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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我當(dāng)時年紀(jì)不可親手擁抱你欣賞,童年便相識,余下日子多閃幾倍光,……從頭細(xì)看,你六歲當(dāng)天,已是我偶像?!?/br>周瀾視線旁若無人的落到黑暗的角落,那里坐著他此生最愛的人。方清嶼等到周瀾坐回他身邊,舉起手機(jī)讓他看微博的個人資料,“這是白馥?”周瀾一看那任職單位,肯定地點點頭。方清嶼哭笑不得:“怪不得他當(dāng)時說世界真小?!?/br>周瀾:“你們怎么認(rèn)識?”方清嶼:“說來話長?!?/br>周瀾揉他頭發(fā),“聽我唱歌了嗎?”方清嶼將方才用東西擋住的小碟子移出來,遞到周瀾面前:“聽歌的時候做的。”碟子里是一塊蛋糕,上面白色的奶油被刀磨平,中間是一顆粉紅愛心。顯然方清嶼將原來蛋糕上的粉紅色奶油重新利用了。周瀾看著那個有些粗糙的小玩意,遲遲不愿動嘴。旁邊一位唱累了的同事走過來切蛋糕,見周瀾手上那個愛心形狀,好奇道:“周哥你在哪找的,我怎么沒看見?!?/br>周瀾用叉子從側(cè)面叉起蛋糕一口塞嘴里,“私人訂制?!?/br>眾人三兩成群的鬧了半天,披薩送過來時都?xì)g呼著去搶,方清嶼連著吃了兩塊才不覺得餓了。大家都圍著桌子吃披薩,一時沒人唱歌,小秦提議來玩游戲,自然沒人反對。證券公司一幫被數(shù)據(jù)折磨的毫無生趣的人,自然也想不出太新奇的游戲,一個個叼著披薩玩誰是臥底。方清嶼手機(jī)里收到的詞語是披薩,連續(xù)聽旁邊幾個人的描述,他基本斷定自己就是臥底,而別人收到的詞語應(yīng)該是餡餅。方清嶼長得人畜無害,裝傻充愣最有欺騙性,只需模棱兩可的說一些詞語,淘汰掉不少人之后,終于有人開始懷疑方清嶼。周瀾輕描淡寫一句話,又將方清嶼的嫌疑洗掉。眼看勝利在望,方清嶼一個掉以輕心,說漏了嘴,直接淘汰出局。“啊——”方清嶼懊悔地往周瀾背上倒。幾輪游戲下來,方清嶼已被灌了不少酒,在又一次摸到臥底身份被揪出后,他舉手投降,視死如歸的看著那一杯啤酒。周瀾要代他喝,可惜不算數(shù)。方清嶼暈暈乎乎:“那換個懲罰吧,什么都行?!?/br>立刻有同事湊過來:“回答真心話?”方清嶼點頭。“初夜多大?”“哎沒看我們小方還小嗎?注意形象。”小秦連忙制止亂出問題的人,用堪稱慈祥的表情看著方清嶼:“師姐我就比較小清新,不問你那些黃暴問題,小方啊,初吻什么時候?可不能說假話哦,否則要打一輩子光棍的?!?/br>“切——”眾人表示這問題純情的太低齡了,現(xiàn)在初中生玩真心話都問初夜了好嗎?方清嶼腦子有點遲鈍,仔細(xì)回想了一下,眼神不自覺看向周瀾,滿臉帶笑。周瀾從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答案,搶在他開口前說道:“小嶼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這個我?guī)退?。是他十六歲。”方清嶼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震驚地看著周瀾,滿眼不可置信。別人是吃驚于這么個根正苗紅的小帥哥,竟然那么晚才談戀愛。而方清嶼滿臉都寫著:“我怎么不知道?!”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初吻就在不久前。直到兩人結(jié)束party回家,周瀾才禁不住方清嶼的一路詢問,進(jìn)門后從后面將人抱個滿懷:“還記得我們倆去釣魚嗎?”方清嶼:“嗯。”周瀾親昵地蹭蹭他耳朵:“就是那時候,你在草坪上睡著了,我偷偷親你,你不知道?!?/br>方清嶼停頓一會才道:“對不起,我沒有給你準(zhǔn)備禮物?!?/br>周瀾一時沒意識到:“什么禮物?”方清嶼:“生日禮物啊,本來我打算昨天去逛街給你買一條圍巾或袖扣,后來許姨有事,我就沒去。”周瀾不禁笑道:“你已經(jīng)給了我最好的生日禮物?!?/br>方清嶼轉(zhuǎn)過身抱住周瀾:“周瀾,我原本以為真到了這一天,我會激動地大喊大跳,可我沒有?!?/br>周瀾微笑:“我也是?!?/br>方清嶼:“那你想干什么?”周瀾彎腰把方清嶼抱起來往臥室走,“我想睡覺?!?/br>方清嶼立刻尷尬地臉紅:“你你你——”周瀾將人放到床上,隨之抱住他,笑道:“想什么呢。我只是想睡覺?!?/br>方清嶼松了口氣。周瀾調(diào)整了姿勢將方清嶼抱的更緊:“我感覺自己像是踽踽獨(dú)行了很多年,突然有一天到達(dá)了我日思夜想的彼岸,我沒有力氣去歡呼雀躍。只是覺得特別疲倦,也特別安心。”周瀾的聲音越來越低,逐漸陷入睡眠。方清嶼輕吻他的鼻尖:“睡吧,我陪著你?!?/br>第二十六章方清嶼開學(xué)后大四,功課少到幾乎沒有,只剩下論文和考研復(fù)習(xí),偶爾回宿舍和室友聚聚,大部分時間都和周瀾待在一起。安城的秋天很短暫,十月底就開始入冬了。溫度低供暖卻還沒開始的天氣最難熬,方清嶼早晨賴在床上快二十分鐘,還是不愿起來。周瀾連續(xù)叫他幾次,方清嶼拉了被子蒙住頭,“再等五分鐘。”周瀾拿著襪子坐到床邊,掀開被子一角,抓住方清嶼的腳腕給他穿襪子。穿完后又拿著衣服道:“我給你穿衣服了啊?!?/br>方清嶼憋笑著從被子里鉆出來,拿過衣服往身上套。兩人吃過早飯去公司,方清嶼這段時間開始重練車技,不太擁堵的早晨都是他來開車。等紅綠燈的時候方清嶼問道:“夜晚你有時間嗎?”周瀾:“怎么?”方清嶼趴在方向盤上:“想讓你和我的室友們一起吃頓飯?!?/br>周瀾笑道:“以家屬身份?”方清嶼:“對,上周末回宿舍,我跟他們坦白了。”周瀾揉他腦袋:“好。”夜晚兩人下班后往回趕,這頓飯是周瀾請,但考慮到都是學(xué)生,就沒去太遠(yuǎn)的地方,在學(xué)校附近的酒店擺了一桌。場面一開始有些冷,幾個小伙子還不知道怎么面對周瀾,直到周瀾和他們喝了幾杯,大家才逐漸放開手腳,開始說一些玩笑話。一頓飯吃到快十點,周瀾很久沒有這樣和一幫直來直去的人吃飯喝酒,只覺得無比輕松,不自覺就多喝了幾杯。回去的路上依舊是方清嶼開車,他看著右邊靠在椅背上醒酒的人,好笑道:“禁酒這么長時間,你的酒量果然變差了?!?/br>周瀾有些遲鈍地看著他:“心情好,容易醉?!?/br>方清嶼笑,扭過頭繼續(xù)開車。路過一個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