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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時時刻刻記得父皇呢,兒臣雖然身在江南,卻時時記得這是承了父皇的恩典才得見江南美景,心中自是對父皇感恩戴德?!?/br>“美景?是美人兒吧?行了,也別跪著了,平身吧?!睖Y帝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是,兒臣謝過父皇?!背颜酒鹕韥?,又朝身側(cè)的廉王和滕王躬身行禮:“玄昭見過大皇兄,二皇兄?!?/br>廉王和滕王頷首以示回禮。“昭兒,你,此次江南一行可還順利,有沒有什么事,要向朕稟報啊?”淵帝看似關(guān)心,言語間卻是有試探之意。楚玄昭眸色閃了閃,將唇角一瞥,撲通一聲又跪回了地上,“父皇,父皇要為兒臣做主??!”淵帝被他的反應(yīng)搞得一愣,下意識地問道,“怎么了?”“父皇,兒臣差點就不能回京見父皇了!”淵帝抬頭瞥了一眼垂首立在一旁的滕王,又看向趴伏在地的信王,有些不耐煩,“到底怎么回事?”“回父皇,兒臣才到江南時,便被一群黑衣人給追殺,幸好一個白紗遮面的美人兒救了兒臣,兒臣才保下一條命,沒想到,兒臣居然中了化骨散,大老遠地趕去神醫(yī)谷救命,差點就來不及了!”“白紗遮面你怎么知道是美人兒?”淵帝被他說的有些懵。不過,話說這不是重點吧,陛下?“那身段兒,一看就是個大美女!”楚玄昭說到這里,兩眼隱隱放光。‘大美女’沈輕君:“……”“那后來呢?”一旁的廉王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淵帝看了他一眼,倒沒在意他插話的事,雙眼也轉(zhuǎn)回楚玄昭身上,等他往后說。“后來,后來好不容易從神醫(yī)谷回來,就聽說鹿山寺有人造反,兒臣心里害怕,沒敢插手,只囑咐了路知府好好押送那些人回京城,好讓父皇親審。”“父皇,最開始追殺兒臣的那些人,說不定就是那群亂臣賊子派來的,父皇可不能輕饒了他們??!”淵帝抬頭看了一眼滕王楚玄青,有些躊躇不定,“可是滕王說鹿山寺的事,多虧了你才能順利的平息啊,剛才他還求朕一定要好好賞賜你一番呢!”楚玄昭轉(zhuǎn)頭看向楚玄青,恰好看到他微微勾起唇角,見楚玄昭看過來,挑了挑眉梢。“是啊,三皇弟,你若是有功,不妨說出來,父皇也高興?!绷醭R沒有注意到信王和滕王的波濤暗涌。“大皇兄說的沒錯,鹿山寺的人可是要養(yǎng)兵造反,三皇弟可是立了大功啊!”滕王楚玄青見勢附和。楚玄昭心中暗怪滕王給皇帝提前吹了耳邊風(fēng),臉上卻一片茫然無辜,“兒臣實在不知道鹿山寺一事具體如何,路知府的確是兒臣叫去州城的,可兒臣只是因為被追殺的事,想要路知府幫忙查找兇手,兒臣只是怕丟了命,其他的,兒臣真的一概不知啊!”楚玄昭見皇帝托著腮思忖,也不知道信了多少,又抬頭看向廉王和滕王,“玄昭知道兩位兄長是為了玄昭好,不忍玄昭白白費力,可是鹿山寺的事,玄昭實在不知多少。想是兩位兄長的消息有誤吧?”是啊,消息!淵帝冷冷看向楚玄青,目中帶著審視。且不管他的消息是真是假,自己作為皇帝,還是路知府來到京城才知道鹿山寺一事,滕王又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他的消息比自己還快還清楚嗎?滕王看到皇帝投來的審視目光,心中對楚玄昭暗恨不已,面上卻是一片恭謹,“兒臣也是聽路知府說的,想來是兒臣會錯了意。”淵帝輕呼出一口氣,“算了,你們也是手足情深。罷了,朕也乏了,你們退下吧?!?/br>“是。兒臣告退?!?/br>…………“三皇弟此次江南一行,這某些功力,可真是愈發(fā)精湛了?!币怀鰧m門,滕王便意有所指。“玄昭不懂二皇兄在說什么。”楚玄昭裝傻。“懂不懂你心里清楚,本王心里,也清楚。”滕王冷笑一聲,揮袖走向了自己的馬車。“三皇弟剛從江南回來,想來也還未及歇息,為兄就不打擾了?!绷蹩戳丝磽]袖離去的滕王,又看了看楚玄昭,眼中閃爍著幾分探究。滕王與自己爭權(quán)奪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滕王為何突然盯上了一向風(fēng)流的老三?難不成,這老三?應(yīng)該不會吧?不管怎樣,還是看看再說。“嗯,那玄昭恭送大皇兄。”“嗯,告辭。”…………扣扣扣。雅竹軒的門被敲響。“輕君,你睡下沒有?”“沒有?!?/br>楚玄昭推門走進來,看到沈輕君坐在桌旁,桌上擺了一只茶壺,兩只茶盞。“你在等我?”沈輕君沒有回答,轉(zhuǎn)而問道,“見過皇帝了?”“嗯,”楚玄昭扯了張凳子在他身邊坐下,端過杯盞潤了潤喉,“見過了。廉王和滕王也在?!?/br>“如何?”“我只說對鹿山寺的事具體不知,又向父皇哭訴了一回,也不知道他信了多少,不過這件事想來也就這么個結(jié)果了。倒是滕王,恐怕已經(jīng)懷疑我了。廉王雖然不像滕王一般多疑,但是一旦滕王開始針對我,廉王也一定會很快發(fā)現(xiàn)我的問題?,F(xiàn)下他發(fā)現(xiàn)端倪倒也沒什么,只是最怕的便是他們聯(lián)手?!?/br>“他們相斗已久,哪里有那么輕易聯(lián)手?!鄙蜉p君覺得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但是小的可憐。“嗯。我也是這么想,所以目前倒是還不用擔(dān)心這一點。”“廉王也不可小覷。他能與滕王相爭多年,定然不是個簡單的?!鄙蜉p君覺得廉王楚玄臨也許會是個不錯的開始。“不錯。若說名正言順,廉王作為皇后所生的嫡長子,無疑是最名正言順的。立嫡立長,他不只是嫡子,還是長子,一旦把握朝中的那些在乎舊例和規(guī)矩的老臣的心思,也將會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背褟臎]小看過廉王,廉王能在與滕王相爭的情況下,走到今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皇后尚且在。”沈輕君淡淡道。“嗯?!?/br>盡管皇后被冷落,但皇后,終究是皇后。.............“王爺,四皇子求見?!?/br>次日楚玄昭和沈輕君剛擺了午膳打算用膳,便聽門衛(wèi)說四皇子楚玄昕來了。“快請!”楚玄昭一走幾個月,也不知道楚玄昕在京城怎么樣,畢竟……“哥!”楚玄昕一進門,便直直朝飯桌撲了過來。“你是來見我的,還是來蹭飯的?”楚玄昭覺得額頭青筋有些跳。楚玄昕私下里一直都是叫他哥的,只有在人前才會叫他一聲“三皇兄”。“當然是來找你的,”楚玄昕這才看到楚玄昭身旁一身青衣的沈輕君,有些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