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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正妻有些失望,對于嫡子該得的地位他還是要給的。所以幾位美人無論如何也生不出孩子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可是……如今他看到了什么?甄晉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看到和自家嫡子握著小手的那個錦衣少年莫不就是那個庶子?幾月不見,好像身形拔高了一些,整個人也顯得有精神多了。身上穿的竟是和嫡子一樣的布料,兩人此時站在一塊,這才更像一對兒兄弟。雖然心中驚異,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派手下給眾人送上屬于自己的那份禮物后,和夫人攜手走向了內(nèi)室。甄晉回到房間,立即就有熱水送上來,心里頓覺熨帖不已。不由和在一旁親自伺候的夫人嘮起了家常。而另一邊,甄塵望著自己這個裝著桂花糕的小盒子。又望了望一旁打開一方長盒子,目露贊嘆之色的甄沐。包裝精致華美的上好檀木盒內(nèi),是一把造型古樸大氣的長刀。抽出長刀,輕彈刀身,隱有虎嘯之聲。端的是一把好刀。刀柄刻有‘長淵’二字。所有故事里面都有一個定律,凡是好東西自然都是男主的。這把刀也不例外,雖然最后男主因為經(jīng)脈被毀,不能習(xí)武,卻將這把刀獻給了皇上。因此得到了賞識,從此走向人生巔峰。一看甄晉分送兩人的禮物,便知他對兩人的期待各有所不同。所以當(dāng)甄沐轉(zhuǎn)頭看見甄塵艷羨的神色后,不由開口道。“這把刀好看嗎?”甄塵不明就里的點點頭,刀看的是氣勢,哪里是看好看不好看??!誰料到……下一刻,合上刀鞘的長淵便被推到了他的面前。“那就送你了?!蹦窃捳Z的隨便就像是送了他一棵大白菜一樣。明明這人之前眼中還是那么贊嘆喜愛的看著這把刀,現(xiàn)在卻轉(zhuǎn)眼就送給自己。他對自己毫無節(jié)制的寵愛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了嗎?“可……可這是父親送給你的。”快別推辭了,反正你最后也會想盡辦法得到手的。還不如我現(xiàn)在主動奉上,你少弄點彎彎繞繞不是更好?“既然父親給我了……那就是我的?,F(xiàn)在我轉(zhuǎn)送給你,它日后便是你的所有物。若你不要它,這把傳世寶刀恐怕就只能被埋沒了。”甄塵目光復(fù)雜的望著這把寶刀。前世自己費盡心思才得到的寶刀,卻因為經(jīng)脈受損,不得握刀。只好用寶刀換了前程,那時候自己身邊的一切都可以用來換取價值。更遑論一把刀呢!而現(xiàn)在誰要是敢搶他的刀,就得做好跟他拼命的準(zhǔn)備。這……可是他送給自己的??!那么、今后就用這把刀斬盡阻礙。他只能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長淵……長淵……償愿……你真能讓人得償所愿么?“甄塵最近同沐兒住在一起,是為了方便兩人一起學(xué)習(xí)和練武。那孩子是個乖巧的。”從自家夫人嘴里竟然聽到了對那庶子的贊美之詞,甄晉一時間有些愣怔。他仿佛看到了昔年柳樹下那個溫婉卻不柔弱的女子,她的美好他一直不曾忘記。只是當(dāng)年自己醉酒一時糊涂,釀成大錯。自那以后,兩人關(guān)系日益僵化。好似許久不曾同夫人再在一起飲酒作詩。“婉星……待會用完家宴過后,你可愿陪為夫煮酒賞一賞這雪景?”甄晉眼中帶著笑,向自家夫人征詢道。大夫人聞言,一雙美目中突然泛紅。甄晉看著夫人多年未曾在自己面前展露的柔弱姿態(tài),帶點小委屈的抿緊了嘴唇。突然一股少年人般的沖動便冒了出來,孟浪的直接將自家夫人綰青絲用的金釵取下,任由青絲滑落。一把便將人攔腰抱進了寬大的木桶內(nèi)。一時間,滿屋□□,被翻紅浪。等到家宴開始之時,兩人皆以換了一身簡樸的家居服,大夫人那兩腮粉紅,美目含春,像是一下子年輕了十歲。甄晉則也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見人來齊了,便宣布家宴開始。席間甄氏兩兄弟的‘相親相愛’則更是讓人大開眼界。動作自然的像是經(jīng)常發(fā)生,兩人都十分習(xí)以為常。因為在場的人都是家人,家主都沒發(fā)話,旁人哪敢多言?甄晉不露聲色的打量了兩兄弟一眼,隨后那凝聚在眼底的一絲猜疑才算是徹底的消失。大夫人剛和自家夫君解除心結(jié),滿心都是喜悅,平日的精明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哪有心思關(guān)注這些。而其他妾侍在大夫人平日的立威之下,席間只是安靜的吃飯,話都沒多說幾句。因此,這場家宴就這樣和平的結(jié)束。時間飛逝,轉(zhuǎn)眼間,當(dāng)初的青澀孩童已長成翩翩佳人。今日是甄沐的及冠禮。銅鏡前,長身而立的青年面若冠玉,眸似點漆,一點朱唇殷紅如血。一身白衣錦袍更襯得他一身氣質(zhì)如高山流水般讓人心生向往之,卻又覺得遙不可及,仿佛眼前這人隨時都可能隨風(fēng)而去一般。甄塵站在甄沐身后,望著鏡中一身靈氣逼人,高挑修長,卻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哥哥。眸底一暗。如今……自己只需伸手一摟,就能將這個人緊緊的摟在懷里了??伤裁匆矝]做,雙手行云流水般為哥哥整理好腰帶,然后微笑道。“哥哥……坐這來,我為你束發(fā)?!?/br>這個人……今天就成年了。忍耐了這么多年……終于……甄沐點了點頭,習(xí)慣性的走過去。看著銅鏡中那含笑望著自己的俊美青年,心里頗有些感慨。因為自己的原因,幾乎把這個青年原本的生命劇情全給打亂了。原劇情里,十八歲的甄塵此時應(yīng)該是作為成功者,俯視著牢獄里后悔不迭,詛咒不已的甄氏族人。原‘甄沐’死的那天似乎就是他的及冠日。而如今,甄家沒有倒,三皇子也沒有被誣陷,甄塵也沒有去考狀元,娶公主。一想到甄塵早就該到手的老婆因為自己的介入飛了,心里不由有些復(fù)雜。“哥哥……怎么了?”甄沐頭腦一熱,脫口而出。“我只是在想……日后嫁給塵兒的女子定是世間最幸福的人了。”這么多年來,自己的一切他都不假于人手,親自伺候。明明該是自己寵著他的,結(jié)果反倒頭來,貌似是自己一直在依靠著他?“哥哥真的這么覺得么?”甄塵嘴角輕輕勾起,眸底的瘋狂稍稍收斂。可旋即他像是想起什么,眼底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