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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皇帝身邊的崔總管親自將賞賜之物送到了信王府,信王謝過,崔總管前腳剛走,他后腳就直接扒拉開了那一疊蘇錦。“王爺,您可要裁制衣服?”偽親衛(wèi)真老媽子莫一見他急急地扒拉,就上前問了句。信王的衣服一直都是他吩咐下去裁制的,他向來仔細,從來沒等信王開口吩咐過,都是見衣服稍舊了就直接讓人做了來。難道,王爺是不滿意了?竟親自過手這等小事。莫一心里流淚,嗚,我果然做的還是不夠好。楚玄昭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一臉嚴肅,雙眼卻透著絕望的莫一,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頗為無奈。這貨又都腦補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咳,那個,我是要挑些給公子送去?!?/br>楚玄昭雖然一直叫他輕君,可是對他人提起時,還是一直稱他為“公子”。“哦,那要不要屬下送過去?”楚玄昭一笑,“不用了,我親自去。”王爺果然還是嫌棄我了T^T楚玄昭瞥了他一眼,“你去把那匹黑色的和紫色的分別吩咐人做身外袍來,我等著穿?!?/br>“哎,屬下這就去。”莫一匆匆而去,楚玄昭忍了忍。又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他明明對所有親衛(wèi)都是一樣的培養(yǎng)方法,為什么就出了莫一這么一朵奇葩。……雅竹軒。“輕君,這是父皇賞賜的蘇錦,我挑了這兩匹顏色清淡的,你或是裁作衣服,或是制成錦被,都盡管吩咐了馮二,他自會處理好?!?/br>楚玄昭親手抱了一青一白兩匹蘇錦來了雅竹軒,他知道沈輕君平日就穿這兩個顏色,這才把僅有的這兩匹青白二色的挑了來。沈輕君伸手摸了摸白色暗紋的那匹,“的確是上好的蘇錦,摸著這料子,像是玉織軒的做工,要數(shù)十繡娘每日不綴,兩月才得一匹,皇帝倒是舍得。”“你喜歡就好?!?/br>楚玄昭見他滿意,這才將手中錦緞遞給門旁的馮二。“不拘做什么,只管吩咐了他去就行?!?/br>“嗯,多謝你好意?!?/br>“你我何必見外,況且,我送你,也是有事相求?!?/br>楚玄昭轉(zhuǎn)手又拿出一張裁好了的空白扇面,朝前一擺,“吶,輕君,你答應了我的?!?/br>沈輕君淺淺一笑,“你倒的確是不見外?!?/br>跟誰見外也不能跟你見外啊,不跟你混熟了,回頭怎么把你圈住。“咳,那個,你又不是外人?!?/br>一定得加深這種觀念才行,嗯!“那既然不是外人,我就不客氣了?!鄙蜉p君接過扇面,眉頭微挑,“你,去磨墨?!?/br>“遵命,閣主?!?/br>楚玄昭笑的眉眼彎彎。第46章題扇沈輕君將扇面平鋪在桌案上,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要題什么?”楚玄昭將手中的硯臺朝他推了推,“既然要輕君來題字,這內(nèi)容,自然也是由輕君來定?!?/br>他可不敢再提任何一句和“美兮公子”有關的話頭,那可是黑歷史。沈輕君略一思忖,蘸墨,提筆。“水?”楚玄昭見他提筆,忙探了腦袋過來看,只見白色的扇面上落了一個字,水。“土?”沈輕君沒有理會他,繼續(xù)寫了一個土字。看空白的大小,應該還會有一個字,會是什么?楚玄昭越看,越覺得云里霧里。“木?”沈輕君寫了三個大字,又抬手在落款處題了“墨淵公子”四個小字。“水土木?”金木水火土為五行,這楚玄昭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取這五行中的水土木,究竟是何意?他疑惑地看向沈輕君。沈輕君將毛筆擱下,“這三個字,最合適你不過?!?/br>“這,究竟是何意?恕我鈍拙,輕君還是不要賣關子了吧?”因是夏日,扇面上墨跡很快便干透了。沈輕君將它拿起來,輕輕撫了撫,遞給楚玄昭,又從懷中掏出一方白帕細細擦了擦手指,這才緩緩道出三個字的意思。“水,河海皆為水,土,山石之基也,這水土二字,自然是指山河,意向江山?!?/br>楚玄昭不由一肅。“那這木呢?”楚玄昭說話間,趁他沒注意,轉(zhuǎn)手將他隨手放在桌角上的白帕塞進了袖中。“木,牧也。牧為管理之意,大淵分下各州也有影州牧,涼州牧,等官職,不是嗎?你此次去往影州,不也是所謂的代天巡牧?”“木,牧,管理。水土木,山河牧,治理江山,那象征的,豈非天下之主?!”楚玄昭微微睜大了雙眼。這三個字,太意巧,也太大膽了。可是,僅看這三個字,不過是五行之三,其真正含義,恐怕也無人看得出。就這么把自己的野心,寫在扇面上,惶惶然于人前,卻無人可知。這種感覺,可真是。“好,輕君說的沒錯,這三個字,的確最適合我不過了?!背讯⒅让嫔系娜齻€字看了看,又忍不住用手指摩挲了幾下落款處的“墨淵公子”。“輕君可會作畫?”楚玄昭將內(nèi)有夾層的扇面反過來,看著那片空白。“略懂不精。怎么?”沈輕君轉(zhuǎn)過頭來,目光下移,落在他手中空白的反面上。難不成,這一面的畫,也要我來?“這扇面才完成一半,我總不能再去尋個畫師畫上另一面吧?送佛送到西,你看?”“我于作畫一道不精。”沈輕君拒絕。“那要是讓別人去畫,豈不廢了輕君的一幅好字?”他可不想讓這個扇面再由外人續(xù)作。他要它完完全全出自沈輕君。“我來畫,更是廢了那正面的字?!?/br>沈輕君對自己了解,雖精于書法,但短于作畫。“唉~,輕君若是不答應,那就這么空著好了,旁人若覺得奇怪問起,我就說請了人作扇面,那人嫌錢少,完成一面,非要再訛我許多銀兩才肯繼續(xù),我又沒錢,只好就這么直接糊上了。”楚玄昭嘆了口氣,狀似無奈。沒想到,信王殿下還是個無賴!沈輕君覺得額頭青筋直跳。沈輕君聽他越說越離譜,伸手拿過他手中的扇面,“勞煩王爺磨墨,還有,潤筆費八千兩,不謝?!?/br>“……!”他這是被赫連大谷主上身了么?沈輕君提筆,楚玄昭湊在一旁看著,半晌,沈輕君才將扇面提起,輕輕抖了抖,閉了閉眼似乎不愿去看,“給?!?/br>這是一幅山水,雖不是佳作,卻也渾然天成。楚玄昭知道,是沈輕君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輕君是太過謙了,這畫分明很好,我喜歡?!?/br>“用你的話說,你喜歡就好?!鄙蜉p君不禁揶揄了一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