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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膀,難不成還能飛走?于是闔府上下開展了地毯式搜索。無疾而終。還好有賈璉這么個機智的,親自清點一番后,發(fā)現(xiàn)不僅少了胖仔兒,還丟了一只特制的荷包(零食袋),另外還有邢夫人前幾日送來的小魚干rou干若干。綜上所述,賈璉得出了胖仔兒是千里尋瑜去了。分析得都很正確,但賈赦和邢夫人還是擔(dān)心不已。且不說山林里的猛虎野獸,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吃不飽的,難得開個葷的,要是胖仔兒一不小心被逮到了,哪還有小命再蹦噠回來?當(dāng)即,榮國府派出了三個護(hù)院,前往沛城的同時一路搜尋胖仔兒,順便給賈瑜報個信兒。三人路上那是既要注意安全,又要多長點眼兒找胖仔兒,可謂是一心二用,來得自然比胖仔兒要慢上許多。是夜,月色清涼。賈瑜摟著胖仔兒坐小石桌上賞月,隔壁墻頭上,徒琛正癡漢般的注視著心上人的一舉一動。這么灼熱的視線,賈瑜超乎常人的感官怎么可能感覺不到。綿延悠長的龍涎香幾乎伴隨了自己一路,不是嗎?看著懷中打起了小呼嚕的胖仔兒,賈瑜非常自然的抱著貓咪進(jìn)了屋子。隔壁,戴權(quán)也伺候徒琛洗漱。半夜正值三更,賈瑜忽覺不對,似乎有什么聲音和一股逼人的煙火味兒。推開門窗一看,隔壁小院火勢正猛,似有春風(fēng)吹又生的架勢。最讓賈瑜疑惑的是,戴權(quán)怎么沒有求救,難道……賈瑜猛地沖出了屋子,直奔隔壁小院,果不出他所料,一水兒的侍衛(wèi)全特么被放倒了,怕是中了藥,不過看樣子也快醒了。暫時也顧不上他們了,雖只身著一件月牙色的里衣,賈瑜還是義無反顧的沖了進(jìn)去,第一個看見的是外間的戴權(quán),抱起戴權(quán)賈瑜一個箭步又出了火海,戴權(quán)迷迷糊糊間瞧見賈瑜還咧嘴笑了笑。放下戴權(quán)后,賈瑜再次進(jìn)了火海,房梁被燒了大半,快要斷了。幸好體能夠強,摸索到床榻上的徒琛后,賈瑜瞬間安心了,呼~,還好沒事兒。徒琛已經(jīng)醒了有一會兒了,只不過渾身使不上力氣,說的話也虛虛巴巴的,要不然早喊人了。早就瞧見這屋快被燒塌了,徒琛很想對他的團子說趕緊走別管自己了,但嗓子光冒煙,一個詞兒也蹦不出,徒琛又是焦灼又是難受更多的還是擔(dān)憂。噓了一口氣,總算把徒琛給帶出來了,看了看搖搖欲墜火勢漸大的房子,賈瑜不由得放寬了心。正要把徒琛放下,賈瑜聽到房子里傳來輕輕的一陣貓叫聲,“喵~喵~喵……”這是、是胖仔兒!賈瑜的一顆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兒。這小壞蛋跟著他跑房子里干什么?找死嗎?怕是剛剛進(jìn)去找徒琛它也跟了進(jìn)去,賈瑜的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轉(zhuǎn)身就往大火里跑去。已經(jīng)清醒的戴權(quán)扶起徒琛,廝喊道,“小公子,不要??!”徒琛更是著急得撕心裂肺,可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賈瑜終究沒有停頓,他很幸運,在一處暫時沒有火苗的角落找到了瑟瑟發(fā)抖的胖仔兒。貓咪一向怕火??膳肿袃簠s跟著他跑了兩個來回,義無反顧。抱上胖仔兒,賈瑜發(fā)現(xiàn)前方僅剩的捷徑已經(jīng)是熊熊烈火了。這都不是問題??!誰讓自己有個外掛呢!賈·土豪·瑜決定召喚出萬能小助手——小紅花。水克火,那就下一場雨吧!世界是運動的。不管是對誰而言。小紅花拒絕了賈瑜。“為什么?”“因為時間差不多了呀!恭喜親,紅樓一夢快結(jié)束了噢!”“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賈瑜知道,他不該問這么個問題,說這話時他的嗓音明顯的顫抖。“因為這是一個難得的契機。一個您在這兒順理成章消失的機會!”小紅花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冷漠,忽地,小紅花又來了個轉(zhuǎn)折。“親,如果您還想救這只貓,我可以為您提供定位噢!免費的!”那還能說什么?似乎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賈瑜貼著胖仔兒的貓腦袋喃喃自語,側(cè)頭看了眼外邊筆直繃挺的徒琛,眼眶微紅,倏地,就把胖仔兒拋了出去,定位正是徒琛的懷抱。房屋轟然倒塌。徒琛和胖仔兒眼角邊劃過淚珠。徒琛給先皇上了一炷香,他怕是要違背當(dāng)年的誓言了。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把義忠親王一系斬草除根!十日后,午時,京城午門血流成河,大晉再無義忠親王一脈。二十日后,帝琛退位,太子煜登基。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接下來就是番外了~再次提醒噢,番外是有cp噠!第76章番外之賈瑜×徒琛…三爺死了。連根骨頭也沒留下。榮國府的三個家仆只見到了胖仔兒,然后就被告知他們家三爺去了。消息很快傳了回去。賈璉先知道的,看到信上那一行字時瞳孔猛地睜大,然后急劇收縮,眼睛有點酸。隨即就把信收了起來,看著賈赦和邢夫人滿眼期待的模樣,他不知怎么的就哽咽了。“瞧這孩子,都多大了,再想瑜哥兒也不能落淚啊?!?/br>邢夫人溫言軟語的打趣著賈璉,圓仔兒和團仔兒更是圍著賈璉做鬼臉,“父親羞羞~父親羞羞~”知子莫若父,還是賈赦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賈璉的不對勁,不對,肯定有什么不對,一個箭步?jīng)_上去,賈赦從兒子的衣襟懷里掏出了那封信。緩緩展開。書信悠悠然飄落在地。怎么可能?瑜兒他怎么就……賈赦趔趄了幾步,隨即沖向馬廄,他要去看看,他不甘心。被自家老爺這一連串舉動弄得心神不寧的邢夫人快速把地上的信紙撿起,只有短短一行字,三爺已逝!再顧不得其他,邢夫人捂著臉痛哭流涕,房內(nèi)一眾大小婆子愣是被搞得手足無措,老爺太太今個兒到底是怎么了,就連二爺都不對勁得很。都說為母則強,邢氏哭了一會兒后很快鎮(zhèn)定了,讓婆子給自己找輛馬車,簡單洗漱一番后,就跟在賈赦后邊出了城,賈璉騎馬在前面開道。城門口守衛(wèi)也很是吃驚,這榮國府是出了什么事?愣是一波波的出城。沒日沒夜的趕路,沛城很快就到了。對著燒得只剩地基的院子,賈瑜的葬身地,賈赦扯出了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一行人排排站著,愣是沒一個人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