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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長子,楊宛清還為他生了兩個孩子,都是兒子,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庶子。而太子呢,成婚這么多年,只守著太子妃,到現(xiàn)在連個兒子都沒有。只子嗣傳承上,太子比他差遠(yuǎn)了。 如今,巴不得太子不納妾的恐怕大皇子要排前幾名。 “我聽李大人說過,陛下如今要討論宛城的事,叫上陸侍郎也是應(yīng)該?!贝蠡首訛樘煺壅訇懭羧A去文淵閣找借口,同時也是為自己這個至今無法入文淵閣聽政的人保留面子。 李由和郭淮也知道此事傷了大皇子的面子,連忙道:“殿下說的是,陛下定是因為宛城的事才召陸侍郎入文淵閣。” “不過此事到底棘手,還請兩位大人隨我回府商議此事。”大皇子想到黎和安對自己的囑咐,對著兩人拱手道。 李由和郭淮趕緊應(yīng)是。 大皇子府中 “對陸靜徳入文淵閣的事,諸位怎么看?”大皇子看著下方的一眾幕僚官員問道。到了府邸,大皇子說話沒了顧慮,直呼陸若華的表字。 “陸靜徳入文淵閣,雖只是聽政,但可見圣心所在,其前途不可限量。”一位官員捋了捋胡須道:“前些日子陸靜徳又收了晉陽公主為徒,可見是站到了太子那一邊,如此一個得圣心的重臣,殿下不可不防啊?!?/br> 此話說到了大皇子的心里,在他看來晉陽一家早就是□□羽了。隨后道:“諸位可有辦法讓陸靜徳失了這文淵閣聽政的資格?” “離間?”有人忍不住發(fā)聲道。 “殿下,在臣看來,如今既然已經(jīng)木已成舟,殿下還是不要想著怎么將陸靜徳從文淵閣中驅(qū)趕出來,還是保住工部比較緊要?!迸赃叺睦韬桶灿X得大皇子想的事有些不切實際,陸靜徳的大才在那里,天正帝不可能看不見。 “至于離間也不可能,殿下莫要忘了陸靜徳還救過太后和陛下呢!”黎和安直指那件快被人忘記的南疆果子的舊事。雖不是什么擋箭救命,那也是敢于直言,救了天正帝和太后的性命。據(jù)他猜測,天正帝也是因為這個才對陸靜徳有了信賴。 大皇子聽后一皺眉,但也知道黎和安說的是事實,只得道:“那就說說工部的事?!?/br> “如今工部尚書是李大人,比陸靜徳還要高出半個品階,想來陸靜徳也翻不出什么花樣來吧。當(dāng)年陸靜徳整頓工部的那些老人,除了外放的,留下的已然不多。到時候陸靜徳一定投鼠忌器,掀不起什么浪來。” “殿下還是提醒李大人小心為好?!崩韬桶猜犞蠡首幼孕诺脑?,心中有些不安,提醒道:“當(dāng)年黎和安在工部無人可用時,都可以將工部撕開個口子,如今她還有當(dāng)年的老部下,只怕能施展的本事更大?!?/br> 如今的工部是他和李善在陸若華離開工部后好不容易換了人才有的,即便他廢了不少心血,當(dāng)年陸若華留下的一些人他還是動不了。 “殿下還是讓李大人給陸靜徳找些事做,別讓她每天琢磨著插手工部官員的任免?!崩韬桶矅诟赖?。 這邊大皇子等人算計著陸若華,陸若華還不知道,估計知道了,也只會是輕笑一聲,并不看你眼里。 另一邊,陸若華卻在和天正帝商議著宛城的事。 第146章 對立 天正帝在陸若華向眾人介紹了關(guān)于宛城的情況以及稅收等問題后, 對著眾人問道:“諸位愛卿如何看這免稅一事?” “陛下, 此事萬萬不可。”工部尚書李善在天正帝話音剛落后,便直接反對。 “為何不可?”天正帝見李善反應(yīng)如此之大, 不假思索的樣子,有些皺眉。雖然他也有顧慮,但是卻也知道此事對朝廷有利可圖, 怎么會是萬萬不能為的事? “陛下, 如此不是助長了經(jīng)商者的氣焰, 商人者唯利是圖,所從之事也都是投機取巧,這些人不事生產(chǎn),卻比百姓更為富有,如此邪氣不打壓, 還減免他們的賦稅, 從此以往,還有人愿意耕種土地, 這還不都跑去經(jīng)商去了。到時候百姓餓死者多矣。”李善最后惋惜地嘆了一口氣,言語間充滿了對經(jīng)商者的不喜。 旁邊的戶部尚書唐同方聽了這話后, 有些皺眉, 李善未免將這弊處方的太大了, 這顯然有針對的意思,不過一想到晉王和大皇子的關(guān)系,唐同方也就釋然了。 他雖是太子一系,和李善對立, 但是如今他也是真的不喜這李善的話,向天正帝回稟道:“陛下,如今宛城繁盛,一是依托于陸侍郎引水入宛城,使得宛城成為塞上江南,糧倉堆滿稻谷,所以這才有了巨商想要從宛城收購糧草,如此才吸引到越來越多的商人來此。二是因為這免除賦稅的緣故,如今宛城無戰(zhàn)事,商人也多是看中這個原因來此?!碑吘拐l也不想為了做生意將命都丟了。 “至于李大人的擔(dān)憂,雖然有道理,但是卻有些夸大其詞?!碧仆讲活櫪钌撇簧频难凵?,對著天正帝道:“如今宛城減免商人三年賦稅,宛城卻依舊豐收三年,陛下可問問陸侍郎是如何做到不讓宛城的百姓棄農(nóng)從商的?” “朕也是好奇,那陸愛卿說說。”天正帝將目光放在陸若華的身上。那日他雖然問清了大概,但是有些細(xì)節(jié)卻不是很清楚。 “回陛下的話,在臣上任宛城的前一年,因著宛城大旱,陛下曾減免了宛城三年的賦稅?!标懭羧A答道:“百姓和商人都一樣了,這百姓的怨氣自然就小了。再者,臣每年在宛城收的租金除了上交朝堂的賦稅外,還剩下很多,這些錢都用來獎勵善于治農(nóng)的百姓?!?/br>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天下商賈匯聚宛城,宛城的東西自然物美價廉,只糧食和食鹽售價就比旁出少了近兩成到三成,百姓得此實惠,自然就不反對商人免稅之事。百姓都能吃飽穿暖,豐衣足食,自然沒有人想要背井離鄉(xiāng),行商賈之事?!?/br> “陛下明鑒,商賈雖富有,但是卻不可科舉,如今宛城的百姓都只愿自己家里能夠豐衣足食,然后存下些錢供家中子弟讀書,而不會有人想要行商賈之事。”陸若華將完成的現(xiàn)狀分析給天正帝太子,和身邊的閣臣尚書聽。 “陛下,就算如此,這免除商賈賦稅之事也不可開先例啊,若是以后地方官員都有樣學(xué)樣,天下豈不亂套?”李善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反對道。 天正帝沒有附和李善的話,而是向旁邊的沈思和清平侯問道:“你們覺得呢?” “臣認(rèn)為宛城商賈賦稅可免?!鼻迤胶顚Υ耸露藗€基調(diào),然后在天正帝有些憂慮的目光中又道:“同時也應(yīng)免除百姓的賦稅,這部分的賦稅由宛城官府自行承擔(dān)?!?/br> “那宛城的賦稅從哪里出?這都免了,宛城知府難不成要自己變出銀子來不成?”李善不贊同道。 沈思看了李善一眼,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