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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應過來了,又兇猛地撲上來跟新來的那“枯骨”爭斗個不死不休,搞得紅顏在一旁手足無措、瑟瑟發(fā)抖。食為天把那小調(diào)皮喂九塵吃下,兩顆枯骨突然就傻眼了。被他一手一個抓了回來。而獨臂男子已經(jīng)把鐵床上的人扒了個干凈。黑氣在他皮膚下四處竄動,尖利的刀刃滑過,血rou都來不及飛濺就被食為天在空中剁成rou醬。拍進了鐵床旁邊的焚尸爐。再把一顆枯骨丟進去,任兩蠱在里面斗得歡快。獨臂男子被他說干就干、說削就削的行事方法搞得干嘔一下。食為天卻四平八穩(wěn),動都不動,“我警告你啊,別吐這里?!?/br>皺著眉頭,看好不容易清干凈新長出的那塊又泛起了絲絲黑氣。眼里這才露出些不忍,“你可千萬撐住了,一次可能不行……”熟練地下刀。而獨臂男子已經(jīng)不忍再看。擺滿泡著各種人體器官、稀奇生物瓶瓶罐罐的地下室一片死寂。兩個是即使旁觀也嚇得要死,一個是受了千刀萬剮后死過一次似的疲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怎么除都除不盡……”食為天額邊流下一道冷汗。九塵慢慢把衣服穿起來,仿佛用去了很大力氣。“無妨,我知道。”歇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我在阿欒身上種過血蠱,他身上的傷會轉(zhuǎn)七成給我。這三日一到午時前后我全身關節(jié)就會錯位,必是林家那毒師之前種在他身上的?!?/br>抬頭問食為天,“可有法解?”食為天不以為意道,“有。中招不是通過真氣,就是直接接觸。不管哪一樣,你把毒全轉(zhuǎn)過去,然后把他帶過來我?guī)退??!?/br>至于怎么解,就用不著多說了。“好?!?/br>等他走后,感受到從旁邊射過來的懷疑眼光,食為天摟著獨臂男子的肩膀道。“老常,別這么看我呀,我會誤會的?!?/br>常知圖嫌棄地抖抖肩膀。“為什么不是全部轉(zhuǎn)過來,然后繼續(xù)躺這任你削?反正他藥都吃了,一時半會藥效也還在?!?/br>“是呀,連你都知道的道理他會不知道?”…………第8章第8章莊周夢蝶,如癡如醉“我馬上就來?!闭f時已經(jīng)開始爬床,如急切的麗獸。想說“等一等”,想問“你上來干嘛?”豈非明知故問?興許是其行事讓人無法拒絕,也可能是心中本就沒有拒絕的意思,竟是往里挪了挪身子。“你睡外邊兒吧。”夠不夠?不夠我再挪點兒。已問不出。那人用行動證明:誰告訴你我要睡覺?頸上輕滑的發(fā),耳邊熱烈的吻。不由自主往枕頭里拱,想說別弄了。又輕輕咬唇,被撩撥得忍不住轉(zhuǎn)身回應。睜眼瞬間,恍然不過是夢……初醒的懵懂過后,越想越難過。咬著手背哭了。床前窗,帶著荷香的清風拂過,如頸上發(fā)、耳邊吻。檀欒哭得更兇。被一雙大手翻了過去。撫在臉畔的溫暖讓他驚訝得微張了口。猛地撲進對方懷里,即便是夢,他也要緊緊勒住,不讓走!背脊上一下下的輕撫感覺好真實,似在暗示他這不是夢。可他還是夢見九塵用腰帶蒙上了他的眼,褪去他的矜持,吻遍他的全身。這次,他再不敢輕舉妄動,猶恐驚動這個美夢。盛夏七月,鳥鳴啁啾。未睜眼卻已泛起陣陣心酸。想就這樣賴在床上,自暴自棄。可年華似水,生命亦不停息,每日應有所為。活一天,就要有一天的價值。起身時完全呆住,看著掌中捧著的腰帶,點蒼綴云……本已慌了心神,要去問一問!卻因褲頭首次出現(xiàn)的濡濕再度慌了手腳。披袍到了院中,打了水搓著褲子,心中悵惘。問些什么呢……昨晚你來過么?你是認真的么?你是那個意思么?怎么問得出口啊!而且任何一個“不”字都是他無法承受的。一陣氣餒。面前伸過一雙大手,接過褲子,三兩下就給搓完了!抬頭——疊好放在枕邊的腰帶又系回了那人精壯的腰間。明明理所當然沒什么,檀欒卻一陣臉紅心跳。手被拉過去輕輕沖洗,而后被握著直接在那人大張的雙腿上蹭干了。感受著手下結實的肌rou,檀欒抬眼唰地就看見了褻褲勾勒出的形狀。哪兒都沒看見,卻偏偏看到了那兒。雖然那處是挺顯眼的。第一次在這人懷里醒過來的時候,他還親手捏過。臉是要熟了嗎?想把手縮回來。“嗯?”威脅的語氣,加大的手勁。捏了兩下,牽著他回房。“桌上有餛飩,先吃,我去廚房烘一下褲子?!?/br>頭頂被按了一下。聽見腳步聲才敢抬首,誰料那人竟是故意倒著走的!調(diào)皮的小貓被主人逮了個正著。直到那人壞笑著消失在拐角,房門唰地打開、啪地合上,又吱地悠悠打開了。如昨夜大開著的門:我等著你回來。方便在暗處守了他三年的人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踏進他的房間。也免了嘴里叼著褲子,手里拎著兩大桶熱水的人用腳踹門。九塵在房里狀若無人地吃餛飩,檀欒也自然而然地脫衣洗澡。雖有屏風相隔,卻阻不了情絲相連。水聲潺潺,不必看也知是何景色。看來,也許他根本不必等這三年。可若沒這三年,小貓仍舊不知道彼此的心意,真的被永遠嚇跑了呢?誰都賭不起。賭不起,他等得起。白衣緩袖,怎么看也不夠。身如巒山,姿若冰霜。他曾經(jīng)也怕過九塵。可相處的一點一滴告訴他:巒山偉岸,可做依靠,霜雪冰冷,觸之即融。“阿欒,你的琴呢?”九塵邊吃餛飩邊奇怪地問。琴修怎么可能離開琴,林家那兒也沒見到。“在聞香樓?!?/br>檀欒縮在木桶里小聲地答。果然,下一霎人就站屏風旁邊盯著他了。一直盯到水涼了,檀欒不得不出來穿衣服也沒有回避。等再次確認了他全身上下,前后左右都沒有任何別人留下的痕跡后,上前叉著他的腋下把他舉在眼前繼續(xù)盯。以前檀欒不聽話他就這樣收拾人的。貓咪對著喜歡的人總是不一樣。檀小貓剛剛被他視1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