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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針對我的朋友!” “你為了這個人什么都愿意做!夏理!你很好!很好!”道明寺司惡狠狠的說道,他伸手扼住了把他徹底惹惱的黑發(fā)女生。 把她的身體壓在了墻上:“美作夏理,本少爺是在幫你!你難道要和這個家伙一直吸。毒下去嗎!這件事被美作叔叔知道了你明白會發(fā)生什么事嗎?” 被道明寺司的話弄的一陣錯愕的夏理。 “什么吸。毒?”夏理半張著眼睛,露出無辜的表情。 而這個表情只讓道明寺司更想發(fā)脾氣:“敢做還不敢認了是嗎?” 夏理:“......我做什么了?” 道明寺司朝著倉本百合子吼到:“相機拿給本少爺!” 然后他放開了夏理,將相機扔到了她的手上:“吸。毒的樣子都被人拍了下來,你還想狡辯什么?” 夏理心情復(fù)雜的看完了錄像,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道明寺司他是傻逼嗎? 夏理:“這就是我吸。毒的證據(jù)?” 倉本百合子:“沒錯!” 夏理從包里拿出了所謂的“毒。品”,撕開包裝抓了幾根出來,直接塞到了道明寺司嘴巴里。 “你在干什么!本少爺才不吸。毒!”道明寺司喊道。 夏理咆哮:“......你看過哪家的毒品還是草莓味的?” 舌尖上的觸感讓道明寺司沉默了。 夏理將“毒。品”一根根的擺到了桌子上,然后對著倉本百合子嘲諷道。 “大家都說胸大無腦,可是你沒什么胸也沒有腦子啊?!毕睦碚f道:“我真希望你能夠聰明一點,不要像個傻子一樣?!?/br> 夏理:“這是中國的一種零食吸管糖果,沒見識的樣子?!?/br>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好意思再來學(xué)校了,多丟臉啊,這也是毒那也是毒,我看你才像是中了毒?!?/br> 被夏理的話懟的倉本百合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夏理看著道明寺司,語氣認真到:“道明寺司,我不在乎倉本百合子怎么去誣陷我,但是你的態(tài)度讓我覺得很受傷。”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但是你讓我明白了我有多天真?!?/br> “你不相信你看到的我,你只相信別人口中的我?!?/br> “我沒有吸。毒。”夏理淡淡的說道。 道明寺司有些慌張:“本少爺......” 夏理帶著白竹一走掉了,聽說后面道明寺司對著倉本百合子兩人發(fā)了一頓脾氣。 在走到僻靜的地方幫著白竹一上藥的時候,夏理笑了:“這件事應(yīng)該可以告一段落了?!?/br> 說著對白竹一道歉:“對不起,因為我的原因讓你被打了?!?/br> 白竹一擺了擺手:“沒、沒有關(guān)系,只是被推了一下,根本沒有什么,我爸打我的時候比這重多了?!?/br> 夏理笑了出來。 白竹一擔(dān)心的問道:“那之后道明寺司還會找我的麻煩嗎?剛才被他一鬧,我書都沒有看完?!?/br> 夏理心中佩服,果然不愧是學(xué)霸,什么時候都想著學(xué)習(xí)。 她搖了搖頭:“再冷漠的男人,直腸都是溫暖的,剛才那一段話之后道明寺司只會覺得愧疚,動手基本上是不可能再動手了。” “而且?!毕睦碚J真道:“接下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想找你麻煩,先過了我這關(guān)!” “我以我的人格發(fā)誓,沒有人可能傷害你。” 白竹一望了望天,心中思緒萬千。 對于無辜被找茬這個事情,他是不在意的,平時有時候就會有人看他好欺負故意找麻煩,道明寺司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和其他人沒有什么不同的找麻煩的人而已。 所以他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去怪夏理。 他所糾結(jié)的是剛才夏理所說的那句話“再冷漠的男人,直腸都是溫暖的?!?/br> 這句話讓他覺得很是奇怪,一方面是不知道為什么要用直腸來反襯高冷的這個問題,另一方面他對于數(shù)字一直比較敏感,正常人體的直腸溫度平均應(yīng)該在37.3度左右,接近于深部的血液溫度。 口腔溫度則是比直腸溫度低0.2度左右,測試溫度的時候通常都是用口腔、腋下測試,但是照這個數(shù)據(jù)看來,好像測試直腸溫度所測得的體溫會更加的準(zhǔn)確??! 所以說,再冷酷的男人直腸都是溫暖的這句話其實好像是沒有錯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聽起來就是乖乖的啊。 夏理抱歉的看著眼神放空的白竹一,而她永遠想不到眼前的這個朋友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呀,今天有個考試,希望能夠高分過過過! 第29章 威脅 就像夏理所猜測的, 從那天之后,道明寺司就沒有去找白竹一的麻煩了,他消停了好幾天。 直到—— “啊啊啊啊啊, 是道明寺少爺, 他來我們班做什么??!” “該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癡心妄想, 道明寺少爺要找也是找我??!” “找誰無所謂啦, 能夠看到道明寺少爺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啊,他好帥啊, 我最喜歡他了!” “ 他剛剛看我了看我了,不行,我心跳好快??!” 當(dāng)?shù)烂魉滤咀叩桨字褚坏陌嗉壍臅r候,他們班的所有女生都在尖叫討論,而當(dāng)他走進來的時候, 場面更是熱烈到像是國際巨星出場一樣。 但是這一切白竹一都感覺不到,因為他帶著耳機正在做關(guān)于關(guān)于音樂效果的調(diào)頻, 已經(jīng)自動屏蔽了周圍一切的環(huán)境。 道明寺司抱著手走到了白竹一的桌子前面:“本少爺問你夏理那個蠢女人去哪里了!” “關(guān)于你們冒犯本少爺?shù)氖虑椋铱梢圆挥嬢^,那個紅紙條本少爺收回去了,但是這不代表你們就贏了, 這是因為本少爺我大人有大量?!?/br> “不過雖然我把紅紙條撤了, 但是你最好還是離夏理遠一點,否則本少爺就給你點顏色看看!知道了嗎?” 道明寺司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瞪著白竹一道明寺司不爽了:“本少爺問你話呢!你聽到了沒有!” 白竹一前桌的一個女生弱弱的開口到:“道明寺少爺,白竹一他好像戴著耳機沒有聽到您說的話呢?!?/br> 道明寺司沉默了一秒接著惡龍咆哮:“......本少爺早就知道了要你提醒嗎!” 他一把把白竹一的耳機扯了下來。 此時的白竹一才發(fā)現(xiàn)了站在自己身前的道明寺司,以及一個班級的人注視著他的視線。 作為一個社恐, 他瞬間就慌了, 手腳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白竹一的社交焦慮癥到什么程度了呢? 那就是老師上課點名的時候,他排在第三十五個, 但是從老師開始念第一個同學(xué)的名字,他就會在腦子里面反復(fù)練習(xí)怎么喊到。 但是最后有時候還是會發(fā)生聲音莫名其妙的啞掉,要咳好幾聲才有聲音的情況。 所以面對著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看著他的清理,白竹一哆嗦了一下,一個熱氣從脖子上一直冒起來,到臉上再到耳朵上。 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他們不要在一直看著他了! 道明寺司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