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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借故出去,讓你們獨(dú)處一會兒,看楊涵是不是真有勾引你的舉動,她若真做了我就不客氣了,要是沒有,感覺她也不容易,一個十六歲的姑娘為了家里來做這種危險的事,還可以跟她談?wù)??!?/br> 褚安州整段話只把重點(diǎn)放在曹宛喬那句‘我就不客氣了’,不由得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她,這是不是代表曹宛喬不愿意見他被人勾引? 他溫聲道:“行,都聽妳的。” 曹宛喬得到他的支持,笑得眉眼都彎了,這種被無條件信任的感覺,很開心。 她不想要拖延時間,隔日便趁早就讓人把楊涵喚來,宸王妃知道了她的作息,要來拜訪也是午后了,所以趁著清早,趕緊把這事給辦了。 褚安州干脆就來跟她一起用早膳,楊涵過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靖王夫婦互相夾菜給對方吃,一副甜蜜恩愛的樣子。 楊涵看見靖王在這里,心中詫異,莫非王妃是故意要在靖王面前折辱于她? 但她不管如何也只能咬牙忍耐,能夠不被禁足就好,在那個人終于來松州的時候,她要盡快進(jìn)行計劃,讓他知道,她一直為他努力著,只有她,才是真正毫不保留的為他付出。 第64章 楊涵很早以前就識得了宸王, 當(dāng)時宸王來到壺亭縣圍獵,地方官員隨侍,她娘還去幫廚了, 就怕耽擱了蘭州里最尊貴的宸王用膳的時間, 家里窮, 沒人照顧她跟弟弟, 娘親便偷偷帶著兩個孩子去了營里。 弟弟貪玩,她為了顧著弟弟跑出了開灶的營賬, 無意間就撞上了宸王。 所有的害怕都因宸王那斯文溫柔的一笑忽然消失,她的世界從此就圍繞著宸王打轉(zhuǎn)。 宸王不但沒罰他們,還特意召見了她的父親,在那之后,他們家的待遇明顯改善很多, 壺亭縣衙里的人都對她父親十分禮遇,她有了丫鬟, 有了養(yǎng)娘,有了漂亮的衣裳首飾,她的養(yǎng)娘悄悄告訴她,她以后是要進(jìn)王府伺候宸王的。 她也一直記得那個給他們一家?guī)硇腋5哪凶樱?nbsp;日日念著以后進(jìn)了王府, 一定要竭盡所能的報答他。 可命運(yùn)的齒輪終歸不是她能夠掌握的,在她及笄之際,就快要可以進(jìn)宸王府的時候,父親的三年一考突然升了, 還被調(diào)去了松州, 她慌張地讓父親快去求宸王,但父親卻一臉凝重地告訴她, 這就是宸王的打算。 宸王改變了主意,不讓她進(jìn)王府,而是依著宸王的計劃,到靖王府里去,想辦法得到靖王的寵愛。 不管過了多久,楊涵都跟一開始得到這消息時一樣,腦子一片混沌,不明白她想象中的人生怎么就突然轉(zhuǎn)了個彎,她只想在宸王身邊,做個洗腳婢也好,能夠天天仰望他。 但如今她卻要假裝成準(zhǔn)備上京選秀,不料被劫至靖王府的秀女,除了宸王,她從未想過嫁給別人,在壺亭的時候,鄰居親朋都默認(rèn)她將來的地位,她自此再沒有吃過一點(diǎn)苦,但如今,她卻得在靖王府后院的底層茍活,想辦法去得到那個她根本不感興趣的男人的關(guān)注。 她自然是很矛盾的,她的一顆心都系在宸王身上,讓她假笑著去討好靖王的后院,去爭奪靖王的寵愛,這與她驕傲了許久的姿態(tài)天差地別,她覺得在靖王府的日子一天天都是煎熬。 然而她又非爭不可,所以當(dāng)靖王獨(dú)寵新的靖王妃,而她遲遲窩居在雀聆院,名不正言不順,被那些妾室與下人輕嘲暗諷,她又恨極了靖王妃。 那個屠戶出身的女人,明明與她同一天來了靖王府,長得沒有她漂亮,身段沒有她玲瓏,為何卻如此受得上天獨(dú)眷,一舉成了王妃? 后來有了品級,她仍是覺得日子難過,靖王根本就看不上除了王妃以外的女人,她該怎么辦才能幫上宸王? 所幸她身邊的貼身丫鬟是從家中帶來的,也是宸王府安排在她身邊的人,她跟丫鬟都出不得王府,但她們會托王府里的采買管事偶爾買些東西,這是很正常的,許多妾室們都會自掏腰包托管事買點(diǎn)不在份例里的東西。 她那位貼身丫鬟,便會指定一些比較特別的東西,大約是只能去比較特定的商家購買,而宸王府在那些地方安排了探子,經(jīng)由這樣的方法與宸王府保持聯(lián)系。 也因?yàn)槿绱?,她才知道宸王夫婦竟然親自來到了松州。 原本有些自暴自棄的楊涵,忽然就打起了全副精神,那個男人居然涉險來到了靖王府,或許,或許他是有點(diǎn)擔(dān)心自己在這里的處境? 楊涵不禁這么想,而且努力說服自己這么想。 然而因?yàn)榫竿蹂鷽]有住在后院,她要與宸王妃搭上線的機(jī)會幾乎不可能,再加上被禁足,簡直屋漏偏逢連夜雨,她心急如焚。 還好上天又給了她一線曙光,靖王妃可能是假裝大度,放了她出來,甚至靖王也在旁邊,楊涵忍不住在袖子底下摸了摸左手小指上的金戒。 那是她自從來到靖王府,片刻不敢離身的東西。 下人們被屏退在外,只有靖王跟靖王妃在將胥院正殿的側(cè)室里接見她,她垂下頭,向靖王夫妻福身行禮。 只聽得靖王妃溫聲道:“meimei免禮?!?/br> 楊涵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實(shí)行計劃,心中煩燥,卻只能裝出恭敬的樣子,回道:“妾身日前膽大妄為,竟做了那個怪夢,驚擾了娘娘,心中難安,妾身實(shí)在不知該如何賠罪,王爺罰妾身禁足抄經(jīng),也不足以彌補(bǔ)妾身的罪過,娘娘還大度饒過妾身,妾身感激涕零,愿日后為娘娘天天祈福祈壽?!?/br> 曹宛喬聽了這話,想著如果碧兒在場,肯定要諷刺楊涵不是在屋子里砸東西嗎?而且楊涵說這話也有些暗酸的意思,簡直是不知死活,曹宛喬覺得自己的計劃可能要涼。 楊涵這姑娘戾氣可能有點(diǎn)大。 她不欲挑楊涵話中的刺,但褚安州卻不高興了,冷冷睨著楊涵道:“是我罰的妳,妳對王妃有什么不滿?她的福壽還輪不到妳來祈禱,跪下?!?/br> 楊涵心中一顫,不敢耽擱,砰的一聲雙膝就跪地了。 這靖王是不是有?。克髅髡f了都是她的罪過,哪里有說對王妃不滿?靖王難道滿腦子想著有人故意要害王妃不成? 但靖王本身的氣勢太過壓迫人,楊涵心生恐懼,不但跪了地,還磕了頭,聲音發(fā)抖的忙喊:“妾身不敢有不滿,王爺饒命!” 這嬌滴滴的美人形象瞬間全毀,曹宛喬覺得有些不忍卒睹,她還是盡快進(jìn)行計劃吧,便說:“meimei不必驚慌,起身吧?!?/br> 曹宛喬轉(zhuǎn)過頭去對褚安州道:“王爺,我去更衣一下。” 說完,她便翩翩然的起身,朝寢殿方向而去,楊涵都沒反應(yīng)過來,還跪在地上愣神。 曹宛喬跟褚安州提前吩咐了下人們都守在正殿外,不許進(jìn)來,以防他們說服楊涵倒戈的時候被人聽見,所以待曹宛喬離開了正殿側(cè)室,就只剩下坐在上首的靖王跟跪在底下的楊涵了。 楊涵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偷偷瞄了一眼靖王,只見他面無表情地坐在上面,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