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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間,對一個沒有工作的藝人來說,是不可以松懈的運動健身時間,而曾藝呢?還睡著大覺,安靜得不想起來。“起來了?”英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是一味的浪費時間,可憐的還是他自己,“是要吃東西,還是做運動?”曾藝抬眼看他,“我想去跑步?!?/br>“好,”英認為這個提議不錯,“我和你一起去?!崩鸫?。————————————楚言說自己放學后就去戀人的學校,還真的去了,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去,通過在校的人指路,很快到了戀人固定的實驗室門口,而這個時候,實驗室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在了。“李陽,”楚言一眼就認出了他。李陽拿著試管,回頭,“你怎么突然過來了?”趕緊放好實驗器材,“滿頭大汗的?!?/br>“想見你嘛,”楚言不明白他一個學心理學的,干嘛要擺弄那些瓶瓶罐罐的,“一起吃晚飯啊。”“好?!崩铌栚s緊洗把手,帶他離開。————————————蘇星懂回到家中的時候,杜一行人已經(jīng)在家廚房里洗菜,那看起來熟悉的動作,專注,而認真,在沒發(fā)現(xiàn)蘇星懂出現(xiàn)的情況下,只聽那洗手盆處的嘩嘩水流,蘇星懂出自真心的笑著,一步步來到杜一行面前,如暖陽,感染了彼此臉上的色彩。————————————李陽和楚言享受完晚餐,楚言沒有馬上離開,李陽帶著楚言在校園里走走看看,告訴他自己常去的地方,還有自己最近的狀況,在希望楚言理解自己的同時,也不忘告訴他自己有多愛他。“我零時住處,”最后一站,是李陽的宿舍,“我舍友還沒有回嗯……”門還沒關(guān)上,他就沖動的擁了過來,是親,是摸的,“楚言,嗯……”“我愛你,”楚言拉扯他的衣服。依照李陽的性格,哪里招架得住他的突襲。“那個實驗成果我都已經(jīng)和你們說了,不可能實現(xiàn)的……”李陽的其中一個舍友就這么推門而入,“這位是……”撞破了他們的好事。李陽的另一個舍友明知故問的,“朋友?”“不是的,”李陽牽著他的手,“他是我的戀人,”微笑不改。一旁的楚言突然害羞起來,“我是楚言,你們好?!鄙斐鍪?。李陽的朋友并不排斥他們,分別握了楚言的手,然后識相的說有事,離開了宿舍,去朋友的宿舍借住一晚。————————————從下午跑到深夜,會是怎樣的運動模式,看來也只有心情不好的曾藝才能知道,氣喘吁吁的蹲在大街上,也不怕被人認出自己的身份,讓自己難堪。而跟在曾藝身后,一直跑的英,表情依舊輕松,跟個沒事的人,在街邊小賣部,買了兩瓶礦泉水。“水,”英主動遞給他自己親手擰開的礦泉水瓶。“謝謝,”曾藝接過礦泉水瓶,不用用力開蓋,便可大口飲用。“還要跑么?”英是無所謂,到是他,好像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不了,”曾藝有自知之明,“走回去就好?!逼鹕?。英與他并肩而行,“好?!?/br>也就在這個時候,曾藝才發(fā)現(xiàn),英與自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僅僅是因為體力上的懸殊,還有他那看起來及其冷靜的面孔。一個半小時后——吃過晚飯的曾藝曲腳,雙手抱膝蓋的坐在浴缸里,泡著熱水去疲憊的時候,也在回想自己人生中真心對自己好的人,是十個手指頭都能數(shù)得清楚的凄涼。“林哥不喜歡我,”曾藝早就明白的事情,還是在說出口后,更為傷心,“但對我很好,”看浴缸里漫過自己小腿的溫水,“英對我好,也不是因為喜歡我,”可憐的自己,只想找個真心喜歡自己的人,“如果英有了喜歡的人,那我……”多么可怕的設(shè)想,“我不要一個呆著?!?/br>在屋外等久了的英,“你要泡到什么時候?”敲了敲浴室玻璃門,“我做了果汁,出來喝?!?/br>“知道了,”曾藝答應(yīng)完,又不禁想著自己現(xiàn)在可以得到的幸福生活,“英好好哦,什么都會,還那么溫柔,”如果不是愛情,那他的好,是因為工作需要,也是不會長久停留的,“英……”曾藝有多害怕一個人呆著,就有多害怕對自己好的人離開。————————————不知道為什么,杜一行和蘇星懂聊著聊著,杜一行突然打爛了一個碟子,這是剛剛洗好的純白色烤漆圓碟,蘇星懂沒有生氣,只是默默的蹲下來,小心的撿拾進垃圾桶里。“我也想和你牽手走在街上,聊天,吃飯,看電影,”杜一行沒有狡辯的意圖,只是想要解釋,“星懂,我不是故意少和你一起出門的?!?/br>“我知道,”蘇星懂清理好地上的碎盤子,起身,“我沒有嫌棄你,懷疑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偶爾出門走走,沒關(guān)系的,”拿掃把和垃圾鏟,做最后的處理,“要是不行,那我們不出去玩,天天在家里也行,”洗把手,將洗碗盆里的碟子過水,放好,“反正滾床單有益身心健康?!?/br>杜一行抱住他,“討厭。”“嘿嘿,”只要他開心,蘇星懂可以忽略他的所有任性,“在家里牽手,看電影也是很棒的一件事情?!辈粮墒?,摟住他。杜一行開心的時候,臉蛋總是會因為笑而變得非??扇?,“那我們看什么電影?”蘇星懂將他打橫抱起,“愛情動作片,”走往浴室。“啊!你好討厭!”杜一行摟住他脖子,嬌氣的扭捏著肩膀。————————————曾藝洗澡出來,只穿著白色浴衣,頭發(fā)未擦干的滴著水,英遞給曾藝果汁,看著曾藝將它喝干,拿回杯子,洗洗干凈。曾藝看著英的側(cè)臉,想說些什么,但人家專注點不在自己身上,所以沒了該出手的勇氣,等到他說休息了,去洗澡出來,大家都坐在床邊的時候,“英,”丟掉那蓋在自己濕發(fā)上的毛巾,“你覺得我怎樣?”英覺得他的問題很奇怪,“怎么了?”“會不會覺得我很臟。”曾藝揪住他的衣服。“你不是洗了澡么?”英想著他剛剛洗澡洗那么久,難道是白洗了么?曾藝知道他說的,和自己想說的,不一樣,但是沒關(guān)系,他一會就知道了,“英,”頭一次親吻男人的自己,表現(xiàn)得極為緊張。英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曾藝?”抓住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