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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敢多說什么了,而且我聽說,厲左昨晚帶人警告了所有學(xué)生?!?/br>“是嗎,那我先不和你聊了,我去找他。”掛了電話,安琰就朝寢室樓跑。到了寢室時,哥幾個還在睡,他悄悄地走到了厲左床邊,坐在了他身邊。他瞅別人還在睡,伸手進被窩找厲左的手,然后緊緊地握上了。厲左迷迷糊糊的掀開眼皮,撞上了安琰泛紅的眼睛,還擺出一臉感動。厲左不由一笑,把一條胳膊伸了出來,枕在了頭下,露出了整片的胸膛,“這小嘴撅的,又聽說什么了?”他這一說話,不僅嚇了安琰一跳,還把他自己嚇了一跳。“你嗓子怎么了?這么啞成這樣?”安琰著急的問。厲左一說話嗓子又干又疼,“沒事,就是嗓子疼。”安琰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厲左喝了一杯又躺下了,安琰皺起眉頭,“昨晚你做了啥?他們都不看我了,你嗓子這么啞是不是和昨晚有關(guān)?!?/br>他感激厲左為他做的一切,這次要是沒有厲左,他又會變成高中那樣,受盡侮辱,甚至挨打。“就是警告了他們一下,不僅是我,還有漠兒他們。還有啊,別人不看你并不代表他們背后不議論你,但至少他們不敢當(dāng)面嘲笑,你還是要有個準(zhǔn)備。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眳栕笮π?,被窩里的手和安琰的手攥的更緊了。安琰撅撅嘴,朝厲左的前胸趴了過去,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在耳邊震動,自己慌亂又觸動的心莫名的安定了。“我要是早點遇見你就好了?!?/br>“現(xiàn)在也不晚?!眳栕笕嗌狭税茬念^發(fā),安琰用那雙好看的眼睛瞅他,“謝謝你?!?/br>厲左一笑,“別說那些矯情話?!?/br>“對,我要裝逼?!卑茬尚牡男α似饋?。“這可咋整,跟我都學(xué)壞了?!眳栕笙矚g看安琰笑,只要他笑自己做啥都愿意。付東是在劉漠對面的床,他迷糊中聽到有人說話,一抬頭見安琰正趴在厲左身上,而且厲左裸著上身,這畫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還有點激情。他瞪圓了眼珠子,驚的縮回了頭,誰料精神恍惚,一翻身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啊——”“什么?什么墜落聲?”劉漠被驚醒,起床看付東在地上趴著不動,似乎摔的不輕。安琰連忙起身去攙扶他,“你沒事吧?”“慢點慢點,腰好像扭了?!备稏|齜牙咧嘴的捂著腰,安琰一個人扶不起他這個大個子,劉漠幫忙給他攙到了床上。“不會是折了吧?”付東趴在床上說。“折了你一點都動不了,好好趴一會?!眲⒛毕碌兀淮┝藯l內(nèi)褲。厲左看付東和劉漠都光個膀子,安琰還在他們身邊晃悠,眼睛就跟進了沙子似的,不舒服,“漠兒,去把衣服穿上?!?/br>“我不冷?!眲⒛€以為自己的四哥關(guān)心他。“安琰,過來?!眳栕蠼兴?。安琰在檢查付東的腰有沒有事,“等一會,我看看他腰是不是摔壞了?!?/br>“你是醫(yī)生嗎?過來。”一看厲左要發(fā)火,安琰就乖乖的過去了,直接被厲左裹進了被窩里,臊的安琰看了下別人。“這一大清早的,哪來的一股酸味。”鄭易陽迷迷糊糊的說。這話讓那邊搞對象的兩個人互瞅瞅,劉漠吸吸鼻子,“哪有酸味?”“大冬天的,你能不能別在地上晃悠,也不嫌冷?!编嵰钻栒f。付東偷偷地瞄那對對象,越看越覺得兩個人有情況。“你們看我白沒白?我這段時間只要回家就泡牛奶浴,我也想像安琰那么白?!眲⒛姏]人瞅他,叫了聲安琰,“安琰,你看看白沒白?”安琰扭頭想去看,被厲左直接按住了頭,“不許看?!?/br>安琰抿嘴偷笑,四哥在吃醋啊。“四哥,你干嘛?”劉漠說。厲左掃了他一眼,好聲好語地說:“你白,可白可白的了,快進被窩吧。”“是吧,我也覺得?!闭f著,劉漠去穿衣服,“你們不起床啊,快上課了?!?/br>“去上衣柜里給我拿件小衫?!眳栕笕嗔讼掳茬念^。自己的事被解決了,安心情大好,樂呵呵地就去了,拿回了一件白襯衫。“你讓我穿襯衫???”厲左笑問。安琰點頭,笑的跟朵花似的。對床的鄭易陽被強制性的喂狗糧,邊穿衣服邊嘟囔,“哎,眼睛疼,疼死了。”“安琰,看你這高興勁,是不是早上來沒人笑話你?”劉漠問。“你們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謝謝你們?!卑茬钦嬲\感謝。“我們就不用了。你謝四哥就行,你沒看他喊的嗓子都啞了嗎?”劉漠說,“安琰,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場面老壯觀了,一百來號黑衣人涌進寢室,我感覺自己都可牛逼了?!?/br>“cao?!备稏|趴在床上笑罵。“那你cao啥,根本就是?!眲⒛馈?/br>安琰有點驚訝,去看厲左,“一百多個人,你哪找的?”“兔哥的人。這事你就不用cao心了,你就調(diào)整自己的心態(tài)就行?!眳栕蟠┖靡路?,掏出了洗漱盆,“昨晚上都沒洗,難受死了。你坐著吧,我去洗臉?!?/br>“四哥,我也去。”劉漠跟著出去了。鄭易陽看厲左走了,說:“安琰,昨晚四哥是一層樓一層樓的喊,又警告又煽情的,說實話,看他撕心裂肺的為你說話,我都差點哭了。別人再說什么,就讓他們說吧,時間長了他們也就沒有聊下去的意思了。”“我知道?!卑茬鼞?yīng)了一聲,他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個畫面,可只是聽聽,他都能從中感受到厲左對他的用心。忽然,他腦袋里冒出了一句話——厲左是個好攻。安琰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羞,難道他潛意識里就認(rèn)定自己是個受嗎?而且還心甘情愿的當(dāng)受,當(dāng)厲左的受。好放蕩,不想了不想了,臊死了。厲左昨晚的一頓折騰是有效果的,學(xué)生們至少不敢當(dāng)面去笑安琰,還有一部分人非常同情安琰的遭遇。厲左怕安琰再次暈倒,就和哥幾個商量輪班守著安琰,一人一節(jié)課,直到風(fēng)波徹底散了。第一節(jié)課是付東守著。安琰和他去了上課的教室,學(xué)生們看看他就識相的扭頭了。安琰見沒人關(guān)注他,松了一口氣,找了位置坐了下來,“要不你回去吧?我沒事了?!?/br>“不行,四哥說一步不能離,你就安心上你的課?!备稏|想了又想,小聲問:“你和四哥真的只是朋友嗎?”“那還能是什么?”安琰這隨意一說,倒是讓付東沒話了,是啊,還能是什么?情侶嗎?也太荒唐了吧。到了課間休息,安琰還沒等出教室,厲左就來了,生怕他再出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