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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風呼嘯,吹過去時,身體的冷意遲緩不散。厲左想讓安琰在寢室住下,卻犟不過安琰的脾氣。這段時間,早市的活安琰干的很辛苦,穿了兩層棉襖都抵御不過寒冷的北風,每次回到家他的手都已經凍到發(fā)麻,要緩上好一陣才能暖和過來。直到周四下午,A市又下雪了,雪的到來鎮(zhèn)壓了呼呼的北風,A市終于安寧了。而厲左發(fā)現安琰越來越不對勁,相比于上周的精神不振,這周他的黑眼圈愈發(fā)明顯,每天裹著厚厚的大衣還說冷。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安琰剛出教室就看到了椅在樓梯口的厲左,“你怎么在這?”厲左把一件羽絨服披到他身上,和他一起走,“今晚我跟你回家?!?/br>“???今天周四。你周六來吧?天頭怪冷的,別來回跑了。”安琰勸阻。那個活還有兩三天就結束了,他可不想在最后時刻被厲左發(fā)現。“你不知道,寢室太冷了,我實在待不了,我就去你那住兩天,等我周六買厚衣服就好了?!眳栕笳f。“要不你回家吧?”安琰小心地提議。他越阻止,厲左覺得這里越有事,“我不想聽我媽嘮叨。安琰,你是不是留小姑娘在你那住了?所以不讓我去?!?/br>“沒有,肯定沒有?!卑茬泵埧?。“那就讓我去吧?!眳栕竽樅鋈灰怀?,“如果你不讓我去我可以不去,而且以后都不會去了?!?/br>說罷,他就走了。安琰一聽連忙跟上,“讓去,我讓你去?!?/br>厲左滿意了,他倒要看看安琰究竟幾點睡覺,是不是偷著和別人聊天?還是玩游戲不早睡?無論哪樣他都要訓他。聊天?這輩子你都甭想。當天晚上,安琰九點多就進被窩睡覺了,厲左看他睡的這么早有點疑惑,難道是等他睡著再偷偷起來玩?深夜十一點多鐘,厲左裹著棉襖還沒睡,倒是安琰睡得特別香,他困的直打哈欠,實在熬不住了才閉眼睡了過去。安琰怕吵醒厲左,把鬧鈴設的震動。深夜兩點多鐘,他悄悄地穿上棉衣,扣上帽子,戴上口罩出了門。而厲左一覺睡到了五點多鐘,窗外的天還沒亮,他感覺旁邊冷颼颼的,伸手一摸,空無一人。他猛然驚醒,下床找安琰,可找了一圈也不見人影。這么早他去哪了?再到床上時厲左說什么也睡不著了,穿上衣服,他就站在窗邊往下看,等安琰回來。雪在路燈下紛飛,六點多鐘,天蒙蒙亮了。厲左瞅了眼手表,剛要轉身去廁所,卻瞄到小區(qū)的一個暗處那有兩個人影,不一會兒,安琰提著早餐出現在了厲左的視線里。怕安琰察覺,厲左連忙脫了衣服,又鉆進了被窩。而那頭的安琰以防萬一,把大衣和帽子全放在了李叔那,穿著普通的棉服回來的。他小心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見厲左在臥室睡覺,小小的松了一口氣。將早餐放到桌子上,他趕緊脫了外衣,用溫水洗臉洗手,又喝了一大杯水驅寒。厲左迷糊的從臥室出來了,安琰笑說:“你醒了,正好吃飯。想吃油條了,所以我買的早餐?!?/br>“啊,我去洗臉?!眳栕筮M了浴室。只為了買早餐?那用了四十多分鐘?還有送他回來的是誰?難道真的是處對象去了?不對,那也不可能五點多就去見啊。厲左思前想后也沒弄明白,當天便決定一定要搞懂安琰在做什么。他借了一輛自行車,來安琰家之前把他藏在了小區(qū)的巷子里,還翻出了安琰家的另一把門鑰匙。當晚,安琰又悄悄地走了,他前腳一走,厲左轉眼就起來穿衣服,然后下樓去追,恰好看到安琰坐一輛電動車走了。他推出自行車,騎上開追。深夜的路上沒有人,可雪下的很大,他騎自行車又打滑,追了半天才看到他們去了早市。厲左從來沒想到早市這么早就有人賣貨,他把車停在了早市外走了進去。雪本來就大,他找一個人也看不太清楚。左拐右拐,他都走到早市盡頭了也不見到安琰的人影。他剛要轉身往回找,聽到有人喊他熟悉的名字。“小安,把那大箱子的魚搬過來。”“啊,馬上?!?/br>厲左聽到安琰的喊聲回過頭,在看到那個瘦瘦弱弱的人影時,他心一緊,擰緊了眉心。只見一個倉庫外停著一輛大車,而安琰穿著臃腫破舊的大棉襖,戴著棉帽子和手套在搬貨。顯然貨物很重,他一邊搬一邊停頓加勁。如果不是隨安琰而來,厲左絕對不會想到安琰在干搬運工。他那么瘦,怎么受得了這種苦?雪下的美,卻也下的凄涼。安琰不搬貨時就在那跺腳,希望暖和一點。天氣太冷,他摘下手套和口罩,一個勁哈氣取暖。厲左看路燈下那個瘦弱的人凍的一個勁搓臉跺腳,心疼的厲害,復雜的感情更加難以平靜。傻,就他媽一個大傻子!小家伙,你一天可愁死我了。想到這些日子安琰吃的苦和遭的罪,厲左喉結攢動了下,難受的咬緊了牙。突然,安琰朝這邊看過來,厲左立馬扭過身子,抬頭望向了夜空,希望飛雪能吹透他如火發(fā)燙的眼眶。作者有話要說:嗯嗯嗯,我想說,我覺得正常的一個直男突然意識到自己為男的心動,應該多少有點心慌。放心吧,厲左絕對的是一個好攻。很快的很快的。來個真實的片段。十年后的某一天。厲左自創(chuàng)的(安左)公司沖出A市,沖出亞洲,正式步入國際的商界。身為董事長的他接受了雜志的采訪。“聽說厲董的另一半是商界一位赫赫有名的男人,能否透漏一下他是誰嗎?”厲左西裝革履,微微地笑了下,“這個不方便說,他不讓我透漏他的身份?!?/br>“那平時在家是誰聽誰的多一些呢?”“我怕他?!眳栕蠊麛嗟娜映隽巳齻€字。“哦,是嗎。那同樣是男的,當初你是如何動心的呢?”厲左唇角一勾,“我最喜歡他的嘴,也是那張嘴綁住了我一輩子?!?/br>采訪現場的一個角落里,安琰自言自語,“就一張嘴,可哪叨叨?!?/br>第46章洗腳“安琰,把這的貨搬過去?!?/br>厲左聽到那邊喊安琰,才又回過頭看他。他真恨不得沖上去把安琰帶回家,可他知道這次他不應該沖動。安琰各種理由瞞著他不就是不讓他知道。也許他是不想讓自己看到他這凄慘的一面,其實,這才是安琰一直以來真正的生活。他以前真不該說安琰“就知道錢錢錢”,他節(jié)儉還不是因為他賺的都是辛苦錢。想一想,他這么在乎錢的人卻給他買了一套那么貴的衣服,他對安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