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只是蕭老夫人的壽宴,而不是蕭太傅的壽宴,所以太子并未前來,但是卻也讓晉王捎來了賀禮。倒是大皇子專程來了一趟。 “那邊出了什么事?”大皇子好奇地問道。 負(fù)責(zé)接待晉王和大皇子的蕭府的嫡長子蕭大公子回稟道:“那邊好像是女眷在比試箭術(shù)。” “哦?”大皇子很有興趣地問道:“是何人在比試?” “似乎是純安縣主和長靜縣主?!笔挻蠊勇犃讼氯说幕胤A的話, 趕緊道。 “聽聲音似乎熱鬧的很?!贝蠡首诱f完后,對著旁邊的晉王問道:“阿承,既然拜完壽了,不妨我們過去看一看,湊個熱鬧。” 晉王斜了一眼不長腦子的大皇子一眼,懶得跟他計較。對著旁邊的蕭大公子問道:“那里可都是女眷?我等過去是不是不太方便?!彪m然他也很想見純安,但是他更知道分寸二字,免得唐突了純安。 “那邊是練武場,倒也不都是女眷,剛才有不少男子都聞聲過去了,王爺和殿下過去也不算唐突?!笔挻蠊于s緊道。 “那倒也還好?!睍x王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大皇子道:“大殿下下次做事最好動腦子想清楚,問清楚什么地方能去什么地方不能去,你想壞了名聲,可不要拉上本王。” 大皇子被晉王說得無可奈何,這次確實是他考慮不周,但是晉王的嘴太毒了些。他正要反駁的時候,便看到晉王已經(jīng)離開了原地,朝著聲源處而去。 等到晉王和大皇子到的時候,兩輪比試已經(jīng)完畢,陸若華和長靜縣主戰(zhàn)成平手。長靜縣主對這個成績顯然不滿意,對著陸若華道:“這最后一局你想怎么比試?” “單憑長靜縣主決定?!睙o論怎么比試,她都不會懼怕。 正當(dāng)這個時候,只見一道男生傳來,“依照我看,這天上飛過的鳥雀眾多,倒不如這最后一局比試就射這天上的飛鳥如何?” 看到來人,眾人紛紛行禮,“見過晉王殿下,見過大皇子殿下。” 聽到這樣的行禮聲,大皇子怨懟地看了晉王一眼,就是因為他身上沒有爵位,他這個大皇子連被行禮的時候都要排到晉王后面,他是皇長子,而晉王只是一個宗室子弟,這讓他如何不怨? 大皇子的話落后,陸若華奇怪地看了大皇子一眼,這壽宴上射鳥,是想讓她破壞蕭老夫人的壽宴嗎?她和大皇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大皇子這是擺明了要坑她啊。最讓她奇怪的是,陽城長公主不是和大皇子一個陣營的嗎?怎么大皇子連長靜縣主也要坑? 晉王覺得今日跟大皇子一起來到蕭老夫人的壽宴,就是他的一大災(zāi)難,他覺得跟傻子出來都比跟大皇子強(qiáng),傻子不會給他找麻煩,而大皇子就像是個精神失常的人,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捅他這個靠得近的人一刀。 為了跟大皇子劃清界限,讓純安明白他絕對沒有這層意思,晉王直接懟道:“大殿下今天早上是只吃了面粉,喝了水吧?!币蝗辉趺匆蛔咂饋?,腦子里全都是漿糊了呢? “你管我早上吃了什么東西?”大皇子覺得晉王這話莫名其妙的。不過他也見怪不怪,晉王這廝的話總是前言不搭后語,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想理這個堂弟。 晉王覺得自己還是需要關(guān)愛一下智障的,不然大皇子恐怕到死都不明白他剛才的提議錯在哪里了??粗赃呉驗榇蠡首犹嶙h射殺,已經(jīng)面色不好的蕭大公子,他覺得他是個好人,主人家沒法說得話,都得他來干。 “今日是蕭老夫人壽宴,喜慶的日子,大皇子是要見紅嗎?”晉王說完這句話已經(jīng)懶得搭理大皇子了,對著旁邊的蕭大公子吩咐了幾句。 大皇子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然后摸了摸鼻子,“我剛才只是開了個玩笑,諸位不要在意?!彪S后又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晉王,“阿承可有什么好主意?” 這次晉王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大皇子,等到一個侍從搬著一筐果子來時,晉王才道:“將讓人在二十米外拋擲這林檎,二位縣主就射這林檎吧?!?/br> 陸若華看著面前的林檎,點了點頭,并無意見。林檎就是以前她那個時代的青蘋果,可能時因為品種和種植的緣故,這個時代的林檎個頭普遍都不大,只有兩三歲孩子的拳頭這么大,在二十米外射拋擲的林檎,難度不可謂不大。 旁邊的長靜縣主猶豫了一會兒,才咬著牙同意了。長靜縣主滿是怒氣地看了陸若華一眼,她就不信,陸若華的箭術(shù)能比她好到哪里去,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 “為了公平起見,兩位縣主換用顏色不同的羽箭,同射一個林檎,不知兩位有沒有意見?!睍x王看著陸若華鎮(zhèn)定的樣子,展顏一笑,“既然沒有什么問題就開始吧。” 只見侍從將一個林檎拋上空中,緊接著兩只箭同時射出,最后一只箭正中林檎,而另一只箭獨自落地。 在眾人焦急地等待下,只聽得對面侍從高聲道:“是純安縣主的箭?!?/br> 陸若華聽后舒心的笑了,她沒有給靖北侯府丟人。安欣媛興奮地抱了抱陸若華,開心地道:“我就知道,我們家阿華最棒了?!?/br> 一旁的晉王有些嫉妒地看著安欣媛,什么時候他才能光明正大地抱著純安,親昵地叫一聲我們家阿華,他真是做夢都想將阿華變成他家的。 “我不相信?!遍L靜縣主暴怒,指著自己身邊的侍女道:“你去將那箭撿回來?!?/br> 侍女趕緊跑過去撿了回來,事實勝于雄辯,就算是長靜縣主再不認(rèn)輸,在事實面前,也是輸了。陸若華走上去揚(yáng)聲道:“縣主可不要忘了剛才的賭約?!?/br> 陸若華看著長靜縣主一臉怒氣,就是不肯開口,不由開口,“若是長靜縣主不愿意開口,那純安只能將此事上稟陽城長公主,請長公主做主了,相信長公主會還我靖北侯府一片清明?!?/br> 旁邊的永平郡主毫無顧忌地道:“長靜,愿賭服輸,你可別輸了不認(rèn)賬,這是輸不起啊?!眲e人會怕陽城長公主,她安王府卻是不怕的,她爹安王當(dāng)年也是從龍之功,而且功勞要比陽城長公主要大的多,所以她根本就不懼長靜。 長靜縣主聽了永平郡主的話,憤怒地瞪了陸若華一眼,然后用力在地上跺了跺腳,直接提裙就跑了。 一旁的大皇子到底是偏向長靜縣主的,對著陸若華打了個圓場道:“小姑娘家的面皮薄,要我說,純安縣主你就不要再追著長靜不放了,這場賭約就作廢吧,就當(dāng)給我一個面子。” “大皇子不知長靜縣主說了什么話,就想要這場賭約作廢,未免……”太不講道理,陸若華剩下的話沒有說,但知道前因后果的人,都明白陸若華話中的意思。 陸若華對著大皇子行了一禮,態(tài)度堅決,“事關(guān)我靖北侯府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