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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有人想再掙扎一下。“金頂山飄那么高,它也能給偷偷摸摸地爬上去?”“額…………”作者有話要說:被逼得,頭一次這么含蓄。請各位高抬貴爪,別把我氣出心臟病來了,謝謝謝謝。第40章第38章讓我看著你未央宮大殿中還飄散著點點星光,這是六斗會斗舞最后一日時碎落在地的星盤余燼。羽翎還清楚記得那只白1皙修長的手是怎么毫不在意地將它扔在地上,磕成幾瓣,隨風(fēng)消散。“怎樣?”“宮主神機妙算,那蠻子果然來了,真不知道這些南疆人到底有沒有長腦子的,隨便吹幾句枕邊風(fēng)就信了。本還可惜讓他從八方臺上逃掉了,如今看來,這種有勇無謀的人還是留在外面好呀?!?/br>同是位列三君之一,他一向看不上這種頭腦簡單的家伙,而這種人居然能深受子民愛戴,這就更加讓他不屑了,真是草芥愛草包。哪像他們宮主,悄咪咪地就擺了八方臺上的所有人一道,為他羽族創(chuàng)造了如此良機,稱霸大陸、奪回曜日光輝指日可待!“只不過還是大意了?!?/br>“沒想到他們回來得這么快……”羽翎君小心地看了看他臉色,似乎沒什么明顯的不高興,便斟酌著道,“聽說,這次還是那個天樞峰峰主搞得鬼。”月未央沒什么表情,他便繼續(xù)說了下去。“要不是他帶頭跳下雷區(qū),之后的人也不見得有這勇氣一試。若時間充足,憑我們這么些年的準(zhǔn)備必能一舉攻下各族據(jù)點!”“現(xiàn)在倒好,見星塵國如此,便隱隱有了共過患難、同仇敵愾的趨勢。如果真讓他們聯(lián)合起來,那變數(shù)就多了?!?/br>“十五年前,龍弩一出所向披靡,那么好的機會,硬是被西山攪黃了?!?/br>“十五年后,好不容易挑得宗梟那笨蛋真去幫我們對付玄武,原本無論結(jié)果如何也能消滅中州一大票修士。誰知道這云九塵又出來搞事了!爭風(fēng)吃醋吃到玄武肚子里去,關(guān)鍵是他還帶著人又給逃出來了!”“他爹毀了我們耗費近百年才煉成的龍弩,他娘殺了我族十萬精銳!”“這些年,他經(jīng)營的七星堂表面上像無聊的善堂,實際上不知道壞了我們多少好事?!?/br>“早不建立晚不建立,偏偏是一號礦坑出事之后。我懷疑,他是早就與我們對上了,裝瘋賣傻、扮豬吃老虎!”“他云家一家人都這樣,要是放著他們再這樣活下去……”“宮主,此人實在留不得啊!既然他敢下山,我們何不讓他再也回不去呢!”閉了個砍頭的手勢。…………死一般的寂靜后,羽翎君都渾身冷汗了,才聽見一句意義不明的問話。“羽翎,你想娶靈心嗎?”————————————分割線——————————想娶那高高在上的星塵國圣女嗎?再度回神,已走到月臺了。環(huán)顧四周,早已不如當(dāng)年他與師妹看到的時候,皎如明月,含情脈脈,將這雪山倩影悄然珍藏。如他的眼里,同樣也只有那個天真活潑的橙衣女孩,于冰上曼舞。“師兄,忠貞花在為你跳舞喲。”繞著他一圈圈地轉(zhuǎn),一臉調(diào)皮機靈。老實的青年大紅了臉,“小心別摔倒了……”女孩噘了嘴,眼睛一轉(zhuǎn),仰面朝天,故意朝他身上摔去。正當(dāng)情竇初開的兩人即將做點什么的時候,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是一位穿著打扮很體面的紅衣少婦,請他們到家中小憩。冰天雪地,若能喝上一杯熱茶,也是極好的。“啪……”精致的紅瓷茶杯墜落在地。他跟師妹都保持著原本的動作,卻怎么努力都不能移動半分,這種時候,人怎么都是會怕的。努力用眼神告訴快要被嚇哭的女孩:別怕,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保護你的。少婦進來了,仍舊是那副笑模樣,插坐到兩人中間,卻不言語。將他的腳曲起放于矮凳,從凳子反面摸出一把刀就朝他的腳砍下!女孩的眼睛瞪大了,胸腔極力起伏,卻一聲都吭不出。他的劍就在桌上,女孩死勁盯那劍,仿佛只要她一能動就會飛起將少婦一劍穿心。因他們不能動,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之前溫暖的房間在“嗒嗒”聲中顯得如此空曠。少婦像是在做什么不值一提的事情,仿佛她刀下的是普通的藥草,而不是人活生生的軀體。一截一截,剁得很均勻,每砍下一段,便飛出金針將其釘在門口的紅柱上。很快他的雙腳全都已經(jīng)變成碎塊,上了紅柱。他們不明白是怎么惹到這毒1婦的,也不明白自己是做錯了什么要遭這種罪,一切都發(fā)生得莫名其妙,殘忍至極,卻切切實實就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看著那一次次揮下的屠刀,每一下都會有一塊屬于自己的身體被分離出去。刀口抬起時的恐懼,努力想用眼神表達的懇求,身體又少了一塊的絕望憤恨,不斷循環(huán),愈演愈烈的悲哀。腳沒了的時候,心中雖然怒罵,自嘆倒霉,發(fā)誓要把這瘋婆子碎尸萬段,卻始終覺得他這輩子還是不算完了的,他可以找名醫(yī)、器師為自己做假肢,努力適應(yīng),憑意志力闖出比常人更大的一片天地!小腿沒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再也配不上師妹了,刻骨的悲傷,越發(fā)不明白為什么要經(jīng)受這一切,可還是會把眼光投向桌上的劍,至少,至少也要把這瘋婆子殺了!大腿沒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倒在地上,血花從她師妹的裙腳一直濺到她蒼白的臉上??粗戏?,他這才發(fā)現(xiàn)紅木上刻著一幅幅惡鬼畫像,出自原產(chǎn)于南疆的一個邪教。現(xiàn)在,他只求一個痛快。看著仍舊不能動的師妹,他很慶幸,這巫婆是先拿他開刀。可如果他被切完了呢?是不是就輪到他最愛的人了?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實現(xiàn)自己的諾言了,便又強撐起一口氣,希望自己可以多撐一會兒。這樣,也許這瘋婆子累了,就輪不到他師妹了。他師妹這么聰明,一定可以找到機會求救或者逃出去的。這是他可以為師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呵呵呵……不想看了嗎?”不知何時走進來另一個女子,輕輕地又把她閉上的眼皮子抬上去,雙手觸上她眼眸的時候她已經(jīng)幾乎要忍不住,生怕這女人會把她的眼珠子挖出來??伤€是硬生生忍住了,因為她不想變得像她師兄一樣。不能被發(fā)現(xiàn)。那女人輕笑著把她的手從袖子里拽出來,一節(jié)節(jié)扳開她摳進掌心發(fā)白的手指,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淚眸搖了搖頭。“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