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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去廣州后,要找他拍照片。有個攝影師把他的照片發(fā)到朋友圈,配上的文字是:“被上帝偏愛的人吶,是幸運,也是幸福?!?/br>張煬望著魯朗峽谷的分層的山色想,如果不是他們,他應該再也看不到眼前如此震撼人心的風景。從魯朗回去后,隔天他又去看了南咖巴瓦峰。他運氣很好,別人去了無數(shù)趟都沒有看到神山,他去的時候,居然云霧散開,美麗圣潔的山體一覽無余。同行的藏民導游一直對著神山磕頭跪拜,他說這是好運的預兆,得感謝神靈。張煬不信任何宗教,卻也在那一刻,虔誠的對著神山祈禱:“希望余生還能再登舞臺演戲!”唯此心愿,再無其他。張煬在云南待了快四個月,從十月份待到過完年,才回到上海。這四個月期間,他幾乎斷了跟外界的聯(lián)系,換了電話號碼,重新注冊了微信,常常不帶手機出去。大部分的時間,他都待在林芝或者香格里拉偏遠的藏民村里,租一間民房,看日出看日落,和藏民的小孩玩耍,和他們一起放牛騎馬,純粹的快樂讓人充實和安寧。到浦東機場時,剛好有某著名鮮rou從國外參加影展回來,聽說拿了最佳新人獎。接機的粉絲擠滿了機場,還有□□大炮的媒體記者,早就嚴陣以待。面對記者,張煬習慣性的低頭躲避。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他不用再躲避任何人了,沒有人再對他有興趣。更何況,他現(xiàn)在的樣子,已經(jīng)跟難民無異,根本沒有人能夠認得出他。他坦然的抬頭挺胸,穿過人群,走進地鐵站,買了地鐵票回家。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份,完畢。老夫還是安安靜靜的碼字吧~~么么噠各位~第4章洗白像張煬這種有顏值有演技有話題也曾紅過一段時間的藝人,外界通常認為他們一定很有錢,開跑車住豪宅,就像那些動不動代言費就破千萬的小鮮rou們對外展示的形象一樣。張煬不缺錢,但也沒有到可以住豪宅開跑車的程度。他對錢沒有概念,不像其他明星一樣,跟風做投資。拍戲的錢,大部分都用來買了房子,父母的房子,jiejie的房子都是他全款買的。在上海,他有三套,一套在徐匯,另外兩套在虹橋,都是三室兩廳的大戶型,他喜歡大戶型。他住在徐匯,虹橋的兩套房子因為戶型太大不好整套租,而他又不愿意聽從中介建議改成隔斷房,所以買來之后一直空著,沒有人住。張煬前腳踏進家門,后腳門鈴響了。他以為是別人按錯,沒有理會。直到門鈴第三次響起,他才湊到門禁電子屏前,一身黑色棉服包裹的只剩下一張臉的李蓉正使勁的按門鈴。他按了開門,李蓉沖了進來。兩分鐘后,她出現(xiàn)在他家客廳,伴隨著巨大的震驚尖叫:“天啦,我的煬,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這個鬼樣子?。。 ?/br>張煬開了屋內(nèi)地暖,一邊燒水一邊等待她的平靜。李蓉對張煬現(xiàn)在的模樣震驚了很久,才回過神來,然后馬上追問你哪兒了你干了什么你為什么電話打不通微信也不回……地暖很快讓室內(nèi)暖和起來,張煬給李蓉沖了熱茶,他跳過她一連串的問題,反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他前腳到家,她后腳就跟過來了。李蓉脫了棉服,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他。“有人在機場拍到你了!”那是李蓉朋友圈某個娛記發(fā)出來的照片,主角是剛剛獲獎的小鮮rou戴著墨鏡和粉絲合影的樣子,在重重粉絲的外圍,是藏民模樣的他的模糊側(cè)臉。張煬驚詫:“這都被你認出來!”李蓉擺手:“不是我認出來的,是拍這個照片的記者認出來的。她跟我說的,說在機場看到你了,狀態(tài)很差。她本來想拍你的,但又不忍,她是你的影迷來的?!?/br>張煬笑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演技好原來在記者那里是可以獲得一點特別優(yōu)待的。“她還讓我一定要給你轉(zhuǎn)達,說很喜歡很喜歡你演的電影,也看過你主演的話劇。希望你哪怕以后不能上大熒幕了,也不要放棄演戲,沒有電影電視劇演,演話劇也是不錯的?!崩钊亟又f。張煬心中涌起暖意,他跟李蓉說謝謝。李蓉湊近了擁抱他。張煬靠在她懷里,心想幸好沒有死在虎跳峽。“我的煬啊,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李蓉拍著他的背說。張煬下巴抵在她肩膀,低聲笑著問:“什么好消息?。俊?/br>李蓉把他扶正了,再次拿過手機,鼓搗了一陣,遞給他看。張煬接過手機,慢慢的滑動手機。那是某著名娛樂記者寫的一篇長微博,內(nèi)容是對張煬黑料的澄清,以及對他演技的肯定。轉(zhuǎn)發(fā)的人里有合作過多次很喜歡他的大導演,圈內(nèi)的資深編劇,知名影評人,著名八卦營銷號,和不少的演技粉、角色粉、顏值粉。長微博是在一個月前發(fā)出來。如今微博上關于他的新聞都是:“張煬會復出演戲嗎”“張煬是不是以后不演戲了”“張煬以前的角色分析,演技大解密”一類的,雖然在這些新聞下面,什么張煬滾出娛樂圈,死同性戀之類的留言惡評依舊不少,但還是出現(xiàn)了不少正面的聲音——“張煬的那些黑料都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他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才會那樣”“其實他的演技比某某小鮮rou不知道強多少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月前突然風向大變,從剛剛那個記者開始幫你澄清那些黑料,然后慢慢的,其他人也開始幫你說話。網(wǎng)上討論你演技的視頻也突然多了起來,還有你演話劇的偷拍視頻,都不知道哪里來的。老板過年時還問我,你去了哪兒啊現(xiàn)在在干嘛之類的。”到現(xiàn)在,李蓉都挺懵逼的。“你說,是不是李旭榮啊?”她不止一次猜測過。不知為何,張煬直覺不是。李旭榮才不是那種把人踩進了泥里,回頭又拉一把的人。他才不會做這種多余的事。“你覺得他會有這么無聊嗎?”張煬反問李蓉。李蓉托腮認真的想過,最后搖頭。她見過李旭榮兩次,雖然他看起來斯文和善,可骨子里的冷淡氣息生人勿進。關于他商業(yè)上的傳聞,除了冷酷還是冷酷,沒有一個是正面的。張煬對于他而言,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寵物。把他哄開心了,就給點好處;惹怒了,就懲罰。不留任何情面。“那個記者可能是我的影迷吧,喜歡我的電影,不想看一個天才就此隕落。”張煬找不到別的理由,故意夸大了說。李蓉也懶得再去糾結(jié)到底是誰在暗中幫張煬,反正現(xiàn)在輿論終于不是一邊倒了,他又可以復出演戲了,她替他高興。“老板問你有沒想法,重新簽約?”李蓉問他。張煬毫不猶豫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