好望進了那片深邃的春色。夏勁草比洛繹高,所以他這樣微笑地垂頭看過來的時候,有種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