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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盡快掌控他們?!鄙蜉p君表示贊同。以他閣里的水平,自然可以做到悄無聲息殺死劉茂,但楚玄昭畢竟受了傷,不得不防。…………是夜,劉茂如往常一樣去了新納的小妾房里,劉茂已經(jīng)五十多歲,新納的小妾玉紅卻才不過二十歲,原是青樓的頭牌,被劉茂看中,納入府中。自從玉紅來到府里,劉茂幾乎夜夜宿在她房中,今夜自然也是一番云雨,歇在了她房中。劉茂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玉紅卻睜開眼,盯著床頂愣愣地出了會(huì)兒神。窗子突然被打開,一個(gè)黑影迅速地從窗外翻身而進(jìn),玉紅剛要呼喊,就被來人捂住了口鼻,“別喊,你可是玉紅?”玉紅趕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人將一塊令牌展在她眼前,玉紅的雙目驟然睜大。“呆著別動(dòng)?!?/br>玉紅又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楚玄昭這才放開捂住她的手,抽出手中刀刃朝劉茂揮了過去。“啊——”玉紅被濺了滿臉的血,終于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皹牵瑯侵?,樓主饒命!他做的事,和奴家無關(guān),奴家正是為了探聽他的消息才同意嫁給他的??!”“有刺客!”外面很快想起腳步聲,府兵還是被玉紅一聲高喊驚動(dòng)了。楚玄昭扯起地上的頭顱,瞥了一眼玉紅,“你的事我聽樓里說了,稍后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自然不會(huì)虧待你?!?/br>沈輕君在府兵之前便來到了房間,他知道楚玄昭已經(jīng)順利殺掉刺史便未做阻攔,幾乎他前腳剛進(jìn)來,府兵便一擁而入,堵住了出口。“???!大人!他們殺了刺史大人,抓住他們!”楚玄昭將滴著血的臂刀朝前一揮,“慢!本王信王楚玄昭,代皇帝巡查影州,便宜行事。刺史專權(quán),已被斬殺,爾等繳械不殺,違者立斬不赦!”第43章緝捕“這……”“信,信王,刺史大人不是說他死了嗎?”“難道,是…是鬼?”“我看,他說不定是冒充的!”聽了楚玄昭的話,眾人有些猶豫不決,既沒有按照楚玄昭所說的放下手中兵器,卻也沒有在邁步向前,一時(shí)間左右環(huán)顧,躊躇不定。他們跟隨刺史多年,早已習(xí)慣以刺史命令為尊,此時(shí)刺史被殺,楚玄昭言明身份,他們才想起刺史不是最大的,出了影州,還有王爺,還有皇帝。可是影州的其他官吏還活著,他們一旦現(xiàn)在退縮,那些人會(huì)放過自己嗎?其實(shí),那些官吏也不過是跟他們一樣懼于劉茂yin威,劉茂一死,自保不足,哪里會(huì)管府兵的選擇?只是這些府兵也不過是窮苦出身,怕盡了官,才會(huì)這樣。沈輕君見狀,抬手朝窗外一揮,立時(shí)便有數(shù)十個(gè)黑衣人手持利刃將府兵們封住,為首的一人手起刀落,便將距離最近的一名府兵攔腰斬為了兩段。府兵頓時(shí)驚懼不已,聚縮在了一處,不少人將自己手中的兵刃丟在了地上。楚玄昭將手中頭顱一舉,“本王再說一遍,繳械不殺,違者立斬!”“求信王饒命,我等遵從信王之令?!闭f話的似乎是個(gè)府兵頭領(lǐng),向前一步躬身將手里的兵刃放在了地上。他一出來,剩下還拿著兵器的人便跟隨他丟下了兵器,齊齊跪在地上,“遵從信王之令!”“好,念在你們回頭是岸,本王可以不追究你們的罪責(zé),即日起,你們聽從本王調(diào)遣?!?/br>“是,謝殿下不殺之恩,唯殿下之命是從!”“你們兩個(gè),去將劉茂的頭顱掛在府門之上?!?/br>“是?!?/br>…………“玉紅,你這些日子在府中可有收獲?”楚玄昭此時(shí)和沈輕君坐在刺史府的正堂,玉紅早已收拾妥當(dāng)。“回稟樓主,玉紅發(fā)現(xiàn)劉茂有一本專門記錄官員往來送禮的冊子,被他藏在書房的桌子底面的暗格里。至于其他的,玉紅來府時(shí)間不長,還沒有發(fā)現(xiàn)?!?/br>“好,這件事是你有功了,等你回到令宗那里,就說是我說的,對(duì)你很滿意,他自然知道該怎么做?!?/br>“玉紅多謝樓主?!?/br>“好了,你下去吧?!?/br>“是?!?/br>“輕君,你看,這影州一事,我們是不是明日就可以收網(wǎng)了?”楚玄昭轉(zhuǎn)頭看向一襲白衣的男子。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看到他穿這身衣服了。自從回京路上那夜說破對(duì)方身份以后,沈輕君無論在王府還是在影州分閣,都是常穿的青衣或者白衣墨染的軟煙紗什么的,大都是些比較彰顯文雅和軟的衣服。他也發(fā)現(xiàn)了,沈輕君是有意如此,這身清清冷冷的白衣,似乎總是在他想要?dú)⑷说臅r(shí)候才穿,跟那張銀面具一樣,是辰隱閣閣主的標(biāo)志。他知道,這身白衣,才是真正符合沈輕君內(nèi)心喜好的。“嗯。明日他們見到刺史的頭顱,自然就該我們出手了?!鄙蜉p君回道。“嗯。對(duì)了,輕君。你為什么沒戴面具?”楚玄昭真的只是單純的好奇,沒有別的意思。“我的臉很難看么?”沈輕君淡淡反問,明明是開玩笑的話,卻讓人覺得他很嚴(yán)肅。“……!”怎么會(huì)!楚玄昭盯著他那清俊如玉的臉龐,禁不住暗暗動(dòng)了動(dòng)喉結(jié),這張臉要是難看,那其他人可就都成了丑陋惡鬼了。“沒有!我只是好奇,你不怕那些府兵泄露你的身份嗎?”楚玄昭急忙否認(rèn)。“此一時(shí)非彼一時(shí),這次是與你一起,身份的事,遮也無益。不遮,那群府兵未必知道我是誰,遮了,他們才會(huì)兜不住。雖然仍舊不知道面具下長相何人,但你呢?你要怎么向人解釋你和辰隱閣閣主在一起的事?”“那倒是。但也保不準(zhǔn)真有人認(rèn)出你是辰隱閣閣主,畢竟那群黑衣人行事作風(fēng)一看就是專職殺手?!背堰€是不太放心。“沒事,我并未出手,可能微乎其微。”沈輕君不怎么在意,真有人看出,殺了便是。“嗯,好吧。輕君,現(xiàn)在還不到午夜,要不,你先去休息吧?刺史府的房間還是挺多的,反正緝捕的事也要等到明天了?!?/br>“也好。你身上傷口未愈,你也去吧,說不定明日會(huì)有需要你動(dòng)手的地方?!?/br>“嗯?!?/br>…………“啊——”一早來到刺史府的司工郎剛走到門前便被牌匾下方掛的頭顱嚇得癱坐在了地上。楚玄昭帶著府兵從刺史府走出,“本王代天巡牧,影州官吏作惡多端,刺史昨夜已經(jīng)命喪,其余官吏,逃者逆者,殺無赦!”“把他抓起來!”“是!”司工郎嚇得顫抖不已,在府兵手中使勁掙扎起來,“本王…,王爺?!你是鬼!你是鬼!不要抓我,不是我叫人殺的你,不是我!”楚玄昭忍不住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