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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過洪荒耳垂,還有跟神獸比起來過于暴露的穿著,強健性感的rou體與洪荒咫尺之隔。洪荒懷疑是地底的火,沿著腳心一路燒到了耳際。明明龍應(yīng)該是高高在上,莊重得體的!真是不像話!洪荒一張臉皮漲紅到要滴血。“放,放肆!竟敢對本王無禮!熾焰災(zāi)厄,你你給本王等著!”“誒,怎么跑了,他們來干什么的?”混沌手里沒了黑珍珠,有點可惜,本來想拽斷收藏起來的。囫圇目睹了全程,實在憋不住笑,抱著雙臂不停抖肩:“這大概就像是‘好女人口口聲聲說要嫁個好男人,遇見壞男人還是招架不住’這樣的道理吧?!?/br>混沌歪頭:“圇圇你在說什么吶?”囫圇:“沒啥沒啥,快走吧?!?/br>莫名對自己的定力多了幾分信心呢!作者有話要說:按混沌的喜好排個名,大概是這樣:圇圇>金子寶石>雪團子>好看的鳥,好聞的獸>>臭大叔,臭獅子,丑八怪,一眾辣雞勇者(麒麟意外得挺靠前的......)最近各種deadline請假一次第29章人形企劃篇04愛斯瑞爾不是個正經(jīng)人。愛斯瑞爾在“同事”們中口口相傳的形象是:強大,敏捷,對裝備和藥劑極度癡迷,平日里盡是練習(xí)和喝茶,興致來了就追著別的boss屠殺。獸們沒見過他在城鎮(zhèn)上有多會玩,全城建模還不錯的女性npc,提到愛斯瑞爾都要臉紅心跳幾秒鐘的。玩法之多樣,恐怕比他武器庫里的藏品還豐富。就連與他交往最頻繁的囫圇和混沌也絲毫不了解他的這一面。畢竟,愛斯瑞爾的性格直接繼承自帕德里克。提起帕德里克,從上次愛斯瑞爾抓到在城堡前鬼鬼祟祟的他之后,他就沒有再出現(xiàn)在愛斯瑞爾副本,不知是不是怕了愛斯瑞爾刨根問底的勁頭。愛斯瑞爾也不想見到那位“造物主”,只不過,在發(fā)現(xiàn)帕德里克和AT4621的關(guān)系時,愛斯瑞爾吃了不小一驚。原來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有那種關(guān)系嗎?作為一款直男向動作游戲,這個世界中的女性npc普遍美麗動人,男性npc就草草設(shè)計了事,愛斯瑞爾至今沒對城鎮(zhèn)里哪個男人上心過,自然也就忽略了這種可能性。囫圇在趕去愛斯瑞爾副本的路上有場巧遇,看來對人形企劃感興趣的人類還不少。“誒?你是囫圇?”AT4621好奇地湊到囫圇面前。不過人形竟然不是圓滾滾的,這讓他的熱情大打折扣。他摸著囫圇的頭,在背包里翻找一陣,找出了幾顆鮮艷的糖果“乖哦,要吃糖糖嗎?”囫圇臉一沉:“我已經(jīng)四歲半了?!?/br>“哇四歲半了啊?!盇T4621自覺地剝起了糖果,帕德里克忍笑攔住他,“他的四歲半相當(dāng)于人類四十歲。已經(jīng)是個大叔了?!?/br>囫圇仿佛有意讓他更尷尬,一指身后的混沌:“那邊的只有7個月大,給他糖吃吧,會沖你笑的?!?/br>AT4621抬頭,只見混沌大爺正兇神惡煞地瞪著他,一副打算用他的血蘸糖吃的樣子。不!那樣血腥的微笑是不會帶給人幸福的!好在帕德里克及時接過了話頭。“那就是混沌?嗯...原來是按照外表印象做的設(shè)計啊。之前一直嘲笑阿龍的直男審美,看來這次可以表揚他一下。你們現(xiàn)在要去哪兒?”囫圇:“愛斯瑞爾副本?!?/br>帕德里克聳肩,后退一步:“請慢走~”愛斯瑞爾聽到敲門聲,擦著頭發(fā)走出城堡。囫圇見他剛泡完治療泉水,咧嘴笑起來:“沒打過???”愛斯瑞爾:“那不算。我可是兩手空空去的你副本,而且群毆算什么本事?!北绕鹕瘾F,囫圇還是跟愛斯瑞爾交情深,但是看到他吃虧,囫圇心里惡劣地一陣歡呼雀躍。果然,boss跟勇者始終有隔閡。“可是啊,囫圇,”愛斯瑞爾擦干頭發(fā),用他的高鼻梁貼著浴衣袖子,輕輕聞了幾下,“以前蠢龍這么說我不當(dāng)回事,怎么別獸也這么說......我,真的很臭嗎?”囫圇沒想到他這么在乎這個,皺著眉組織語言:“我們對臭味的認(rèn)知應(yīng)該不一樣,你只是聞起來......像個人類?!?/br>這話好像令愛斯瑞爾稍稍寬心,著手給他倆安排起承諾過的“人類活動”。愛斯瑞爾沒有服務(wù)同事的打算,叫這兩只過來純粹是給他做苦力的,斷掉的牛欄,待犁的地,果園里滿滿的水果還有他未來三天要喝的鮮牛奶,都需要人去打理。這兩只剛變成人形,閑得又爬墻又泡澡,何不利用一下?然而囫圇和混沌完全不覺得是被壓榨了,忙得不亦樂乎。兩只去摘水果,一邊摘一邊吃,好險還能剩下半筐。囫圇犁地比老黃牛快了十倍?;煦绮粫冕斪渝N子,圖省事,直接用鐵條給兩截木頭打了個結(jié),然后把牛一頭一頭地抗進牛欄里。兩只最喜歡擠牛奶,竟然捏著牛奶/頭打起了奶仗,白濁液從囫圇的發(fā)梢滴下來,濕了滿臉,而牛奶在混沌古銅色的皮膚上更顯眼,乳液順著胸口滑進風(fēng)衣里,拖著長長的半透明軌跡,像是某種不可言說的痕跡。boss的人形是原畫師們精心設(shè)計出來的,從長相到穿著處處講究,遠非城鎮(zhèn)上的男性npc能比,又不似女性npc嬌小俗麗。兩人一個是東歐混血,一個是拉美帥哥,人皮下依舊是獸的率真和野性,愛斯瑞爾遠遠地看他倆胡鬧,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發(fā)現(xiàn)了比牛奶更美味的東西。趁他們干農(nóng)活的間歇,愛斯瑞爾貼到囫圇身后:“挺賣力啊,出了不少汗吧。待會兒要不要去我的泉水里洗洗?”“成,等我喂完馬?!编駠魇植煌5匕巡萘先舆M食槽里,向前弓著身子,他棕色頭發(fā)微卷,露出纖細白凈的脖子。混沌抱著一捆麥秸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背對著他的囫圇和愛斯瑞爾兩人,囫圇被愛斯瑞爾擋住,不知在搞什么小動作?;煦缁鹌穑瑧驯У柠溄债?dāng)即熊熊燃燒起來。“臭大叔滾遠一點!熏死我了!”拉美帥哥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壞了。這還真是熟悉的蠢龍,熟悉的賤嘴啊,愛斯瑞爾轉(zhuǎn)過身來,只見飄飛的灰燼中,火光閃爍在混沌深邃的五官和汗津津的皮膚上,是異常靡麗的紅。愛斯瑞爾不禁在心中大罵:你長這種外形,就合該是個啞巴!“怎么,我又不是只邀請囫圇。你一起過來,”愛斯瑞爾語氣曖昧,“我也知道一些三個人的玩法?!?/br>嗯?不是洗澡嗎?洗澡還講究什么玩法?囫圇正疑惑間,身后一陣勁風(fēng)沖撞,混沌掐著愛斯瑞爾的脖子把他摁到馬棚墻壁上,他湊近愛斯瑞爾面前,惡狠狠地說:“圇圇才不跟你玩呢!圇圇只能跟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