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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比刺眼。緊接著便從窗外飛入一個黑色身影,直接對上了白衣人,招招狠厲。殺手來不及多想,第一反應,就是跑。第10章東方策殺手來不及多想,第一反應就是,跑!待殺手不見了身影時,屋內打斗的兩人卻突然停了下來,白衣人扯下了面具,和黑衣人相視一笑,卻是朱晴。而黑衣人,卻是碧鴛。而一旁的婦人早就昏了過去,搖籃中的嬰兒翻了個身,砸吧砸吧嘴,竟然仍舊沒有醒來。兩人想到之前閣主的吩咐,閣主當時說,即便他們再次活動,殺這種百姓也不可能出動他們多少人,即便都殺了,也還是無法動搖這股勢力的核心。于是閣主便吩咐朱晴扮作自己,先伺機救下其中一個殺手的目標人物,然后讓黑衣人來與自己纏斗假裝受傷,借此放黑衣人離開。殺手一時之間,受到自己突然出現(xiàn)的生死危機,和逃離生天的慶幸,加上對情況的迷茫。此時的殺手思維無疑是最混亂的,最有可能做的便是趕緊趕回他們的集合地點。即便在平時會有所防范,但此時的殺手才經(jīng)歷生死,而且因為親眼看到辰隱閣主被人困住,是最容易降低防范的。…………夜色中,殺手飛速前進,身后的樹葉被風吹的颯颯作響,他要趕快回去稟報自己今夜所見到的,告訴他們辰隱閣主出現(xiàn)了,讓他們要提早提防。他不是沒想過辰隱閣主會尾隨自己,但雖然是夜里,他卻肯定,辰隱閣主受了傷,現(xiàn)在有麻煩在身,顧不得自己。況且自己一路也仔細地注意過身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自己。此時殺手還不知道,與自己同一批出動的人,都不可能回來了。隨著離開縣城越來越遠,殺手的心也越來越放松下來。不久之后,他便進入了山谷一帶。早早便藏匿在山谷入口的楚玄昭和辰隱閣閣主二人,在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了殺手的蹤跡,隨即悄無聲息地遠遠綴了上去。二人隨殺手七繞八繞,不知繞了多久,終于看到一處小小的院落。殺手看到院落時,狠狠地松了一口氣,然而這一口氣還未松到底,便感到后頸一涼,整個人直直地倒了下去。白衣男子玉簫攜帶的劍氣竟直接劃開了殺手的后頸,鮮血直直噴了出來,白衣男子微微側身,血并沒有濺在他的白衣上一滴。鮮紅的血灑了一地,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詭異而冰冷。白衣男子仍是如往常般無波無瀾,白色的衣,黑色的發(fā),如天中皎月一般圣潔無比的模樣。但一旁的楚玄昭卻莫名感到一陣寒意。不是沒見過他殺人,只是沒見過他這樣殺人。“我是辰隱閣閣主。”白衣男子似乎感受到了身邊人的驚愕。楚玄昭立刻明白過來。是的,這個人是辰隱閣的閣主。無論他與自己在一起時,如何的有時清冷不似凡人,或者,有時優(yōu)雅如同文人,他原本,都還是那個殺手閣的閣主。殺手該有的手段,殺手該有的狠辣,殺手該有的冷漠,眼前人都是有的。只是,與他相處起來,會讓人一時忽略了他還是那個殺手閣的閣主。楚玄昭迅速地恢復過來,男子見他的反應,似有似無地點了點頭。…………兩人處理了引路來的殺手,很快地飛身落進了小院中。小院并不是很大,站在院外高處時,便可以看到整個院落的布局,想來是這股勢力在東古縣的一個暫居點。辰隱閣也在不同的地方都有一個兩個的暫居地點,以方便將閣中人有效地分布,以便接各處的任務,算是辰隱閣的分閣。之前救了楚玄昭落腳的地方,就是辰隱閣來到州城一帶后暫時定下的居所,日后也是可能發(fā)展成為分閣的。不過,這個殺手組織卻沒有辰隱閣那樣大的勢力,自出現(xiàn)以來,也只在這一帶活動,這個小院即便只是個暫居點,恐怕也是這個組織不少的一部分成員了,就是不知道這次能否挖出首領之類的人來。落在靠墻的樹枝上,二人便看到一群黑衣人守在一條緊窄的弄堂外,弄堂因為較窄,在夜色里月光根本照不進去,因而顯得黑漆漆的。冰冷的殺意驟然而至,黑衣人抬首便看到一個身影從樹上旋身而落,銀白的面具反射著清冷的月光,黑發(fā)翻飛,白袍凌風而起,白玉`洞簫裹挾著千層殺浪而來,猶如帶著嗜血的腥光。強大的殺意讓這些黑衣人一驚,作為一個殺手,他們很清楚擁有這般殺意的人,對自己將會是致命的。血液似乎一瞬間凝固,殺手們強迫自己反應過來,甩起手中的冷刃劈向白衣男子。男子輕易地擋住了向自己劈來的刀刃,首當其沖的兩個殺手甚至被男子強勁的內力反沖了出去。殺手們略一停頓便重新將刀刃劈來,卻有一部分被一柄同樣攜著內力的白玉折扇截住。眼前又多了一個身穿絳紫華袍的男子。月影中,殺手們與二人戰(zhàn)在了一處,一時有些混亂。白衣蹁躚,紫袍波動,兩人配合默契。兩人時而并肩,時而相背,墨色的發(fā)隨風纏繞,竟一時分不出是誰的發(fā)。一個類似頭目的殺手早已聞聲趕向這里,舉了手中刀便向兩人沖去,口中還唾罵了一句。然而兩人仍舊游刃有余,倒下的殺手越來越多。閣主本就功力深厚,而楚玄昭在這段時間里火龍訣也已經(jīng)從第三層提到了第四層。“閣主手下留情!”一聲客氣卻有些微冷的聲音傳來。“都住手!”殺手們聞聲都漸漸停了下來,閣主與楚玄昭也隨之停了手,看向弄堂的方向。這時聲音的主人從弄堂口顯露出來。男子一身黑色長袍,劍眉星目,臉上有著如同被冰刃削出的清晰輪廓,手中持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刀。“他們不過是聽命行事,殺了無益,還請閣主放過他們?!?/br>“哦,放過他們?你的意思是,愿意自己來以死謝罪了?”白衣男子將玉簫抵在距離自己很近的那個類似頭目的人的心口。“在下也不過是聽命行事?!?/br>“這么說,你不是首領?”白衣男子并沒有將手中的玉簫收回。“血鳶首領另有其人。”黑衣男子回答。“金一!你要出賣血鳶嗎???”這時被玉簫抵著的頭目沖黑衣男子喊了起來,“血鳶殺百姓怎么了?殺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天經(jīng)地義!主人養(yǎng)大我們,我們自當為主人賣命!”黑衣男子眸光閃了閃,卻并未理會他。閣主被他的嗓門沖的不耐煩,手上一用力,頭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