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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盡心,只是這盡心的結(jié)果,咱家也保證不了什么。畢竟,是上頭要人哪,王爺?!碧O(jiān)不著痕跡地攏了攏衣袖。“總之,有勞公公了?!?/br>“好說?!?/br>……傳旨太監(jiān)甫一離開,楚玄昭便立即喚來了馮二,“你去,找咱們安排在宮里的人打聽,盡快弄清宮里出了什么事,直接回報給本王?!?/br>“是,我馬上去。”“出什么事了?”馮二一被叫走,沈輕君之前的不安感又一次跳了出來,于是便隨后來了王府正堂。楚玄昭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宮里突然來人,把莫一帶走了?!?/br>他不明白,即便是楚玄青做了什么,也不該是針對莫一才對。沈輕君在椅子上坐定,“你昨日入宮,都發(fā)生了什么?可否事無巨細(xì)地講一講?”楚玄昭揉了揉額角,“也沒什么啊,兩個多時辰,無風(fēng)無波,就除了父皇突然興心要——”楚玄昭立即閉嘴,瞥了一眼沈輕君,見他神色如常,才繼續(xù)說道,“不過后來我也順利地回絕了。除此之外,要非說有什么事,那我倒霉地被灑了一身酒水算不算?”楚玄昭本是喪氣的一說,沈輕君卻認(rèn)真地反問,“被灑了一身酒水?”楚玄昭見他關(guān)心這件事,只好說道,“是啊,昨日大約已是將近宮宴尾聲,宮娥斟酒的時候,失手打翻了酒杯,我被潑了一身酒水,便攜莫一去了偏殿更衣,不過換完衣服我就直接回了宴席,根本沒什么異常??!”沈輕君皺眉,“宴席上的宮人,哪個不是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怎會輕易打翻酒杯,還正好潑了你一身?”楚玄昭嘆氣,“也許是宮人失手,也許是我真的倒霉吧?!?/br>“也許吧。不過,我倒不覺得,這只是個失誤。而且我感覺,有可能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鄙蜉p君對自己的感覺還是比較信任的。“我也這么想過,可是我回來之后,諸人一切如常,并無變化?!?/br>沈輕君拍板道,“找楚玄昕來。”楚玄昭抬頭看了看外面天色,“不用跑一趟,這個時辰,他也差不過要過來了?!?/br>…………二人沒等多久,果然如楚玄昭所說,楚玄昕來了信王府。楚玄昕見到大堂瞪眼等著自己的兩個人,還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他可是從沈輕君回信王府,就沒見過他這么和他哥近身坐著了。“玄昕,坐,我有些事要問你?!?/br>楚玄昕還沒來得及向沈輕君見禮,就被他哥招呼到了椅子上“什么事?”“昨日宮宴,我去偏殿更衣后,宴上可有發(fā)生什么事?”楚玄昕想了想,“發(fā)生什么事……,沒有啊,就還是飲酒賞舞……”沈輕君直問道,“妙妃可有異常?”“哦,”楚玄昕看向他哥,“昨日你去更衣后,不過一小會兒,妙妃就到父皇跟前不知道說了什么,后來就也離了席。不過沒多久,她就回來了,隨后你也就回來了。其他的,沒有了?!?/br>楚玄昭眉心一蹙,“你是說,我離開的時候,妙妃也曾離席?”“正是?!?/br>楚玄昭看向沈輕君,兩人對事情大概有了猜測。問題果然出在宮宴上。楚玄昕看到兩人都有些凝重的神色,追問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哥?”楚玄昭重重呼了口氣。楚玄昕只好看向沈輕君,“公子,這?”“莫一被宮里來的人帶走了。”沈輕君解釋道。…………將近傍晚的時候,馮二總算回來了,一進(jìn)門,就跪在了地上,也不問禮,直接回道,“王爺,打聽清楚了,是妙妃小產(chǎn)。御醫(yī)診斷,是百合花粉和紫提花粉相沖導(dǎo)致流產(chǎn)。排查之下,妙妃言稱宮宴離席時曾與王爺相遇?!?/br>馮二抬頭,又加了一句,“是針對王爺。”“百合花粉,宮宴上不是有百合桂花糕嗎?”楚玄昕問了一句。楚玄昭冷笑,“就是因為宮宴上有百合桂花糕,他們才會用這么一種我不能裝作不知道的東西。想來,是把紫提花粉賴給我了?”楚玄昭沒有說“她”,而是“他們”,顯然篤定是楚玄青搞的鬼。“你們父皇是沒腦子嗎?”沈輕君忍不住諷了一句。楚玄昕一邊扶起馮二,示意他退下,一邊回沈輕君的話,“他便是有腦子,那不多的腦子,也早在妙妃的溫柔鄉(xiāng)里用光了?!?/br>楚玄昭知道沈輕君和楚玄昕都對皇帝很有意見,沒有接他們的話。“即便宮宴上有百合粉,楚玄昭又怎么會正好身上就帶了紫提花花粉?即便帶了紫提花花粉,他先離席,又怎么知道會遇到妙妃,好出手加害?妙妃離席,旁人控制不得,離席時間如此尷尬,妙妃才可疑。如此漏洞百出的說辭,皇帝居然聽得順理成章?呵~”沈輕君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楚玄昭嘆道,“重要的不是真相是什么,而是父皇會信什么。這件事,不好說。百合桂花糕,幾乎大宴都會有,妙妃完全可以巧言賴我是備下紫提花粉伺機(jī)而動。席外偶遇,她完全可以說是我覺得機(jī)會來了,當(dāng)場起意。無論多么地牽強(qiáng),多么的不可信,父皇本就心思偏在她那,再聽起來牽強(qiáng)的,也成真的了。畢竟沒人會懷疑是她這個‘受害者’,才是加害者?!?/br>“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如果毒害皇室血脈的罪名落實,莫說王位,就是哥你的性命,也不好說了。”楚玄昕有些著急。“父皇既然沒有直接把我?guī)栕?,而是抓了莫一,就說明他還是顧及后果的,宮里的事,我們插不進(jìn)手,除了等,別無他法。”楚玄昭說完,正堂里肅靜下來,氣氛有些壓抑沉重。“沈輕君。”冷肅中,楚玄昭突然開口。沈輕君沒有回答,卻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他。“若是,”楚玄昭閉了閉眼,又睜開,“若是我被帶進(jìn)宮里,無論結(jié)果如何,不要等,回江南。”沈輕君冷笑,“王爺?shù)囊馑迹且抑斑@大半年所付出的精力和時間都付之東流?”楚玄昭心微微一顫,咬牙道,“算我欠你,抱歉?!?/br>“事情也未必那么糟,你們別盡往壞處想……”楚玄昕也不知道該怎么勸。………………楚玄昭等到將近半夜,宮里再次來了人。宮人卻并沒有帶來要問罪信王的旨意,而是說信王管教不嚴(yán),惡奴毒害皇嗣,罰俸三個月。“怎么回事?!”“殿下,您可真是有一個好屬下??!”宮人感嘆,只是語氣可聽起來不是那么友好。“究竟是怎么回事?還請公公告知?!?/br>“怎么回事?殿下做下的事情,殿下就推一個奴才去頂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