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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魔的一次次進出,大量的血液從交合部位流出,染紅了洛繹的大腿。風鎖云一邊動著,一邊舔吻著洛繹的嘴角,血紅占據了他整個眼仁,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昭示著他迫切需要發(fā)泄的瘋狂。他喜歡懷里的這個人,但是他又可恥地想要去狠狠傷害對方,這他感到難以言喻的緊張、難過和愧疚,同時無法制止地感受到越來越大的快感。那種深入骨髓、滲入魂魄的巨大快感,像是吸食毒藥般地讓他瘋狂上癮,重復著殘忍的動作,好讓他能感受到更多、更多。洛繹已經被弄得奄奄一息,只能被動地接受,哼著毫無意義的破碎呻吟,而瘋魔了的風鎖云卻越發(fā)興奮地扭動腰身,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般不停地追逐著那至極的快樂。洛繹、洛繹、洛繹……魔在心中不停地叫著懷中人的名字,直到他將那guntang的液體悉數撒入洛繹的體內。已經受傷的粘膜被jingye這么一燙,讓半昏迷的洛繹打了個哆嗦。發(fā)泄完畢的紅衣妖孽抱著幾近沒了聲息的洛繹,心滿意足地陷入沉睡。第68章第十騙習慣X問答X相見痛。這是占據洛繹所有感官的一個形容詞。那連綿不絕的痛楚像是從頭頂開始澆灌下來,細膩而連綿地滲入全身,然后沉淀到那難以啟齒的部位,抽搐似地發(fā)漲發(fā)痛。洛繹睜開了眼,四周依舊是一片曖昧難辨的晦暗,但是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洛繹卻看得清清楚楚——太近了,風鎖云緊緊地挨著他,兩人臉對著臉貼得極近,仿佛只要洛繹一個不經意間的側臉,就可以吻上風鎖云秀氣的鼻尖。風鎖云正在沉睡,神情安詳,眼角的紅蝶靜靜棲息,唇角微微陷下去似乎是在微笑,根本看不出來之前的癲狂與瘋魔。洛繹看了一眼風鎖云,熟睡的風鎖云少了幾分懾人的艷麗,更像是洛繹記憶中的那名由他一手帶大的孩子,固執(zhí)地擋在他身前,保護洛繹的同時也把洛繹鎖在自己的世界中。洛繹很快就轉移了視線,生怕自己的目光驚動了風鎖云。他開始努力向外邊挪動,那里傳來的劇痛讓某騙子臉色猛地一白,然后馬上變黑——滑膩的液體從里邊流出來的異樣感讓洛繹的內心中瞬間出現百萬匹草泥馬以千倍速率咆哮而過,這怎一個“坑爹”了得……叮!因被爆菊一百次,恭喜玩家【洛繹】獲得“百人斬”稱號……你妹!某騙子恍惚地想,他該慶幸攻略并沒有開通什么稱號系統(tǒng)或是成就系統(tǒng)嗎?否則頂著“第一次被推倒”(第一次XXOO即可獲得的稱號)、“病嬌養(yǎng)成達人”(黑化三個人以上即可獲得的成就)、“被蛇喜愛的”(白詡翊表示很滿意)、“千年殺靶子”(……你懂的)等等的稱號,那種人生已經不能僅僅用菊禁蛋痛來形容了。洛繹的思維已經各種神展開,他不得不借助這種腦補來轉移注意力,盡量忽視身體在挪動途中發(fā)出的各種悲鳴。他覺得他必須離開這里,這種場景似曾相識得讓某騙子都開始感到蛋痛了:被X,攤牌,跑路——無論之于夏jian商,又或者是某只蟲子,還有一枚白蛇精,這好像已經演變成一種……習慣?……多么可悲而可怕的習慣啊。洛繹無法想象如果風鎖云清醒后應該如何面對他,那種場面太過驚悚:場景一,風鎖云忘了一切,看作案現場與被害者得出結論后,不爽,秒殺之;場景二,風鎖云有記憶,省卻推理階段,看到冒牌貨非常不爽,秒殺之;場景三,風鎖云有記憶,甚至認出了他——[洛繹洛繹,高興嗎?風鎖云為了你,發(fā)了瘋——]洛繹疼得齜牙咧嘴的臉上劃過一絲顯得有些扭曲的笑。——因見到罪魁禍首,省卻不爽步驟,直接進入狂化狀態(tài),肢解之。……怎么看他的下場貌似一個比一個凄慘。洛繹已經開始祈禱,跪求人來帶哥走順面處理掩蓋犯罪現場啊——他大約是最沒志氣的受害者了……然后,某騙子的祈禱第一次靈驗了。石門無聲無息地劃開,因為太過安靜,所以直到外面的光在洛繹前方形成光路時,洛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石門開了。是亡夫人?還是單要離?洛繹仰起頭,瞇起眼看向光路的始端,當他終于看清那個身影后,洛繹的提起的心一瞬間放松下來,前所未有的安心和疲憊籠罩而來。洛繹強撐著抬頭,對著那黑白分明的面具啞聲道:“快把我?guī)щx這里,到……”——到風鎖云無法發(fā)覺的地方,然后掩蓋這一切。洛繹以為自己把話說完了,可事實上他在說到一半的時候就失去了意識。天界道蹲下了身子,沉默地開始執(zhí)行。***癢。細細碎碎的酥癢在左腕蔓延,斷掉的右手如壞死般毫無知覺,洛繹只覺得呼吸間盡是草的清香,暖洋洋的風吹得好舒服,實在是很適合睡覺啊——如果沒有那處搔癢就好了。洛繹的眼皮子動了動,最后掙扎地掀起來,茫然的視線中映入一雙眼,水色的眼珠像是極好看的玻璃珠子。那雙眼的主人此時正坐在洛繹身邊,一只手順著洛繹左腕的黑環(huán)細細地撫摸著,見洛繹睜眼后,便露出一個很是單純的笑容。某騙子僵硬了。為啥葉株會在這里!他不是不能離開神木嗎?。坎粚Α謇[仰頭看著那枝葉彌漫天際的大樹,整個人斯巴達了:不是葉株離開神木,根本就是他被天界道送到神木來了……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里確實是風鎖云不可能來的地方,但是這種才出虎xue又入狼洞的奇怪聯想是怎么回事,他不想面對葉株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葉株是比風鎖云更可怕的天然黑不解釋!……我謝謝你了,天界道。洛繹內心在默默掩面著,葉株按著黑環(huán),向洛繹問出了每次都會提到的問題:“洛繹,你什么時候才會把它給我?”他略帶期盼地看著洛繹:“向我提出第三個要求吧,無論是什么,只要是洛繹想要的、想做的、所希望的,我都可以為你達成?!?/br>“……暫時沒有要麻煩你的事,謝了?!?/br>“我能夠馬上治好那個人類?!?/br>“……這個我可以解決,謝了?!?/br>葉株露出一種近乎委屈的表情,他沒有糾纏下去,松開了按著黑環(huán)的手。洛繹剛松了一口氣,卻感到葉株的手順著他的左手臂一直向上,直到撫上他的鎖骨,慢慢婆娑著。葉株的聲音突然挨得極近:“唔,洛繹,好多痕跡啊?!逼沛吨i骨的手指向下劃去,在洛繹赤裸的胸口上四處劃動:“這里、這里、全部都是……”洛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才發(fā)現自己自己只披著一件白袍,雖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