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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小了十來歲的賀朝陽,張揚的心情卻一點都輕松不起來。賀朝陽的身份是他從凌未嘴里聽來的,乍一聽聞凌未的前秘書竟然是賀家的小太子,張揚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是跟著李均爬上賀派大船的,以前他一直以為凌未也是走的同樣的一條路。論資歷,他跟著李均的時間比凌未還要早,面對凌未他總有一種隱隱的優(yōu)越感??墒撬趺炊疾粫氲?,連李均都要禮讓三分的賀家小太子就蟄伏在凌未身邊!這,這……張揚每每想到這里,心里都有點不服氣,同樣是市長,怎么賀朝陽就選了凌未不選他呢!不得不說,張市長您真是太自戀了。“你是說云州要改建機場而不是建新機場?”賀朝陽抓住了張揚話里的重點,眉頭高高地揚了起來。“對?!睆垞P點頭道:“我們原本的計劃就是擴建一下,我昨天回去看到了申建計劃書,這也太異想天開了,云州和應州的財力加起來都不可能完成那個計劃。”這人還算清醒,沒有被建機場帶來的巨大聲譽沖昏了頭腦。“計劃書是怎么遞上去的?”不經(jīng)過市長的同意,怎么可能上報中央?“是我御下不嚴,”張揚慚愧道:“這事是我手下的一個副市長做的,但是牽線人……”張揚踟躕了一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不要有顧慮,情況越詳細越好?!?/br>“是孫周交上去的?!睆垞P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賀處也知道,孫周和衛(wèi)家的關系不一般,不然這份計劃書不會貿(mào)然出現(xiàn)在梁副總理的案頭?!?/br>賀朝陽點了點頭,這就說得通了。原來蔣家給他來了個釜底抽薪,想要借助梁副總理壓制地方建設之手,狠狠銼下凌未和張揚的銳氣。不過,他們想得美!吳州鬧了那么一出,蔣家選擇了明哲保身,他就不信云州的事,能遂蔣家的心愿。“既然是搞擴建,那就先不談建設,談談改制的事吧?!辟R朝陽想通了這里面的關節(jié),淡淡地給張揚出了個主意。“改制?”這是唱得哪一出?見張揚有些轉不過彎來,賀朝陽笑道:“現(xiàn)在不是沒錢搞建設嗎?你再補一份計劃書,就現(xiàn)在機場經(jīng)營不善的問題,談談所有制改革?!闭f著,嘴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云州的機場很小,可以作為改革試點,我想梁副總理會對這個議題感興趣的?!?/br>張揚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去了。賀朝陽在原地坐了很久,將思路前前后后整理了一遍,等他覺得沒什么問題了,才拿出保密電話給凌未撥了過去。“什么?要我助張揚一臂之力?”凌未有些吃驚,“你在打什么算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辟R朝陽低笑道:“蔣家不是在發(fā)改委給你使絆子嗎?我讓張揚去他家后院放一把火!”凌未腦筋猛然轉過彎來,賀朝陽提到了蔣家的后院,那不是國資委嗎?蔣家在機場擴建問題上在梁副總理面前陰了他和張揚一把,賀朝陽既不讓他們做辯解,也不讓他們去撤銷計劃書,而是將事情換了個角度繼續(xù)炒,看來這件事要想平靜收場,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你呀!”凌未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怎么了?”賀處長很委屈,“我可是一心一意為你著想的?!?/br>“我知道。”凌未柔聲道:“辛苦你了?!?/br>“哼!敢欺負我媳婦,我要他好看!”被媳婦夸獎了,某人立即翹起了尾巴。凌市長剛剛浮起的滿腔柔情,一瞬間就崩塌了,這人!領會了賀朝陽的意思,張揚很快就拿出了章程。巡視組還在云州,但是他的報告卻已經(jīng)遞到了京城,有了李均和賀朝陽的護航,他的計劃書很快就上達天聽。與機場擴建的宏偉計劃不同,這份計劃書是謹慎的,同時也表示了要學習先進省市的經(jīng)驗,尤其重點指出要學習川北省某市的機場改制經(jīng)驗。不得不說,張揚在這一點上絕對領會到了賀朝陽的意思,他提出的川北某市,正好是蔣家樹立的機場改制典型,可是典型是立起來了,改制的過程卻發(fā)生了不少摩擦,尤其是某些暗箱cao作的黑幕,尤其為梁副總理不喜。你們不是在總理面前狀告我們不切實際搞建設嗎?那好,我不辯解,我只是在總理面前給你們提個醒,提醒總理你們的屁股也不干凈。至于總理是什么觀感,那就恕本人無法預料了,別說是總理了,稍微有點見識的人也知道這事根本就不是兩個市長能搞得起來的,面對兩大派系的爭斗,就看總理心中的天平更傾向哪方了。等待上面裁奪的時候,巡視組并沒有閑著。云州是承諾不再搞鋼鐵建設了,但是當?shù)厥莻€什么情況,李敬州也是非常感興趣的。在考察了一番之后,李敬州很快就寫了個報告上去,比起建浪費資源污染環(huán)境的鋼鐵企業(yè),邊境貿(mào)易無疑是更環(huán)保也更長久的經(jīng)濟增長點??闯隼罹粗莸囊馑?,張揚暫時壓下內部斗爭的念頭,以更積極的心態(tài)去迎接巡視組的考察。這些人可是總理的身邊人,有時候他們隨口說的幾句話比自己交上幾十份報告都管用。張揚心里不是不擔憂的,畢竟懸在腦袋上的利劍始終不落下來,他也不知道那份改制計劃書有沒有用。但是這件事鬧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左右不了了。巡視組還在這里,搞清洗顯然不合適,他就是恨死了劉增喜,也不能在人前表露出半分。時不時的,還要做出一副極為推崇劉增喜的姿態(tài),生怕落個不敬一把手的話柄。隨著時間的推移,陶愛國許給劉增喜的好處也被張揚覺察了出來,劉增喜之所以這么賣命,也是因為蔣家給他在川北安排了副省長的職務。這對于仕途已到盡頭的劉增喜來說,誘惑是巨大的。不過張揚覺得劉增喜將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先別說他現(xiàn)在在賀派這邊掛了號,等這件事過了自己不動手,李均也不會留他。退一萬步說,就算他能去川北,以他這墻頭草的做派,估計也是坐冷板凳的命。可惜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劉增喜在云州過得不如意,總思量著去了川北能闖出一片新天地,可是他就不想想,連張揚都斗不過,他去川北能討得了好?劉增喜的命運不在張揚的考慮之列,反正等巡視組走了再收拾他也不遲。現(xiàn)在最讓人糾結的是,梁副總理對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見。不僅張揚著急,賀朝陽心里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梁副總理站在賀派這邊。只是兩個市長而已,梁副總理需要考慮這么久嗎?就在張揚的改制計劃書遞上去的第二天,京城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表面上蔣家和賀家都沒有什么動靜,但是陶愛國是衛(wèi)家楔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