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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地說道,顯然對大皇子的賠罪沒有放在心上。 “不定是受了哪位高人的指點(diǎn),想要彌補(bǔ)之前的過錯,說是給我靖北侯府賠罪,其實(shí)不過是做給所有的武將看的,表明大皇子對于武將的態(tài)度,不讓武將徹底遠(yuǎn)離他?!边@點(diǎn)心思,他怎么會看不明白,不過大皇子既然來了,他也沒有必要現(xiàn)在和大皇子交惡,畢竟這么做,陛下的面子也不好看。 大太太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朝堂上的事情她不感興趣,這些有靖北侯cao持就好,她也放心。 “我和你說件事?!笨粗副焙铧c(diǎn)了點(diǎn)頭,大太太便將自己試探晉王的事情說了出來。 靖北侯聽到這一消息,恨聲道:“我道晉王打得是什么主意,原來是將主意打到了阿華身上。” 大太太反應(yīng)卻不同,戳了戳靖北侯道:“你氣什么,只要晉王待阿華真心,我覺得反而是件好事?!?/br> “什么好事,分明是狼子野心。”靖北侯惡聲道。這才解除婚約幾天,晉王就冒了出來和自己搶女兒,靖北侯覺得他現(xiàn)在看晉王哪里都不順眼了。 “你消停點(diǎn)?!贝筇绷司副焙钜谎?。 在大太太的威逼下,靖北侯緩了緩心中的怒氣,消停了下來,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道:“我覺得晉王不是個好人選,他在京中樹敵頗多,只是礙于他的身份,這些人才不敢拿他怎么樣罷了?!?/br> “我記得你怎么之前跟我說過,晉王雖然樹敵無數(shù),但是都不要緊,那是陛下的主意,怎么現(xiàn)在就變了?”大太太一下子戳穿丈夫在她面前給晉王穿小鞋的心思。 靖北侯哼了一聲,坐在一旁也不說話。 大太太看著靖北侯的樣子,揉了揉眉頭,耐下心來勸道:“阿華早晚要出嫁,你在這里挑三揀四,還不如好好給阿華把把關(guān)?!?/br> “你看,晉王并無父母兄弟,這未來的晉王妃就沒有婆媳妯娌這層煩惱。晉王爵位又高,這晉王妃誰人敢不尊敬?”大太太一層層地和丈夫剖析起晉王來,“最重要的是,晉王心儀阿華,更是說過會對未來的晉王妃珍之重之的話。” “晉王的皇后娘娘親手教養(yǎng)長大的,晉王的人品我也放心?!彼突屎笫潜斫忝?,對于自家表姐教養(yǎng)的孩子,自然是滿意的。 靖北侯坐下來,端正心態(tài),不得不承認(rèn)晉王是個女婿的好人選。晉王為帝王所器重,在朝堂上混得如魚得水,背后有帝王撐腰,雖然由皇后撫養(yǎng)長大,偏向太子一系,但是個不折不扣的只忠于陛下的純臣,和晉王結(jié)親,并無什么不妥。 “看阿華的意思了,若是阿華不愿意,也不能勉強(qiáng)她?!彼亲鹬嘏畠旱囊馑嫉摹?/br> “這是自然。”大太太好笑道,難道她是個后母,會強(qiáng)逼女兒不成?女兒喜歡自然是好,不喜歡也無礙,她再給女兒物色一個好兒郎就是了。 陽城長公主府 自打長靜縣主,不應(yīng)該稱呼長靜縣君了,接下那道旨意后,就將自己鎖在院子里不出來,屋外只聽得到屋內(nèi)砸東西的聲音。 陽城長公主見怎么勸女兒都不開門,心急如焚,這時只見一小廝走進(jìn)院中,對著平日里侍候長靜縣君的侍女說了幾句話,侍女眼前一亮,對著陽城長公主回稟道:“公主,剛才縣君撞上一人,讓奴婢們打聽他的消息,消息已經(jīng)打聽出來了,奴婢覺得縣君必然是關(guān)心的,還請讓奴婢一試?!?/br> “好,你去?!标柍情L公主趕緊同意了。 只見那侍女走到了屋前,說了幾句話后,屋內(nèi)果然傳來長靜縣君讓她進(jìn)去的聲音。 陽城長公主見狀一喜,但隨后又皺眉,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去將那小廝叫來,我要問話?!?/br> 第45章 插手 陽城長公主坐在上首, 看著下面跪著的小廝,問道:“縣君讓你們打聽的是何人?” “回公主的話,此人是寧遠(yuǎn)侯府的嫡長子周博宇?!闭f完后,小廝就將長靜縣君怎樣和周博宇撞上,怎樣讓他們?nèi)ゴ蚵牭氖虑橐灰坏纴怼?/br> “寧遠(yuǎn)侯府的嫡長子,倒也還不錯?!标柍情L公主覺得女兒要是看中這么一個夫婿,身份地位倒也匹配,只是她和賢妃的盟約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一時間有些進(jìn)退兩難。 陽城長公主正想要問問具體的情況,卻見那小廝一臉難色, 似乎有什么隱瞞, 不由問道:“有什么事情都從實(shí)招來, 不得有所隱瞞?!?/br> “是?!毙P趕緊應(yīng)道,“這寧遠(yuǎn)侯府的嫡長子原本和靖北侯府的純安縣主定的是娃娃親,這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 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但是前些時候兩家突然解除了婚約,寧遠(yuǎn)侯府給出的理由是他們家的這位周大公子精神失常, 不堪匹配純安縣主, 主動提出了退婚。不過奇怪的是,這位周公子似乎并無異常, 反而這位經(jīng)常出去參加文人間的聚會, 跟周大公子交往的人都說這位腦子正常的很?!?/br> “那寧遠(yuǎn)侯府怎么說?”陽城長公主皺眉問道, 她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蹺。 “寧遠(yuǎn)侯府還是老一套的說法, 咬定了說他們大公子精神失常。但是卻對這位精神失常的大公子一點(diǎn)都不加以管束,讓他隨意出門,不受拘束。”這才是最令人奇怪的地方,哪家若是出個精神失常的人,還不得藏著掖著,巴不得不讓人知道才好,而寧遠(yuǎn)侯府卻一點(diǎn)也不管。最重要的是,這周大公子一點(diǎn)也不像精神失常的人。 “還有什么消息嗎?特別是寧遠(yuǎn)侯府事為何與靖北侯府退婚的?”以她的直覺,這退婚必然有貓膩,只是不知道這貓膩究竟是什么了。陽城長公主皺眉問道。 “這個兩府的消息捂得向來嚴(yán)實(shí),小的真的一點(diǎn)都打聽不出來?!毙P叫喚道。 陽城長公主聽完后,擺了擺手讓小廝下去,然后沉思了一會兒,走到女兒的房門前,輕叩了幾聲,道:“長靜,阿娘進(jìn)來了啊?!币娢輧?nèi)沒有聲音,陽城長公主知道女兒這是默認(rèn)了自己進(jìn)去,于是推門而入。 進(jìn)到屋內(nèi)后,陽城長公主對著屋內(nèi)侍候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下去,然后做到女兒旁邊,將女兒摟到懷中,柔聲道:“阿娘的長靜,可是受委屈了。” 長靜縣主聽到自家阿娘的聲音,連忙撲到陽城長公主的懷中,哭聲道:“阿娘,皇帝舅舅降了我的爵位,我如今只是個縣君了,以后出門誰還會看得起我,那外面的一個個人還指不定怎么在背后笑話我呢,特別是純安那個賤人?!?/br> “阿娘知道你心中委屈,不過不要緊,過幾日等這件事過去,阿娘就再替你去求求陛下,讓他把你爵位升回來?!敝挥嘘柍情L公主知道,這是她安慰自己女兒的話,讓陛下再將女兒的爵位升回縣主,說實(shí)話,她對龍椅上的那位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但是看著女兒一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