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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與其他山峰相連,上去或者下去,都要踏著蕩悠悠的藤索,沒有極好的輕功,是無法到達頂峰的。所以青羽到了老君山第一件事不是學(xué)醫(yī)而是練習(xí)輕功,不然他連去其他峰采藥都去不了。“青羽師兄不要怕,繩子綁在我們的腰上,即使你掉下去了,我也能把你拉起來的,我們一起飛到對面去,呵呵!”幻雪看著朝深淵發(fā)懵的青羽,眼里滿是鼓勵。“哇!青羽師兄,你的輕功比我還好了呢!”幻雪歡呼地拍著小手掌大喊。“哇,青羽師兄,原來你還會烤山雞??!真好吃!”幻雪接過青羽遞來的雞腿猛啃。“師弟,你不僅學(xué)醫(yī)比我有天賦,輕功好,連這些技能都有,真了不起,師父撿到我時給我起名拾心,寓意:比七竅玲瓏心還多三竅,希望我能繼承他的衣缽,卻沒想到我是個笨的?!笔靶倪叧赃吅┖┑刈猿捌饋?/br>到了那年青羽十八歲,幻雪十六歲。“青羽師兄,剛剛我在小君峰采到一顆草藥,它像藥草又像花,特別吸引人,我忍不住就把花心給吃了,真的不是故意的,那花特別美,特別魅惑..呃,剛剛我要說什么來著..”幻雪拍拍自己的腦袋,竟然想不起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了。而青羽看到她的樣子,在變化,雖然五官沒怎么改變,但確實在以rou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慢慢調(diào)整著,青羽不禁瞪大了眼睛,他的一生從來沒有這么震驚過。幻雪的容貌越來越美,越來越精致,直至傾國傾城。“你..”指著她的手微微發(fā)抖。“青羽師兄,你昨天說要帶我去云霧潭抓魚的,現(xiàn)在走吧!”幻雪對自己的變化一無所知,開心地上來拉青羽的手。青羽心里一咯噔,答應(yīng)去抓魚明明是五天前的事情,怎么幻雪說是昨天,她的記憶出錯了?“師妹,你先回房休息,我去找?guī)煾赣惺?,我改日再帶去好玩的地方,好嗎??/br>“哦!那好吧!可不能再騙我了哦!”幻雪對這個師兄從來都是無條件的聽從。青羽,拾心跟他們師父在屋里談了一天一夜,毫無頭緒。見到幻雪,她依舊那么美,但好像有些不一樣,人矮小了些,或者說衣服寬大了,看到青羽,仍然開心地?fù)溥^去,嘟著嘴囔道。“青羽師兄,你記性那么好,百草錄都記下來了,我還記不住呢,你說過要讀給我聽,讓我增強記憶的?!?/br>師徒三人大驚,這些事大概都過去了一年了,他們焦急起來,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的脈象及各方面都無異樣。從此,幻雪一直美到極致,但人越來越小,記憶也在倒退,就像一個人倒過來生長一樣,猶如中了逆生咒。直到有一天,幻雪的記憶里沒有了青羽,她見到他仍然很高興,但會帶著小嬌羞,問:“哥哥,你真好看,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呀!”此后的每一天,幻雪見到他說的第一句基本都這樣的話。“哥哥,我以前沒見過你呀!你從哪里來?”“哥哥,你是我見過第一個外面來的人,你長得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這位哥哥,你從哪里來,我叫幻雪,我抱著的白狐很可愛吧!它叫高小,高小真重,明明昨天沒這么沉的?!?/br>師徒三人急的呀!試過各種辦法治療都沒起效。直到看著躺在巖洞冰床上的小姑娘,玲瓏剔透,冰肌雪膚,容顏絕美,卻只有六七歲小孩子的模樣,他們無奈,難道給與極致的美貌卻要奪走一切,她到底吃了什么,小君峰滿山都是草藥,要怎么找,而她自己又不記得了。他們只好幫她護住心脈,冰封在頂峰的巖洞里,這里寒氣足,也暫停了她的逆生長。“哥哥,你好美呀!我叫幻雪,你叫什么名字?”“師妹!”童稚的聲音一遍遍在耳邊縈繞,葉青羽大喊了一聲,猛的睜開雙眼,坐起身,渾身冷汗涔涔,濕透了睡衣,原來是夢。第11章你正經(jīng)點容北昨夜隱約聽到偏殿傳來葉青羽的叫聲,心里有些不安,他下了早朝,給母后請安后就帶著秦三兒去了藏書閣。那些駐守學(xué)士正要高喊拜見陛下,便被他擺手阻止了。容北走進去,在藏書閣一樓的書架間,他極其容易就捕捉到葉青羽那淺青色的身影,清雅淡然如水墨描繪般的側(cè)影。葉青羽站在一座書架前,手里捧著一本書,正在細(xì)細(xì)翻看,專注地盯著那些文字,容北正糾結(jié)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表示一下自己來過,就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扯了下,他疑惑地回頭一看,是秦三兒在扯他的衣袖,也就是他跟寧永敢這么做了,皇帝的衣袖可是隨便能碰的?容北皺眉橫了秦三一眼,無聲傳出眼色:“何事?”秦三委屈地癟著嘴,手指向門口的寧永,他也不想打擾的好吧!兇他干嘛!看著寧永挺焦急的模樣,容北打消了去跟葉青羽打招呼的念頭,回身出了藏書閣。站在藏書閣前的空地上,容北有些不悅:“何事?”“陛下!太后請您去長華宮?!睂幱来鸬?。“不是剛剛才去請安嘛!”其實寧永也不知道太后找容北什么事,是太后身邊的林嬤嬤找到重華宮的,他只是負(fù)責(zé)找人,他指了指林嬤嬤說道:“這不,林嬤嬤親自來宣您去長華宮呢!肯定是大事!”林嬤嬤笑著說:“陛下,太后請您現(xiàn)在過去一趟?!?/br>“好吧!好吧!走走走!”容北興致全無,定又是太后發(fā)現(xiàn)哪家姑娘不錯,或者哪個大臣給她推薦了誰,再或者又是催他生兒子了,莫名地有些煩心。踏進長華宮大殿,里面竟然一堆的人,太后端坐在中央,面無表情。“參見陛下!”眾人行禮。“平身!”環(huán)視了一周,容北發(fā)現(xiàn)不僅有柳屹,連一臉肅穆的太傅也在,再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個穿花俏紫衣的,一套著裝就有三四種顏色如花孔雀般的美少年朝他眨了眨桃花眼眼。容北心里嘀咕:“怎么這貨也進宮了,母后不是不待見他嗎?”夙其侯府的小侯爺宋穌,與容北同歲,是容北皇姑容飛花大長公主之獨子,也是他的伴讀,自他登基后,宋穌就基本不進宮了。宋穌完全沒繼承其父的威武霸氣,他容貌俊美,眉目間有股難掩的風(fēng)sao,反正越長大越覺得他身上有股不正經(jīng)氣,衣著也越來越花俏,是京城有名的風(fēng)流公子哥。但容北并不討厭他,他為人很仗義,比如替容北背黑鍋逃課之類的從不二話,頭腦也很機靈聰慧,無心權(quán)勢,加上他們是血親,容北心里是認(rèn)他這個兄弟的。“母后..”容北有些懵,這么大的陣仗,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