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閻母這般發(fā)問,李野也跟著冷笑起來,道:“既然你把我當做是外人,那么,告辭了。從此,閻家垮與不垮都與我沒有半分關系?!?/br> 說著,轉身便往外走。剛走到門口時,閻舅的聲音追了出來:“留步,留步。” 李野聞聲,回過頭去,問道:“還有什么要說的?” “我們可以跟你合作,甚至可以幫助你投標。但是,我們的要求是,你必須將至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讓給希藩?!遍惥诉@般開口說道。 “給不給是我的事情,你們沒有權力來要求我?,F(xiàn)在,是我來救閻家,而不是來求閻家?!崩钜昂芷届o的說道。 李野這話說完,場面陷入了僵局。在他轉過身準備繼續(xù)往外走時,一直沒離開的閻希藩說話了:“舅舅,母親。我要不要股份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閻家的產(chǎn)業(yè)沒有流入外人田。弟弟不是外人,說實話,他完全沒有必要趟這灘渾水。他有他自己的企業(yè)、上海李氏集團,他的妻子是張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女,江南澹臺世家也與他關系密切,他的結拜兄弟申屠峰陳浮生周茹恒個個都是家世雄厚的公子少爺。他不需要靠閻家半點什么。所以,他的動機絕對不是來落井下石的?!?/br> 閻希藩這番話說的兩人都沒有做聲,兩人都相信李野這次來不是來禍害閻家的,尤其是閻舅,他對李野身家背景也算是了解。閻母主要是過不去那道坎,當年李野的母親差點就搶走了閻軍山,如今李野又橫空出世,能力才情似乎都要壓過閻希藩一頭,她怎么能吞得下這口氣?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希望李野成為閻家救世主的人!但是,自己的兒子將話都說到這兒了,她還能怎么辦? 沉默良久,她開口說道:“今晚,你就在這里住下吧?!?/br> 第255章:揍人立威 閻母邀請李野住下,李野聽后微微一笑,婉拒道:“一切等閻軍山出來,我與他將恩怨清算干凈再說。也許,今后我再也不會進這個家門,也許日后我會和你們在同一個屋檐下長久生存,這一切,都還沒有定準。” 李野婉拒謝絕,閻母倒也沒有繼續(xù)追問,表情不驚不喜,點點頭,道:“你喜歡就好?!?/br> 實話實說,閻母對李野并沒有什么好感,甚至于還有些惡感。當然,這些惡感都是源自李野的母親,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在愛情方面會是豁達的,閻母自然不例外。而她之所以轉變態(tài)度或者說強忍著心中不快留下李野,完完全全是為了閻軍山,以及李野。她愛她的丈夫,也愛她的兒子。李野是個有能力的人,如果有他的幫助,她的丈夫,她的兒子都會得到裨益。 “好吧,我先告辭了,一切妥當之后讓希藩打個電話給我,我的資金會第一時間到位?!崩钜昂φf道。說著便拉著閻希藩往外走去。 看著李野拉著自己的兒子走遠,閻母苦笑著望向旁邊閻舅,輕啟薄唇,道:“也不知道我們這步棋是走對了還是走錯了。” “無論對錯,對我們都不是一個壞消息。”閻舅露出一個輕松笑容,寬慰道:“至少這孩子是個有能力的人,而且心腸不算壞。” “但愿如此吧!”閻母輕輕一嘆,低頭沉默片刻,又抬起頭,問道:“明天我就去中南海鬧?” “先緩兩天,等老爺子回京了,你再去?!?/br> “行,都依你。” 兩人說話間,李野已經(jīng)帶著閻希藩上了車。然后直接說道:“剛剛那些人約你去哪兒?” “一個會所?!遍愊7砬槲⑽⒂行嵟?,說道:“他們存心想要找我去受盡奚落,這些人現(xiàn)實的很,捧高踩低,沒一個好東西?!?/br> “好,待會兒誰要是罵你。你就直接揍他娘的,打他們個鼻青臉腫。對付這種落井下石的人,你就直接用地痞流氓的手段對付他們?!崩钜斑@般提點道。 對于李野的提點,閻希藩稍稍有些理解,但還是有疑惑:“可如果他們?nèi)浩鸲ブ趺崔k?我們寡不敵眾???” “你放心打就是了,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半根汗毛。” “如果他們報復呢?”閻希藩做事喜歡思前想后,比起李野來,就顯得不那么灑脫了。 “報復?誰敢!閻家雖然看上去勢弱了,但破船也有三兩釘,更何況你母親那邊的家族還是如日中天。誰敢把你怎么樣?所以,今天晚上你揍了誰,誰都不敢將你怎么樣?”李野這般說道:“既然他們討打,就給他們一次血的教訓?!?/br> “好?!遍愊7刂氐狞c點頭,咬牙切齒。他算得上是科班出身的紈绔,腦袋思維都比較墨守成規(guī),但是李野不成,李野是個純野路子。他的辦法雖然不那么能登大雅之堂,但在關鍵時刻,卻是比墨守成規(guī)要實用的多。 很快,便來到郊外的一處大山莊外邊,從外面看去,里面處處燈火輝煌。車輛開進去,兩排身著超短旗袍的性感美女一同鞠躬行禮,來到停車場,幾乎都是奔馳寶馬保時捷帕加尼上布加迪威龍等豪車,閻希藩的奧迪a6扔里面算得上寒酸到極致了。當然,;里面奧迪a6也有不少,這些人的位置往往??康谋容^居中,由此可見地位。在這里,開超跑豪車的,只能證明他們家有錢,而開官車奧迪的,往往是已經(jīng)進入體制內(nèi)準備接父輩祖輩班子的人了,這些人,比起旁邊的一溜豪車,自然是優(yōu)勢十足。 走進大廳,此時里面已經(jīng)是聚集了各種各樣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臉上基本上都寫著兩個字:張揚。也難怪,他們的父輩祖輩都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底氣足些也無可厚非。李野閻希藩二人進入大廳,閻希藩并沒有在這大廳停留,而是直接進入里面的內(nèi)堂。顯然,外面這些人的級別還不夠,或者說,他們父輩的級別太低了。他們能混一張門票參與這樣的聚會已經(jīng)是阿彌陀佛了! 外面是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內(nèi)堂卻是清幽無比,甚至找不到酒,而是一杯杯透著清香的茶水在蒸騰著熱氣。很顯然,內(nèi)外兩層已經(jīng)在級別上分出了不小的高下,外面爭吵不休的是哪瓶紅酒價值多少錢,卻不知道里面隨隨便便一杯清茶的價值就是他幾瓶紅酒的總和。 “唷,這不是閻希藩閻大少爺嗎?”里面古檀木座椅上一人翹著二郎腿輕蔑的向閻希藩挑釁道:“你怎么不在家里陪你媽,跑出來玩什么?如果我是你,我肯定呆家里好好的為閻軍山祈福,祈禱他能度過此難關?!?/br> 他這話說完,李野沖閻希藩打了個眼色。閻希藩接收到這個信號,先是一楞。緊接著走上前去,直接抓取起那小爐上燒著的紫砂壺,狠狠地砸向那人的腦袋:轟!當即紫砂壺四碎零落,香氣四溢。被砸的那家伙卻哀嚎出聲,血流不止,上躥下跳個不停。 此時,他不僅疼,而且火辣辣的燙。整個臉都起了各種紅色小水泡,閻希藩雖然手臂上也燙傷了不少,但是卻絲毫沒有在意。而是cao起旁邊一根裝飾用的燈架,不停的往那人身上砸。一邊砸一邊吼:“讓你叫,讓你狂,讓你囂張,讓你猖狂……” 見到平時文質彬彬滿臉微笑的閻希藩暴戾如此,李野都不由有些側目咋舌,這是他從所未見過的閻希藩。不過這倒也印證了李野的想法,閻希藩心中有一團火,只不過他養(yǎng)的比較好,很少外放??梢坏┩夥牛茈y澆滅。 看著閻希藩兇神惡煞一般的砸人,李野冷眼旁觀,眼睛卻打量著旁邊的人,他倒要看看誰敢插手。 “來人啊,救命啊。這喪家犬發(fā)癲了亂咬人,兄弟們,一起上,打死這條喪家犬?!北蛔岬哪侨税Ш恳魂嚕纸新暻缶绕饋怼?/br> 他這么一求救,當即便有三人合攏了過去,一個個都是沖著閻希藩去的。李野見此,沒有半點猶豫。沖上去,砰砰砰,三拳下去,已經(jīng)沒有人能站起來,徹底暈死了過去。此時,李野只用了五成力道,而且還沒下死手。擊暈這三人后,李野直接分筋錯骨,將那三人的筋骨全打亂。李野不僅要打人,而且還要讓這些不知死活的人來求自己,求自己大發(fā)慈悲放他們一馬。 分筋錯骨后,李野來到被閻希藩痛扁的那人面前,半蹲下去,冷笑著說道:“再叫人啊,我倒要看看還有哪些不要命的家伙敢出言不遜,敢以眾欺寡?!?/br> 對于李野的提醒,那人吭都沒吭聲,直接被閻希藩一茶壺給砸暈了去。 擊暈這人,閻希藩長吐一口氣,站立起來。笑著對李野說道:“真痛快,打人真的是一項抒發(fā)壓力的運動?!?/br> “你才知道?。俊崩钜靶χ蛉ち艘痪?。 就在這時,一行數(shù)人走了進來。其中為首一人大聲說道:“怎么回事?怎么打架了?” 李野順著聲音望向那人,那人正是長得與董曉琴長得相似的紈绔。他身邊的是那日長城上的劉御贇,以及李野的死對頭聶果果。他們?nèi)松砗蟮娜耍钜皡s沒有去觀望,這些人大多是跟班嘍啰,不值得李野拿正眼去看。 “我揍了他們,你們有意見?”閻希藩昂首挺立,微微笑道。這聲音是綿柔,卻內(nèi)含勁道。笑面虎笑面虎,果然名不虛傳。 “為什么要打他們?”董家紈绔繼續(xù)質問道,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此時,他面對閻希藩有心理上的優(yōu)勢,他也認為閻希藩如今是喪家之犬,不再是那個能與自己相抗衡甚至壓過自己一頭的天之驕子。 “你是要我給你一個交代嗎?”閻希藩微微一笑,眉頭一揚,冷冷反問道:“你配嗎?” 被一個喪家犬如此冷嘲熱諷了是,董家紈绔哪里受得了?上前一步,指著閻希藩怒喝道:“哼,閻希藩,你還以為你是三天前的閻希藩嗎?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喪家犬,你以為你還有靠山嗎……” 他這話還沒說完,閻希藩便上前一步,一拳擊向了董家紈绔。哪知道董家紈绔卻是個練家子,一把抓住閻希藩的手,狠狠地一反拉,頓時便將閻希藩控制在手中,冷冷嘲諷道:“小王八羔子,你這點斤兩也想跟我較量,這不是找死嗎?快叫三聲爺爺,否則,你這只手就別想要了!” 他這話說完,全場哄笑,所有人都在嘲諷閻希藩的不自量力。聶果果也笑了,但卻是冷笑。這冷笑不是為別人,而是為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董曉姬,因為他清楚的看見了李野輕輕的咬合了一下牙齒,那是憤怒。李野憤怒意味著什么,在場沒有人會比聶果果更懂! 哄笑間,之間李野快步一閃,抓住董曉姬鎖住閻希藩手臂的右手一扭,當下便解放了閻希藩,并將董曉姬控制在了手中。事情突然發(fā)生如此巨大的變化,所有人的笑聲來不及剎車直接變成了此起彼伏的驚呼。 在一片驚呼聲中,李野鎖住董曉姬的右手,冷冷說道:“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喊閻希藩一聲爺爺,否則你這只右手永無縛雞之力。” “哼!”回答李野的是一聲冷哼。 此時,李野已經(jīng)開始數(shù)數(shù):“三、” “放了他!”劉御贇大聲吼道,他一點都不想李野當著自己的面廢了董曉姬,這不是當面煞他威風么? “二,” “給你三秒鐘時間放了他!否則,后果自負!”劉御贇繼續(xù)咆哮。 李野渾然不當一回事:“一!” 數(shù)完這聲,李野沒有半點猶豫猛地一用力,咔嚓! 所有人都聽見聲響,當下,董曉姬的便慘叫哀嚎了出來。瞬間,劉御贇的臉面變成了豬肝色,這是氣的! 第256章:結下梁子 劉御贇的臉色是否被氣成了豬肝色,李野管不著,事實上他也沒當一回事。他只知道,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紈绔被自己卸掉了一條胳膊,雖然骨頭能夠再接上,但內(nèi)涵生機已絕,這一生,他這只手算是廢了、縛雞之力是肯定沒有的了,端碗吃飯倒還是可以獨立完成。 “你……”被卸掉胳膊慘叫一陣的董曉姬站立起來,用左手指著李野的鼻子,惡狠狠的吼道:“你這是自尋死路。” “抱歉?!崩钜拔⑽⒁恍?,糾正道:“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從法律角度來說,我制止了一起惡性斗毆事件。雖然我出手可能重了一些,但危機時刻難免會在分寸方面有些失調(diào)。” “強詞奪理,這么多證人在這,你還想抵賴?走,馬上跟我去警察局?!倍瓡约Ю钜暗氖直阋庾撸上麣饬Ρ绕鹄钜皝?,實在是有些可能,盡管他使出了吃奶的勁,李野仍舊是紋絲不動。 “去警察局嗎?我想不必了,我就是國安局組員?!崩钜疤袅颂裘?,戲謔的說道:“你想要治我的罪,完全沒有這個可能。所以,你還是多想想什么歪門邪道吧,也許能將我置于死地喔!” 李野如此囂張,董曉姬當然不爽到了極點。而更加不爽的則是劉御贇了,他之前喝出了聲想要制止李野,卻沒想李野完全沒當他一回事,自然他大大的折了面子。在圈子里混,面子當然是最重要的了,人活一世,都是為了臉面二字,所謂的上流社會都是如此。所以,劉御贇在董曉姬氣得直抖的時候,走到李野面前,冷冷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崩钜叭缥鋫b小說中的人物一般說了句江湖貫口:“姓李單字一個野?!?/br> “李野……”劉御贇呢喃一句,抬頭目光灼灼,盯著李野,再次質問道:“你就是李野?” “怎樣?”對于劉御贇的目光灼灼,李野還是沒當一回事,淡淡說道:“怎么?你也想動手?” “哼!”劉御贇冷哼一聲,鼻孔一抬,全是輕蔑之情。劉御贇如孔雀一般驕傲自大,李野很是瞧不上眼,冷眼睥睨著他,滿不在乎的問道:“你又是誰?” “劉御贇。”劉御贇昂首回答,很顯然他對自己這個名字很滿意,無論帶給他榮耀的姓氏,還是帶給他無限天賦的名。 “哦?!崩钜包c點頭,腦袋里冒出了史上最年輕的央行行長的模樣,相互一印證,居然對的上。兩者的重合讓李野稍稍有些咋舌,原來這共和國史上最年輕的央行行長也是太子黨啊,上一世對政治一知半解的李野一直認為他是團派呢。畢竟他干出的實事確實不少,人民幣在幾次金融危機中的堅挺,就是他的能力之所在。 李野點頭的同時,聶果果悄然走至劉御贇身后,小聲的提醒道:“御贇哥,這就是我跟你所說的閻軍山的二兒子,其實他應該叫閻野?!?/br> “我知道?!眲⒂汓c頭道,語氣雖然有些沖,但他沒有怪責聶果果多此一舉前來提醒的意思。他的語氣之所以這么沖,是在思考那日聶果果為他所解釋的閻羅王的意思:難道我宿命中的閻羅王真的是這個閻軍山的兒子? 他雖然很不想相信宿命,但是那和尚的存在,他的鐵口直斷便證明了這世間真的存在所謂的宿命論。他之前也在猶豫將閻羅王牽扯到一個姓閻的人身上是不是太過于牽強,但是如今李野與他的針鋒相對使得他的思想不得不往這方面偏移,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年輕人的氣場與他不相上下,甚至略勝一籌。所以,從李野不聽他警告將聶曉姬的手臂折斷那一刻起,他便將李野的頭上打了一個標簽:敵人。 “我記住你了?!眲⒂氈币暲钜半p眼,冷冷說道。 “哦?!崩钜昂c頭,接著也不理會他人目光,徑直走到旁邊的一個圓木桌前,與閻希藩自得其樂的飲起茶來。他們才不想率先離席,這樣,只能證明兩點:一,閻家的人認慫了。二,他們灰溜溜的逃竄了。這兩點無論哪一點都不是兩人所能夠接受的,所以,他們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等待事情的發(fā)展。 兩人老神在在的飲茶談樂,一屋子人面面相覷。劉御贇大手一揮,讓大家各玩各的,不要理會那兩個沒有存在感的家伙,自己則打了個電話給國內(nèi)最好的骨傷科醫(yī)生,讓他們過來給這屋子幾個被分筋錯骨的紈绔醫(yī)治。得到劉御贇的命令,他們終于活絡了一些,但沒有任何一個敢對李野二人說那種輕蔑話語,連輕蔑眼神也極其收斂,就算有,也是帶著小心翼翼,他們可不想被打的痛苦哀嚎。 過了二十來分鐘,一幫白發(fā)蒼蒼的權威骨科醫(yī)生來了,他們一來便將那幾個傷者拉到里面的包廂。半個小時后,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經(jīng)過這半個小時的治療,里面的哀嚎聲更加慘烈了。很顯然,這些權威專家并沒能緩解這些人的病痛。 對此,李野始終保持冷笑。從一開始,這幫專家進來起,他的冷笑就再也沒從嘴角放下過。yd星球的分筋錯骨手,原理與地球的截然不同,這幫專家醫(yī)生自然是難以下手。他們要是能治好,那也算是破天荒頭一遭的大奇跡了。 權威專家垂頭喪氣的出來,向劉御贇表達他們的無能為力之后,又問他這幾個人到底是怎么傷的。劉御贇冷眼一掃,指著李野說道:“那個人打的?!?/br> 這幫骨科權威專家一得到這訊息,連忙走向李野那邊,其中一位長者誠心發(fā)問道:“小伙子,你究竟是用哪種方法將他們骨頭經(jīng)絡弄錯位的?還能再接回來嗎?你看他們也挺痛苦的?!?/br> “接,肯定是能接回來。但是,接不接的關鍵不在于我,也不在于諸位,而是在于那幾個正在慘叫的人?!崩钜捌届o說道,他不想為難這幾位醫(yī)生,這些醫(yī)生雖然無能了點,但是至少醫(yī)者仁心還是具備的,否則不會過來要李野施加援手。 “哦,懂了、”那長者點點頭,不再提那個話題。有因必有果,否則李野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將那幾人分筋錯骨,既然這因果他解除不了,那就索性不去橫插一腳,于是問道:“小兄弟,你這分筋錯骨手是祖?zhèn)鞯倪€是?” “師傳的,家?guī)煼愿肋^我,不能將這門功夫講解給任何人聽,所以…抱歉了?!崩钜斑B忙堵住他們的嘴,他可不想一五一十的跟這些權威專家講解這門功夫。 “哦,理解,理解?!遍L者連忙頷首,然后帶著眾位權威專家拱手告辭。 這些醫(yī)生走后,里面的哀嚎聲并沒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這聚會被這些慘叫驚擾的實在是開不下去了,于是劉御贇不得不宣布聚會結束,大家各回各家。在一眾紈绔走后,李野與閻希藩悠悠起身,走到劉御贇面前,戲謔說道:“劉先生,你可要牢牢記住我喔!” 說完,便轉身往外走去。沒走幾步,董曉姬的聲音追了過來:“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 面對董曉姬的質疑,李野回過頭去,笑著反問道:“否則呢?不然你想怎么樣?” “把我手骨接回來,否則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倍瓡约汉莺莸卣f道,手臂的劇烈疼痛讓他的表情顯得格外的猙獰。 “居然還敢威脅我!”李野搖搖頭,滿臉不屑:“想要留人,拿出本事來,干嚎干叫算條卵?” 說著,便繼續(xù)邁大步往外走。面對李野的毫不理會,董曉姬氣得直跺腳,他還沒遇見過誰這般不給自己面子呢??嘤谧约荷砩蠜]帶家伙,否則他定然一槍崩了李野。但是,手臂的疼痛又在深刻的提醒他:絕對不能將李野放走,否則手臂很可能就這樣廢了。于是,他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直接沖上去,伸開雙臂攔住李野的去路,嚷道:“你今天要是不給我把手臂接好,那就是跟我董家為敵?!?/br> “呵呵。”李野聽見這話很燦爛的笑了,笑的前仰后合,好一陣才說話道:“難道現(xiàn)在我們不是敵人嗎?就算你沒把我當敵人,我也將你當成了敵人?!闭f著,李野回過頭,面色變得冷淡,手指遙點聶果果劉御贇兩下,說道:“還有你們兩個,董家,劉家,聶家,你們誰也別想討到好去。你們聯(lián)手將閻軍山弄進秦城,我早晚有一天會將你們一一送進去,你們的屁股不比誰干凈?!?/br> 說完,伸手抓住攔路的董曉姬,如老鷹提小雞似的往旁邊一扔,說一聲‘想要手臂不疼,就寫一張一萬字的檢討,否則,后果自負’,說完便出了門。 此時,聶果果,董曉姬以及劉御贇三人臉上都是一陣陣的翻覆憤怒,這梁子,結定了~! ———————————————————————————————————————————————— 以后每天都是這個時間更新,也許是三千字,也許是五千字,也許是兩更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