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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渾身無力,但也不至于使人昏迷。“那個,寡人當時難受得緊,也有可能是疼暈了?!惫讶瞬挪粫姓J是裝的,聽四妃說羽公子回京了,腦海中就一直出現當年他在金殿清雅如仙的模樣,揮之不去,想再見見羽公子的卓然風姿,又沒個由頭,當聞了彼岸花,身體著實難受,才想了這一出,你不是師從醫(yī)仙嗎,寡人有疾,你能不來?嘿嘿!那些太醫(yī)就算能治好,寡人也會繼續(xù)裝著的。“嗯,放心,這病不難治?!比~青羽顯然沒把容北是否真暈放在心上,他是極為淡定之人,在大學士府天天被逼婚依然能容色淡然。此刻容北在他眼里,就是個病人,并沒因他身份而拘謹。“寡人知道你能治?!比荼睗M是紅豆臉綻放了一朵極為難看的笑容。“嗯!”葉青羽應了一聲,站起身,一把掀開容北身上的被子。容北大驚:“你要做什么?”作者有話要說:^_^"慢三拍!新人求罩!(^O^)第4章一言不合“莫慌,治病??!”葉青羽依然容色淡淡的。容北能不驚慌么,這樣一言不發(fā),就掀被子,真的好嗎?你若不是葉青羽,若不是長這么好看,定治你個驚擾圣駕之罪。“哦!”那就治病吧!不就掀個被子嘛!葉青羽見他聽話,朝他一笑,這一笑,那美好令容北只覺心中七朵蓮花盛開。“陛下這病普通藥石無效,需金針刺xue,把毒物逼到一處,再排出體外即可?!比~青羽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這是師父傳給他的無影神針,在柜子上排開。容北斜眼看了下整排大小長短不一冷光閃閃的金針,身子不由一個冷顫,他從小就怕這些細小尖銳的東西。“放心,不疼的!”無影神針的針尖比發(fā)絲還細,行針時的感覺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有時候甚至感覺不到。葉青羽慣例性的安慰,容北卻以為他看穿了自己怕針灸,有些尷尬。“你又做什么?”突然,容北驚道。葉青羽已封了他幾個大xue,容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喊出這一句后話也說不出了。葉青羽輕聲解釋:“行針時恐陛下亂動出錯,所以點了xue,很快就好的。”容北只能眨了幾下眼睛,突然又瞪大了雙眼,他看到葉青羽的雙手伸到自己胸前,似乎在猶豫,停頓了好一會,才開始脫他的睡袍,不一會兒,容北就被剝得只剩下一條褲衩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如待宰羔羊,他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緊張窘迫,除了服侍沐浴更衣的太監(jiān),從未有人看過他的身子,如今卻暴露在葉青羽眼底,還滿身都是該死的紅豆。自古君王疑心重,但容北卻一點也沒生出諸如此時葉青羽會刺殺他,脅迫他之類的想法。只是這人看著清雅淡然的模樣,脫人衣服時怎么這么簡單粗暴!容北不禁瞪了他幾眼。葉青羽無視他的目光,開始行針,他的速度很快,一會無影神針全部扎在容北身上了,雖然只是有些麻麻的感覺,但容北看到全身扎滿金針,直想昏死過去。葉青羽挑xue位彈著一些金針尾部,然后坐在床邊小凳上一言不發(fā)地等著。容北偷偷瞄了他一眼,發(fā)現他好像在想著什么,特別的入神,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樣,這樣的感覺讓容北很不爽,不過那完美的側顏實在是養(yǎng)眼吶!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葉青羽起身湊近容北,把容北身體的毒素逼到食指處,容北在他湊近時,心跳已然加速,突然葉青羽抓起容北的手,用一根銀針刺破他的手指,接著低頭把他的食指含在嘴里吸允,容北雙眼猛睜,心弦如猛然被扯斷一般,指尖傳來葉青羽雙唇的溫潤觸感,及被含在嘴里吸允的緊致感,讓他腦海頓時空白一片。這,是怎么回事?當容北反應過來時,葉青羽已經把無影神針收起來了,并解了他的xue道,為他蓋好薄被。見容北還是神情呆愣,葉青羽淡淡地解釋道:“這個花粉對陛下是毒,對其他人并無影響,把毒素逼到一處吸出最好?!蹦且馑挤路鹗钦l吸出都一樣,現在身邊也沒其他人,不如自己吸。自己緊張個半死,他倒個沒事人一樣,容北憋了口氣,正想發(fā)飆,殿外傳來秦三的大喊聲:“陛下,柳丞相求見!奴才已經攔不住啦!”秦三話音剛落,殿門便被猛然推開,一身白衣的柳屹快步走進來,他今日出宮剛回到家不久就聽到宮中線人傳出來的訊息,陛下急癥昏迷,官服都沒來得及換上便又匆匆入宮。柳屹一進內殿便看到容北躺在床上,被子只蓋到他的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雙肩及脖頸,只是臉上身上布滿了紅點,不過人已經醒來。容北床前站著一個淺青色長衫的男子,那及腰的墨發(fā),修長的身影,光是一個背影就無比吸引人的目光,清雅淡然如水墨描繪般,柳屹突然有些害怕這人會轉身。葉青羽聽到動靜轉過身,他離朝數年,朝中早已不是他熟知的模樣了,不過剛剛聽到秦三公公的喊叫,知道他是當朝柳丞相。與柳屹碰了下目光,葉青羽便垂眸作揖:“見過柳丞相,在下葉青羽!”柳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羽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原本以為容北是大風最好看的男子了,沒想到這個葉青羽竟宛若謫仙。“原來是羽公子,果然百聞不如一見,若非今日親眼得見,還當那些傳說是妄語呢!久仰久仰!”柳屹很快恢復一如既往的冷峻。“不敢當!陛下的病情已經緩解,在下這便出宮了!”葉青羽也只是淡淡地看了柳屹一眼,這句像是對柳屹說的也像是對容北說的,說完拿起放一旁的無影神針的小布包,塞進袖兜,朝容北行了一禮便往外走去。容北剛剛憋回肚子里的氣沒發(fā),現在又見葉青羽要走,頓時一急,使勁撐起大半個身子叫道:“你別走呀!”葉青羽卻置若罔聞,徑自走了,容北竟也沒生氣,只是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柳屹上前把他按回床上,重新蓋好被子,卻一句話也沒說。容北有些莫名其妙,剛剛聽柳屹對葉青羽說話時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呢,以以往對柳屹的了解,當他說話咬字變重,語速放慢時,八成是對那人有敵意了,可是葉青羽那樣的人,怎么會得罪人呢?何況青羽公子剛回京,跟柳屹不認識吧!“呃!麻煩柳相了,這些事還是讓秦三兒他們做吧!”剛剛柳屹雙手按在他肩上,容北有些尷尬,葉青羽雖然脫了他的衣服,但并未碰觸。柳屹回到床前一米外站好,道:“哦!陛下現在感覺怎么樣?好點了嗎?”容北這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