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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br> 杉原和哉:“......什么” 黑田成一:“但是現(xiàn)在因為你們闖的禍,和解談崩了,真是可惜啊?!?/br> 這個時候他的手下問道:“組長,要皺眉處理他們?” 黑田成一笑的陰森:“像你們這樣的小混混,根本沒有資格臟了我的手。” “這件事情你們社長應(yīng)該會很生氣吧?!?/br> “哪條像瘋狗一樣犬金會怎么處理這件事呢?真是讓人期待?!?/br> 黑田成一轉(zhuǎn)過了身:“走了?!?/br>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了,天臺上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夏理:“他們就這樣走了?那我們......” 杉原和哉:“我們完蛋了。” 山本健太郎:“他說的沒錯,犬金社長是個瘋子一樣的人,他的手段非常的恐怖,就算是手指全部都剁了恐怕也不會放過我們?!?/br> 夏理打了個哆嗦:“什么!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山本健太郎:“去找社長?!?/br> “可是他是個瘋子?。 毕睦砩n白著臉:“剁手......大哥我們跑吧!” “我們跑不掉?!鄙奖窘√烧f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旦逃跑下場就會跟以前的藏本一樣,被一根根的剁掉手指,身上所有的器官都被摘掉去賣,最痛苦的是,根本沒有麻醉?!?/br> 夏理被山本健太郎說的嚇出了一身冷汗。 杉原和哉的聲音有點哆嗦:“大、大哥......社長找我們......” 山本健太郎站了起來,雖然一身都是傷,但是背已經(jīng)挺的直直的。 “我們走吧,做錯了事,要承擔(dān)后果了?!?/br> 夏理一臉生無可戀的跟在了后面。 有著華麗陳設(shè)的房子里,夏理三人跪在了地板上,一個小時了。 門被來拉開了,穿著黑色西裝拿著煙斗銀色大背頭的犬金社長走了進來。 他坐在了沙發(fā)上。 “非常抱歉,老大!請繞我們一命!” 犬金社長:“哈,很有膽量啊,做了不小的事情?!?/br> “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這種事不是砍一兩根手指就可以解決的吧?!?/br> 杉原和哉:“老大,請繞我們一命,無論做什么我們都會做的!請原諒我們!” 夏理:“用上我們的一生也可以,就算是一輩子當(dāng)跑腿的!” 山本健太郎:“我會準(zhǔn)備好全部的手指的,只要饒命請原諒我們!” 犬金社長陰森的笑了起來:“這種事情就算了吧,畢竟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br> “你們說了什么事都會做的是嗎” 山本健太郎點頭:“是,只要老大你肯原諒我們,就算是豁出性命我們也一定會做到的!” 犬金社長:“聽隔壁的社長說,當(dāng)偶像好像很賺錢啊,像是kt棉花糖,只是一場演唱會就能賺到很多的錢的,真是一件厲害的事情啊?!?/br> 山本健太郎:“老大你的意思是?” 犬金社長:“你們?nèi)齻€正好一個組合,那么就去泰國做變性手術(shù)和全身整形吧,成為偶像,很簡單的事情吧?!?/br> 山本健太郎:“......” 杉原和哉:“......” 夏理:“......”去你妹的簡單??! 犬金社長:“當(dāng)然,我是不會強迫你們的,你們還有很多其他的選擇,比如砍掉雙腳或者是摘掉所有的器官?!?/br> “現(xiàn)在等著器官移植的人有很多啊?!?/br> “砍腳、摘器官、當(dāng)偶像,3、2......” “當(dāng)偶像!我們當(dāng)偶像!”山本健太郎大聲喊道。 犬金社長:“這就對了,那么明天就坐飛機去泰國吧!” “明天?。?!” 一回到地下室,夏理就撲在了沙發(fā)上,杉原和哉拿起了酒,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起來了。 他遞給了夏理一瓶,夏理接了過來,也喝了起來。 山本健太郎:“別喝了,手術(shù)前喝酒不好?!?/br> 杉原和哉繼續(xù)喝著酒。 山本健太郎把他手上的酒瓶子奪了過來摔在了地板上:“我讓你別喝了!” “我就想喝個酒怎么了!我心里難受難道我喝酒都不行嗎!”杉原和哉大吼到:“大哥你就不會覺得憤怒嗎!明天我們就、就......” 山本健太郎:“憤怒!怎么可能不會憤怒,但是憤怒有什么用嗎?這種多余的情緒不但不能解決任何的事情,反而會讓你的腦子更加的糊涂。” 山本健太郎抬起了頭,這個時候夏理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眼猩紅,他的聲音嘶?。骸耙驗槲覀兲趿耍]有一點反抗能力!社長是瘋狗沒錯,但是他是擁有著強大力量的瘋狗,能夠隨意決定我們性命的瘋狗!” “對于他來說我們就是可以隨便碾壓的螞蟻,弱小的窘迫,它會被放大被利用被娛樂**控!” “一個人只有強大,才有選擇的權(quán)利,才有被重視的資格,才能夠去反抗!” “因為弱小,所以什么都可以被奪去!因為弱小,所以注定被剝奪尊嚴(yán),這就是黑道的殘酷!” 山本健太郎閉上了眼睛然后又睜開了,而這個時候他眼里的瘋狂已經(jīng)隱藏起來了,他的語調(diào)像平時一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把所受到的屈辱一筆一筆的記下來,用盡一切辦法爬到最頂端去,摧毀他們的一切,讓他們乖乖聽話,就像我們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一樣,讓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毀滅他們的靈魂,讓他們乖乖聽話?!?/br> 杉原和哉:“可是我們什么都做不了啊......” 山本健太郎眼神冰冷:“現(xiàn)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將所有不滿的情緒都掩蓋起來,配合一切行動,慢慢的積蓄自己的力量,那個老頭活不了多少年了!” 杉原和哉:“但......” “大哥說的沒錯?!毕睦碚玖似饋恚骸爸灰钪陀形覀兛梢詧蟪鸬哪且惶欤 ?/br>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晚上,但是夏理知道在這一個晚上,他們徹底的變了。 但是這種變化也并不都是壞事,追求強大的力量,沒有錯!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坐上了去泰國的飛機,然后是韓國。 泰國的是變性手術(shù),韓國的是整形,而因為身高太高了,還拿掉了一節(jié)骨頭。 這是一種將近于毀天滅地的改變。 手術(shù)后很疼,全身都疼,從臉上從身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人止不住的蜷縮成一團,冷汗一直一直的往下流,就算吃了再多的止疼片也沒有用,那是從骨頭從靈魂深處傳來的疼痛。 在剛手術(shù)后的時候,夏理一看到醫(yī)院的手術(shù)室就會反射性的哆嗦快要暈倒,后來她逼著自己一個下午都坐在手術(shù)室不遠(yuǎn)處的板凳上,自虐式的強行戒掉了這種反射。 反射源起于害怕,夏理還是害怕,但是這種害怕被她給壓在了心底最深處。 身上有多痛,心里就有多恨。 夏理站了起來,她摸著自己臉上的紗布,勾起了嘴角。 什么正常的對待手下的處罰啊,都特么是扯淡。 既然強大的人可以為所欲為,那么她強大起來也可以做任何事了吧! 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