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op859663262

    字數(shù)：5567

    第五章

    深夜時分，出芽回想著這一年的感受，每次打電話回去給老家的同學，他們

    有的繼續(xù)名牌學校的求讀生涯，有的已經(jīng)進入大公司白領(lǐng)，她的父親自從上次聲

    言斷絕關(guān)系之后也再無往來，母親雖說也斷絕關(guān)系，但知道她的情況也不可能大

    肆宣傳，只能偷偷的時不時寄些錢給她，畢竟父母都離婚，各自有自己的家庭，

    她沒有兄弟姐妹，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

    這一年來，她的生活平平無奇，每天在這里出入，鄰居們異樣的眼光跟那些

    男人猥瑣的眼神，她在這個城市彷徨無助，老順收入也不多，兩人的生活只能緊

    蹙的過日子，而這些在孩子出生后更加感覺吃力。

    上次母親給的那筆錢，她沒有動過，這是她唯一的稻草，她準備孩子再大些

    就去找工作，甚至。甚至離開老順，她跟他，的確沒有感情的基礎，她跟他，只

    有她的愧疚跟怨恨，愧疚這段日期老順的確也沒有對她使壞過，怨恨他為什么上

    次喝酒了就遇到了她。

    哭聲一絲絲的彌敦在走廊，這時候出芽聽到「篤篤」敲門聲，她有點怕，這

    個時候了，誰來敲門了，「姑娘，是我，開門呢」出芽聽得出是對面的那位老大

    媽的聲音。

    原來是老大媽還沒睡，并且端著一小鍋紅棗湯過來「姑娘，真可憐的，月子

    還沒做好，看你半夜還哭哭啼啼的，來，先喝了這碗湯，補補啊……」出芽忍不

    住，這碗湯對她的意義猶如雪中送炭，她感激的眼神無法報答，她坐了下來，邊

    哭邊喝了熱騰騰的紅棗湯，一絲絲的暖意。

    大媽坐在旁邊，笑瞇瞇的看著她喝完，順便打量了下出芽的家，因為老順的

    脾氣很怪，所以左鄰右里雖然住了那么久，但一聲招呼從來沒有打過，這位mama

    雖然八十歲了，但身體還硬朗，這里的治安不錯，晚上的木門都沒關(guān)，隔著鐵閘

    聽到出芽的哭聲，忍不住她就將原本給自己喝的紅棗湯給端過來了。

    兩人瞬間也熟了，出芽對她上次的幫忙十分感激，也知道這位大媽叫安嬸，

    上次還特意她跟兒子釘叔陪她去醫(yī)院，而且出生的簽字還是釘叔給簽名的。在這

    座陌生的城市，出芽一下子打開的自己的話匣子。

    原來如此……安嬸也知道了，她不禁的愛惜起這個小姑娘來，但夜深了，告

    辭回了家。出芽頭一次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了別人，這一晚她也睡的很舒服。半夜

    小孩起來喂奶的時候，那碗紅棗湯似乎讓自己的漲乳也減輕了疼痛。

    但太多的奶水，使得出芽的內(nèi)衣厚厚的墊子都一層的奶香味。她剛來老順家

    的時候，由于住房小，于是將自己的內(nèi)衣掛在走廊邊，但一個星期下來，發(fā)現(xiàn)每

    次收衣服的時候，不是少了件內(nèi)褲就是少了件內(nèi)衣，天真的她以為跟別人混淆了，

    于是也就改掛在廁所窗戶邊上。

    .

    老順經(jīng)常去打麻將，每次輸錢看到出芽掛在廁所的內(nèi)衣褲就覺得晦氣，搞得

    原本生活無趣的兩人添加一層陰霾，自從孩子出生后，這洗衣服的需求更大了，

    出芽的內(nèi)衣服只能再次掛在外面，但這次多加了心眼，她將內(nèi)衣服打了個鉤子，

    綁在鐵閘門口的小鈴鐺上，若有人拿會叮叮當當?shù)囊魂図憽?/br>
    而太多的奶水，只能喂飽了小孩之后，她自己擠在杯子內(nèi)再倒掉。老順上午

    回來會帶早餐，她做午餐跟晚餐，喜歡吃辣的她制作了自家臘腸掛在通風口，這

    也讓她在這個不屬于自己的城市找到一些慰藉。

    這幾天以來，對面的安嬸從此也來頻繁了，老順碰見過幾次，心里雖不高興，

    但女人始終是需要補身子，他也不懂，這安嬸也算幫忙了，有時候他也會買點好

    東西，故意讓出芽給安嬸做做。

    自從上次不舉后，老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方法，那天在家看到出芽蹲著跟安

    嬸說話，出芽白花花的奶子半露在衣領(lǐng)內(nèi)，看得他yuhuo焚身，也正好jiba有了那

    么一點反應，但看到兩人聊得正歡，無法插手只能干巴巴的吞咽回苦水。出芽也

    知道這個情況，上網(wǎng)也了解了這個老男人不舉的情況，可惜她又能做些什么？

    晚上的時候，安嬸會來串門，而他那個受了刺激的傻兒子釘子有時候也會偷

    偷過來，剛開始出芽怕他傷害到嬰兒，但發(fā)現(xiàn)釘子看到出芽出奇的安靜，甚至靦

    腆的站著，于是也就任由他了。

    這天晚上，安嬸回去了，老人家都習慣早睡，出芽送走了她之后發(fā)現(xiàn)放在桌

    子上的那杯子奶已經(jīng)見了底，她還以為是自己倒掉了。隔天上午，老順一早回來

    了，看到還在熟睡的出芽，被子滑落了一半，一直睡在客廳沙發(fā)的他忍不住躺在

    她的旁邊，伸出老繭的手按住了出芽的豐滿的胸脯，出芽醒了，看到老順渾身臭

    氣的在摸著她雪白肌膚的酮體，她有點厭惡的擋了擋。

    沒想到惹起老順的自尊心，他一手大力的捏住出芽的rutou「哼?！沟囊魂噽?/br>
    哼，出芽痛得眼淚直流，她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拽住，兩人只有發(fā)出各自

    的喘氣聲，空氣凝結(jié)，為了那只可愛的rufang，兩人拉鋸著。

    「哇哇哇?！沟目蘼?，小孩貌似知道母親給欺負哭了，老順連忙讓出來位置

    給出芽安撫著孩子，一聲哀嘆，老順悶聲不響生氣的回到自己的沙發(fā)床上。兩人

    之間很少交流，因為工作的需要，老順需要被安排去這個城市的新樓盤，也充當

    是副主管的職務，原本他開心的回來，看到出芽這樣的對待，也瞬間沒有任何興

    趣，當然，不爭氣的jiba還是最主要的原因。

    在跟同事有接觸的老順，知道有那么一種藥，據(jù)說吃了可以jiba翹得老高，

    但價格不菲也不敢嘗試購買，這次他被調(diào)過去那邊的新工作，因為一個禮拜只能

    回來一次，所以他最后也跟出芽說了，出芽巴不得他少點回來，也一口答應了。

    老順也跟安嬸說了，面對這個80多歲的大媽跟一個60多歲的傻兒子，他比較放心，

    也同時給了一點費用，讓安嬸照顧下出芽。

    上午安嬸來了，穿著粉色絲綢布料長裙的出芽，嫩嫩的嘴唇紅撲撲的臉蛋，

    抱著孩子眼神透露著母性的慈祥，長裙裹住了一點也不粗的腿部，好俊的一個美

    人胚子……安嬸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算計著些什么……

    .

    「芽子，老順最近都不在家，你一個人可要看緊點，這世道壞人多著呢」安

    嬸看著這個女孩關(guān)懷著。

    「有呢，你不來，我都關(guān)好門。就是……」出芽有點吞吞吐吐「就是門口一

    些男人故意走來走去偷看我」「所以嘛，我都說了，這樓里都這樣，你看走廊最

    里頭那個阿地，就一個人住，瘋瘋癲癲的，只要是女人都不敢從他門口經(jīng)過，而

    且，還經(jīng)常偷看樓上劉寡婦洗澡，都給抓到兩回了，人家門窗都封住了，還整天

    在門口徘徊，這多嚇人……」一番話說的出芽心驚膽戰(zhàn)著，心里默想「怪不得我

    的內(nèi)衣都不見了，可能就是他偷的」

    看著出芽一臉驚慌「沒事的，我不在，你有啥事兒就跟釘子說，他呀，人不

    壞的，要不是認識了個壞女人，也不至于受刺激」安嬸不經(jīng)意的說著。

    「??？」出芽次跟安嬸的話題說到他的兒子。這個在她小孩出生的時候，

    在親人一欄簽名的人原來有這樣的經(jīng)歷，那真的好可憐。

    「是呀，唉，造孽……」安嬸看著抱著孩子的出芽，加油添醋的將釘子的過

    去簡略說了，聽得出芽的雙眼淚汪汪，原來釘子叔的經(jīng)歷這么慘，原來以前是海

    員，原來全副身家給老婆騙走了，這樣對比人家的身世，出芽雙眼通紅。

    「現(xiàn)在啊，釘子也沒什么，就是我老了，陪不了那么久，唉……」這句是安

    嬸的肺腑之言，一下子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出芽一下子到?jīng)]有想到安嬸觸動心弦，她趕緊安慰著這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家

    「沒事的，您吉人天相，長命百歲著呢」

    一邊抽泣的安嬸繼續(xù)說著「我呀，這輩子就一個愿望了，唉，若這事情不搞

    定，這輩子也無法瞑目……」

    「啥事呀？」出芽好奇的問。

    「就是給他討個老婆」安嬸雙眼有神「就算找不到，也找讓他試試做男人的

    滋味呀，唉，作孽，個晚上老婆就跑了……」

    「??？個晚上老婆就走了，那么慘??？」出芽沒有聽出安嬸的意思。

    突然間，一陣急促的鈴鐺聲「叮叮?！沟捻懫?。

    出芽突然花容失色起來「呀！不好！」她放下懷中的孩子，急忙打開木門，

    隔著鐵閘，她看到掛著的鈴鐺晃來晃去的。

    「怎么了，怎么了？」安嬸也緊張起來。

    「有人偷我的衣服」出芽嚇得就要哭出來，一陣快速的跑步聲回蕩在走廊。

    「天啊，這可咋辦？」安嬸「唉，怎么搞得？」看著出芽打開鐵閘，一件內(nèi)

    衣掉在地板上，綁著一根線頭掛在門口，還好沒有被偷走。

    「這些人怎么這樣，整天偷衣服，你說偷衣服干嘛呢？窮到這份上，穿過的

    衣服有啥好賣的？」出芽回頭苦笑看著安嬸。

    安嬸是過來人，她聽得出出芽內(nèi)心那份純真，她也知道出芽實際不太懂人事，

    她也不想點破衣服是來干嘛的，剛剛說了一番話給這賊人打斷話題，真不是滋味。

    .

    安慰了幾句安嬸走了。午后時分，出芽有午睡的習慣，她躺在床上百無聊賴

    的玩著手機，突然有人敲門，她打開一看，原來是釘子。

    基于上午安嬸的介紹，出芽對他有很大的了解，所以也沒有任何芥蒂，之前

    還一直嫌他身子不洗澡的味道現(xiàn)在似乎也沒有很大的問題。

    「怎么了？釘子叔」出芽清脆可愛的聲音。

    「喏。喏。mama叫我拿給你」釘子低著頭，拿著一個飯盒，原來是安嬸今晚

    沒有空做飯，提前做好然后出門，交代釘子拿給出芽。

    出芽接了過來，熱騰騰的飯菜是她最愛的蒜rou子?！竿弁弁邸挂魂嚳蘼暎?/br>
    原來是孩子醒了，她趕緊回頭進去臥室看孩子，釘子就站在門口，他清楚的看到

    出芽彎腰抱住孩子，領(lǐng)子內(nèi)吊著的一對白色的雙乳格外誘人。

    吞了吞口水，他看著出芽粉紅色絲質(zhì)睡衣將出芽的屁股流線型的包裹著，三

    角內(nèi)褲的邊緣露出來。

    孩子要吃奶了，她抱住了孩子，準備喂奶，她回頭看到傻傻在門口的釘子，

    一下子不知道該叫他走還是怎樣「釘子叔，怎么了，你還有事嗎？我看孩子……」

    一般人聽到這話都懂得回避，但傻釘子雙腿猶如給魔力控制一般，竟然跨入

    房間，出芽頓時有點意外，但細想安嬸的話，這是個傻子，啥都不懂的，那就算

    了，于是她小聲說「釘子叔，那你關(guān)上門，在廳內(nèi)坐坐」

    釘子眼鉤鉤的看著轉(zhuǎn)過身的出芽，手拉上了鐵閘，閘口有一塊大大的布擋住，

    一般若不彎腰是看不進來的。

    出芽抱起還在哇哇大哭的孩子，坐在床上，拉起衣服的一邊，將自己的rutou

    送入孩子口中，頓時孩子不哭了，奶水充足，沒等她換邊，很快孩子吃飽了又睡

    著了。

    出芽放下孩子，她這才轉(zhuǎn)過頭，一轉(zhuǎn)頭嚇一跳，釘子就傻傻站在房間門口看

    著她，這站了多久了呀？出芽心里想著，然不成剛才自己轉(zhuǎn)頭他就站到現(xiàn)在了？

    對了，他只不過是個傻子，啥都不懂，估計心智也就小孩吧，沒事的，沒事的，

    出芽紅著臉想著。

    屋子悶熱，釘子渾身散發(fā)這一股男人的味道，出芽給熏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釘子叔，屋內(nèi)熱，去外面坐吧」

    出芽剛喂完孩子，另外一邊的奶子因為刺激了，噴了不少乳汁出來，濕透了

    一片，絲質(zhì)的衣服一貼，將rutou跟rufang完美無錫的流線型讓釘子看了個飽，有穿

    跟沒穿一樣，連乳暈都可以看到一清二楚。

    釘子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出芽的白花花的rufang，出芽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眼神，內(nèi)心啐

    了一下「這男人都一樣，還好這個是個傻子」

    「干嘛，看什么呢？」出芽問，在內(nèi)心中對她有些恐懼的釘子一下子有點接

    不過來，他當她是女神一樣的對待著，任何人欺負出芽都不是對的，而欺負她最

    多就是老順，他那天看到老順欺負出芽的樣子，他受不了發(fā)作，沒想到出芽一下

    子就生了。

    原本的大肚子不見了，現(xiàn)在的出芽身形豐滿，特別是在家就絲質(zhì)睡衣跟內(nèi)褲，

    一陣內(nèi)心的燥熱，jiba硬得好高，就這樣突起，出芽也看到了他褲襠內(nèi)的這么一

    根東西就仿佛要破門而出。

    .

    最近老順因為不舉，每天都仿佛有沒有一樣的撫摸挑逗讓出芽心癢癢，但矜

    持的她都很快撲滅欲望的火苗而重心放在孩子身上，她此刻內(nèi)心一下子

    「我這是怎么了，這不過是個傻子，我怎么了……」面紅耳赤的她加快語氣

    「出去，出去，去外頭」她對著釘子呼喝著。

    釘子聽到她不客氣的語氣，一下子有點慌神，磕磕碰碰的退了好幾步，眼神

    依依不舍的從她飽滿的胸脯上收回，恢復低著頭的樣子。

    出芽看到他的舉措也覺得有點不妥「釘子叔，你，你就坐會兒吧……」釘子

    不敢坐，他就站著，他看到桌子上有個藍色的杯子，他指著「奶。喝奶……」

    出芽看了一眼，一下子心神不定起來，這不就是她平時奶脹的時候用來盛奶

    的杯子嗎？怎么？怎么他知道？

    這下出芽才回神過來，難怪上次杯子是空著的，那天他跟安嬸進來過。這下

    她生氣了「奶，什么奶？給我孩子喝的，你知道嗎？你喝什么？」

    釘子不懂，但他聽得出生氣的聲線，猶如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站著，頭也不敢

    抬。出芽很生氣「出去，出去」釘子不敢動，他就站著，出芽走過來推了推他

    「出去！」

    釘子還是不動，他甚至有點急，他不知道做錯了什么，不就是有個杯子，被

    子有平時安嬸買的牛奶，他喝了，很好喝。看著不動跟孩子一樣的釘子垂著頭紅

    著眼睛，出芽也沒辦法。

    她不敢太大聲，門口的鄰居跟屋子內(nèi)的孩子都會聽到，釘子又不走，面對著

    傻子，她也是頭一回沒轍，身上的還是黏糊糊的讓人難受，于是她也不管了，拿

    起那個杯子進去了廁所。

    她捏住自己的奶頭，輕柔的擠著，一股奶水噴了出來到杯子內(nèi)，平時也沒什

    么，但房子廳內(nèi)站著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還翹著粗粗的jiba，而且，而

    且還喝過她的奶，就一個傻子，就一個傻子，她靠在廁所門上，心里有點小鹿亂

    撞的芳心急劇跳動著。

    白色的乳汁很快裝下大半個被子，rufang也沒有那么脹痛了，她按摩了下自己

    引以為傲的雙峰，雖然生了孩子，還有那么多奶，但一點也沒用下垂，而且rutou

    還是漂亮的粉紅色，乳暈也沒增大，這是因為她年輕，而且沒有很多性經(jīng)驗的分

    泌造成，她對著鏡子滿意的看著，拿起杯子順手要倒入馬桶內(nèi)。

    但很快的，她停止了動作，這再怎么說也是奶，剛那個傻釘子竟然喝過，而

    且這樣倒掉實在可惜，既然傻子要，要不，就給他喝吧……出芽內(nèi)心一陣燥熱。

    但這樣行嗎？我的奶水怎么可能給一個男人喝呢？他說出去怎么辦？不對，

    我不說，他不說，沒人知道的！我就放在那邊，他自己拿起來喝，那就跟我沒關(guān)

    嘛。

    她打開廁所，看到釘子還是傻傻的站在廳內(nèi)，褲襠內(nèi)的那根jiba也縮了下去，

    但雙手卻緊緊貼近大腿，一動也不動，「撲哧」出芽一陣覺得好笑，她換了件衣

    服，將絲質(zhì)睡衣扔進水桶內(nèi)。然后若無其事走了出來，順手將杯子放在了剛才的

    那個地方。

    杯子放下了，里面清楚看到半杯白色的奶，熱乎乎的體溫的乳汁。出芽沒有

    說什么，徑直走在電視機前的沙發(fā)坐了下來，她打開電視，但雙眼卻盯著釘子的

    動作。

    釘子看著那個杯子，出芽心砰砰砰的跳著……

    釘子終于伸出了手，他抓住了那個杯耳朵，他下意識的磚頭看了一下出芽，

    出芽趕緊回頭眼神，打開電視劇，大聲的看著電視。她清楚的看到釘子喝下了那

    杯奶水，那杯屬于自己的乳汁，這是她頭一回心甘情愿讓別的男人喝到自己的乳

    汁。

    她的眼神充滿了罪惡感，她看著他喝完了杯子，釘子喝完了，咧嘴一笑「姐

    姐，呵呵呵……」這下出芽羞紅了雙頰「嗯……你……你喝了，不許告訴任何人！

    連安嬸也不能說，說了！就沒有下次了！」面對出芽的警告，釘子吞了吞口水似

    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送了釘子離開，出芽躺在了沙發(fā)上，溫熱的體溫，燥熱的內(nèi)心，反叛的激情，

    讓她有了不一樣的感受，她不知覺的用手摸著自己的rutou，打圈圈的來回按摩著，

    口里發(fā)出「咿呀?！沟穆曇?，很輕柔，在午后懶洋洋的天氣中彌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