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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啊,我有今天都是受了您老的提攜,您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我宋志河絕對不敢做出有悖于老領(lǐng)導(dǎo)的事來!”聽了他這番話,駱坤山的火氣似乎是消了些,“那張震是怎么回事?我聽說你今天為了張震把賀朝陽頂在了墻上?”“老領(lǐng)導(dǎo),公安局長的位子咱們不能丟啊!”“不能丟?”那邊突然冷笑一聲,道:“糊涂啊你!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竟然還想著公安局長的位子。”“老領(lǐng)導(dǎo),您的意思是?”“賀朝陽是誰的人?你今天把他弄得下不來臺就不想想后果?烏城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穩(wěn)定,一個班子穩(wěn)定的前提是什么?”“是,是團(tuán)結(jié)?!彼沃竞佑悬c明白了。“你既然知道團(tuán)結(jié),為什么還要和謝力甫聯(lián)手給賀朝陽難堪?總理派來的書記在常委會上被人下絆子,你讓省委怎么看烏城的班子?賀朝陽初來乍到,自然不會是他的錯。他沒有錯,那是誰的錯?”“這……”“小宋啊,不要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眼光要放長遠(yuǎn)一些?!?/br>“是,是?!彼沃竞狱c頭哈腰道。“現(xiàn)階段的任務(wù),就是要圍繞賀朝陽做好工作。不然,下一個被調(diào)整的對象就是你了?!?/br>電話輕輕掛斷了,宋志河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匯成了河,他本想著在常委會上占得先機(jī),卻沒想到背后的深層次含意,如果這次常委會上的事傳到省委,先不說賀朝陽會在上面得什么印象分,至少他和謝力甫的跋扈名頭就先掛上了號。誠如老領(lǐng)導(dǎo)所說,賀朝陽初來烏城根基不穩(wěn),烏城的班子成員不竭力扶持他也就罷了,竟然一上來就給賀朝陽弄難堪,知道的是烏城內(nèi)部爭權(quán)奪勢,不知道還以為這耳光是扇到了梁總理臉上呢!梁總理的權(quán)威受到了挑釁,孟書記自然要給上面一個交代。最常規(guī)的方法就是將雙方調(diào)開,賀朝陽剛剛上任,肯定不能再動,那么……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調(diào)整下去,宋志河就怕了,官場沉浮這么多年,誰愿意輕易放手手中的權(quán)力?宋志河越想越后怕,趕忙把電話撥給了黃朔。“宋書記,您找我?”黃朔那邊有點吵,不知道是在外面進(jìn)行什么活動。“張震的那篇稿子趕緊撤了!”宋志河著急道。“撤了?”黃朔有點懵,“為什么?”“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趕緊給老余打電話,撤稿!”“那好吧?!秉S朔一頭霧水的掛了電話,這宋志河在搞什么,下午剛剛談妥的稿子,怎么晚上就變了卦?要知道這稿子可是為了給張震造勢特地請烏城著名的筆桿子寫的,為了臨時上這篇稿子,他還親自給烏城日報的主編打了電話。眼看著明天的好戲就要上演了,怎么劇情卻急轉(zhuǎn)直下了?難道是出了什么問題不成?黃朔想不透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將宋志河的意思傳達(dá)下去。不發(fā)就不發(fā)吧,反正他都跟宋志河上了一條船,難道還能改弦易轍不成?這一夜,有人歡慶,有人難眠。不過這些卻一點都沒有影響賀朝陽夫夫的生活質(zhì)量。經(jīng)過一夜好眠,凌未在賀朝陽的臂彎中醒來。賀朝陽笑瞇瞇地看著他,柔聲道:“醒啦?”凌未點了點頭,還有些迷糊。賀朝陽看著他難得的可愛模樣,親昵地拱了拱他的鼻子。“別蹭了,快去洗臉?!绷栉赐屏送扑?,有點不習(xí)慣賀書記這副大狗模樣。“你嫌棄我?!蹦橙艘荒槹г埂?/br>“你再蹭我就更嫌棄了?!?/br>凌未眼角一挑,賀書記立馬就乖了。“我去洗臉,你再躺一會兒?!闭f完,屁顛屁顛地下床去了。等賀朝陽洗漱完畢,凌未也慢騰騰地起了床。走進(jìn)浴室,賀朝陽連牙膏都給他擠好了,凌未的心里涌上一絲甜蜜,拿起牙刷慢慢地刷起了牙。凌未下樓后,賀朝陽已經(jīng)將早餐端上了桌。“未未,明天就要上班了,我今天在家里陪你吧?!绷栉磥砗?,賀朝陽還沒正經(jīng)地陪過一天老婆,所以賀書記也想偷懶了。“不用了,我今天要在家里看資料?!绷栉磾囍肜锏暮ur粥,一邊攪一邊說道:“剛被人弄了個下馬威就躲在家里不出去,你讓別人怎么想?”“真麻煩,今天我就把事情解決了!”賀朝陽咬了一口燒餅,憤憤道。吃過早餐,凌未送賀朝陽出門。明天就要去教育廳履新,他也要做些準(zhǔn)備才行。書房里放著厚厚的關(guān)于教育廳的資料,這些都是賀朝陽費盡心思給他找來的,凌未之前就大略的翻過一遍,趁著今天有時間,還要就一些問題做些深入的了解才行。凌未在家里悶頭看資料,賀朝陽已經(jīng)登上了去市委的小車。到了市委大院,鄭永已經(jīng)等在了樓前。“賀書記。”他為賀朝陽打開車門,躬身問好。賀朝陽點了點頭,徑直朝大樓內(nèi)走去。這兩天大樓內(nèi)的氣氛有點怪,常委會上的事一鬧出來,賀朝陽頓時威望大跌,但是因為他是書記,眾人對他的態(tài)度就更難拿捏。甚至從看到他的小車出現(xiàn)在樓下起,很多人都選擇了閉門不出,不是他們不想跟賀書記打招呼,實在是這個書記的前途太渺茫了,要是被當(dāng)紅派系的人馬看到他們跟賀書記問好,以后再想站隊就難了。在眾人的小心躲避下,賀朝陽從一樓走到四樓,愣是沒看到一個人影。賀書記的步伐一貫堅實有力,倒是鄭永的步子就謹(jǐn)慎了許多,主子遭受冷遇,他這個當(dāng)秘書的心里別提多難受了。“今天倒挺清凈??!”賀朝陽莞爾道。“是啊,可能大家都到得早吧。”鄭永跟在賀朝陽身后,不自然地笑道。以前賀朝陽剛上任時,那些人巴不得在樓道里走上三個來回,就為了跟賀書記打個照面?,F(xiàn)在倒好,別說露面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了。這些年走南闖北,賀朝陽見過的陣仗多了去了,才不會將一時的冷遇放到心上。官場生態(tài)也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在常委會上唱了那出戲后,他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再說,這出戲剛唱了個開頭,現(xiàn)在才到哪兒?“賀書記,您的茶。”鄭永將茶水放到賀朝陽的辦公桌上,小心地覷了他一眼。賀朝陽點了點頭,道:“你先出去吧?!?/br>“是?!编嵱佬⌒牡仃P(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