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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靈在項鏈里的哭鬧充耳不聞,沈凌霜狐疑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 林拙被她看得心虛,連忙把她推回榻上:“真的沒有對不起我,你多想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再鉆研一下陣法,等我鉆研出來,我們就能夠回去了?!?/br> 沈凌霜定定看著她:“我剛才見過他了,你便是不說,我也記住了他的樣子?!?/br> “他來過?”林拙下意識地左右張望,一低頭,卻看到桌邊壓著一個儲物袋。 儲物袋的邊上別著一張紙條,她伸手拿起紙條打開:“我已離開,此乃修復(fù)陣法所需,你離去時將陣法封印,勿要再讓蒼界之人進(jìn)入大荒。 達(dá)成此事,你我過往便一筆勾銷。” 筆法蒼勁,似曾相識。 林拙回想起了初入無妄山之時,在山腳佇立的那塊界碑。 無聲守護(hù)著無妄山,沉默而銳利。 三息過后,紙條在她手中化作飛灰。 她的心情莫名又變得失落起來,隨著那飛灰一起變得空蕩蕩。 她自嘲地笑了笑:封印一個陣法,玄離真君的這么多人情都不用還了,真是賺大了。 沈凌霜眼睜睜地見她的神情迅速變得落寞,眉頭又皺了起來。 她伸手在虛空中一握,手中憑空出現(xiàn)一把金背大環(huán)刀,刀鋒銳利,隱有流光,刀背厚重,上有七孔,每個孔上都穿有一環(huán)。 她抿了抿唇,開口問道:“他怎么欺負(fù)你的?”她揮手一震,刀環(huán)脆鳴,殺氣凜然:“我?guī)湍闳ソ逃?xùn)他。” 林拙:“……”……林拙費了好一通口舌才說服沈凌霜把大刀給收了起來。 收刀之后,沈凌霜似是精力不濟(jì),給自己用了一些藥,又沉沉睡去。 只不過沈凌霜始終覺得她被欺負(fù)了,看起來對于手撕渣男這件事念念不忘。 林拙頭疼之余,心中又有些暖:看來沈凌霜并沒有那么冰冷,上一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似乎有什么苦衷。 她繼續(xù)埋頭鉆研陣法,卻不知怎么,變得開始心不在焉起來。 她總是看著書,目光就轉(zhuǎn)到那儲物袋上,然后盯著儲物袋發(fā)呆。 她實在看不進(jìn)去,干脆推開門去,走出外面散散心。 說起來,她來到蒼界之后,還沒有離開過這個府邸。 就算在大荒,她也一直被關(guān)在無妄山里,其實沒有真正體會過,這個修仙世界是什么樣的。 她很想出去看看,但她不能出去。 她是下界之人,蒼界的人肆意攫取大荒的靈氣,還不知道他們對于大荒修士是什么看法。 她實力低微,要是遇到危險,難以自保。 這個仙府本身就很奇怪,如此奢靡,卻空無一人,像是有什么將這屋里的存在硬生生地抹殺了——卻沒有絲毫纏斗的痕跡。 據(jù)她觀察,這個仙府的主人起碼不低于元嬰期。 什么樣的對手,能讓元嬰期的大能都沒有自保之力?她這么一想,毛骨悚然。 此處不是久留之地,還是得趕緊把陣法給修好封印。 林拙被當(dāng)頭一盆涼水澆醒,又進(jìn)了書房。 一踏進(jìn)去,她就愣住了:一只渾身雪白的貓正蹲在沈凌霜的身邊,寶藍(lán)色的眸子注視著她。 這幾天她學(xué)陣法學(xué)得昏頭轉(zhuǎn)向,險些要把那個房間里的貓給忘記了。 她曾經(jīng)去喂過一次,不知是不是被藥物改造的緣故,喂它們什么食物都不吃,反而一直在以屋內(nèi)的一種靈藥為食。 那靈藥長得很奇怪,像是蘿卜,但是顏色是粉紅色的,她分辨不出藥性。 這些粉蘿卜堆積在一個櫥柜里,滿滿一柜都是,像是有人知道這些貓不敢踏出房間,特地為它們屯好的貓糧。 確保它們有食物之后,林拙就沒有去看過它們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只貓敢跑出來找沈凌霜。 林拙笑笑,沒有去干擾它,盡心盡力地去鉆研陣圖。 等到她差不多將陣圖吃透的時候,又過了三天,沈凌霜也再次蘇醒了過來。 她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沒有那么嚇人了,氣色也好了許多。 她見到白貓,問林拙:“你把它抱過來的?”林拙搖搖頭:“它自己過來找你的?!?/br> 沈凌霜的目光忍不住變得柔和了幾分:“它一直都是最大膽的那只貓?!?/br> 沈凌霜伸手摸了摸它的毛,那白貓蹲在她身邊守了三天,似乎累了,被她擼了兩下就睡著了。 林拙笑了笑:“小姨,我現(xiàn)在去修陣法,你經(jīng)驗足,去看看這宅子里有什么能夠帶走的。 回去之后,我們就不回來了。” 沈凌霜一幅意料之中的神情:“你想把這傳送陣封了?”林拙點頭:“這傳送陣太過危險?!?/br> 沈凌霜道:“封了也好。 之前那場大戰(zhàn),便是因為有蒼界來人,才和玄離真君打了起來。 我被波及受傷,又一時不查,才被這陣法卷入進(jìn)來?!?/br> 林拙滿臉復(fù)雜地看著她:“玄離真君?”小姨既然都認(rèn)識他,怎么還想要砍他?沈凌霜道:“那無妄山的鎮(zhèn)獄神獸狴犴,道號玄離真君,我也是聽人偶然提起過?!?/br> 哦,想必是只見過他的獸形。 林拙默默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難怪玄離會把她帶進(jìn)來,原來是目睹了沈凌霜是如何進(jìn)來的。 “這陣法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沈凌霜道,“只是因為仙府荒蕪,來回幾次,喪失了警惕心?!?/br> 她瞥一眼四周,又道:“我們陸續(xù)帶走過一些珍藏,已經(jīng)沒什么要帶走的了,你想帶什么便拿吧。” 林拙目瞪口呆:沒什么要帶走的……這仙府還這么富?用來鑲墻的玄晶礦,和大白菜一樣的夜明珠?!看來她真是土包子進(jìn)城,沒見過世面……林拙將自己的震驚收起來,裝作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那好,我去修陣法。” 一出去,她就暗自將一縷神識進(jìn)入項鏈內(nèi),問器靈:“這個仙府內(nèi),你能帶走多少東西?”器靈生她的氣,拿后腦勺對著她:“真沒出息,這些破爛都能看上眼?!?/br> “錢都不壓身懂不懂!”就比如那些醫(yī)典,就算她用不上,她也可以賣了??!器靈撇撇嘴,屈尊降貴地搭理了她一下:“裝下整個仙府綽綽有余吧?!?/br> 發(fā)財了!林拙眼眸一亮:“給我裝!”器靈翹了翹嘴巴:“那你放我出去?!?/br> 林拙立馬警醒:“你不準(zhǔn)透露玄離的身份。” 它乖巧答道:“不透露?!?/br> 林拙又道:“你要是敢透露一個字,我就把你抓回來,你永遠(yuǎn)都別想出來了?!?/br> 器靈點頭:“好。” 它心中暗道,怎么可能不告訴小姨,真君把它丟下了,沒有小姨給它做靠山,它怎么對付這個大魔頭!林拙半信半疑地將它放了出來,只讓它待在她視線內(nèi)。 器靈在她的監(jiān)督下,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