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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悠不是女朋友,只是朋友。 結(jié)果老太太說,“笨吶,不是女朋友,你不會把她變成女朋友。” 祝融深感無語,他覺得自己根本無法給親奶奶解釋清楚。女朋友能是隨便就變成的?人家總歸要對他有意思才行吧。 他們才剛認識沒多久,他都不知道喬悠什么想法,怎么好意思往這方面想。 “你呀,就是沒經(jīng)驗,太單純?!崩咸铝艘粋€不滿的結(jié)論,“算了,這事我得給你找外援,我要去問你哥?!?/br> 祝融知道奶奶說的是誰,就是那個情場老手的二堂哥。才不! “別,奶奶,我不需要,真的!”祝融試圖表達自己的想法,可老太太揚長而去,直接無視他。 祝融心有點累,他只是感情經(jīng)歷沒那么豐富,又不是傻,干什么要外援,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做主的好吧。他絕對不會接受奶奶所謂的援助。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呀,你奶奶好可愛。”喬悠笑道。 “那就好。”祝融撓了撓頭。 喬悠卻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發(fā)現(xiàn)你一個秘密,你們家應該不一般?!蹦荛_口被叫少爺?shù)模哪苁且话闳恕?/br> “什么不一般,也還好吧?!?/br> 祝融臉色又紅,趕緊解釋,“我不是故意要騙你什么,我只是不想因為家庭影響工作?!?/br> 喬悠不說話,祝融更緊張了,以為她生氣。著急之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老底給交代了。 得了,這個看起來呆萌可愛的大男孩原來生在一個大家族,爺爺是有過功勛的那種。 他的叔伯哥哥不是從商就是從政,他作為家族里最小的孫子輩,受盡寵愛。家里人根本不指望他建功立業(yè)之類,他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生活。 因為喜歡影視,他便報考電影學院,做一名演員。 為了減少以后他人對自己身份背景的議論,他特意把名字做了些變動。 他確實是叫祝融,但前面還有一個姓氏,宋。本名宋祝融。 喬悠上網(wǎng)把他爺爺和叔伯查了一下,看著上面白屏黑字的解說,有點不敢相信。 眼看喬悠不說話,祝融內(nèi)心越發(fā)忐忑 “你不會生氣吧?我不是故意要騙你,我只是——”祝融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沒想到喬悠知道了會生氣,他之所以隱藏身份都是為了工作。兩人在劇組剛認識不久,他也沒理由突然去跟喬悠說自己的家世吧。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生氣?” 反應過來的喬悠立刻笑道,“我只是在想,我好想一不小心抱住了一顆紅大腿?!?/br> 這絕對是始料未及的事情。認識這樣的人對她來說沒有壞處,尤其是祝融那么可愛。 “那你不會因為我身份疏遠我吧?”祝融又問。 “怎么可能?”為什么要疏遠,就算兩人關(guān)系不好,以后留著說出去裝逼也是好的。何況她真心喜歡祝融。 當然,這種喜歡區(qū)別于男女之間的那種。現(xiàn)在喬悠對祝融還只是單純的像孩子一樣的喜歡。 那就好,祝融放下心來。真怕喬悠以后不找他玩了。 他這樣的身份,上趕著巴結(jié)討好的人很多,但真正能交心的卻不多。 中學時曾經(jīng)有過一個極好的朋友,卻在知道他身份后疏遠,讓他著實難過了很長時間。他真擔心喬悠也是這樣的。 “那我們還能一起去抓雞摘柿子買花嗎?”祝融又問。 “當然可以。” 喬悠豪爽的大言不慚道,“你放心吧,我絕不會因為你的身份歧視你?!?/br> 一句話把祝融弄笑了,兩個人嘻嘻哈哈又貧了幾句嘴,完全恢復了以往的相處模式。 祝融很開心,但喬悠卻不由得感慨,人的眼睛真是具有欺騙性。 之前不知道祝融身份,喬悠自然覺得他身邊的人沒什么特別。 知道他身份之后,喬悠才發(fā)現(xiàn),祝融身邊那個看起來有點粗狂的助理,分明就是一個練家子。 他的經(jīng)紀人雷厲風行,連導演都要看臉說話。而他身后的經(jīng)紀公司,雖然不大,但財力雄厚。只要祝融想,完全可以自己公司投資做主角。 只是祝融入行三年,并沒有動用這些,他更多的是去名導名片里演小角色,去歷練自己。 這次出演漫改電影男二,還是他自己要求的。 因為他喜歡這個角色。當年白菜頭創(chuàng)作“京市單身狗日志”一炮而紅的時候,他就喜歡上男二這個角色。 怎么說呢,祝融喜歡演戲,對名利卻沒有多少渴望。他是真的熱愛職業(yè)本身,而非這份職業(yè)給他帶來的附加值。 當然,如果能夠走紅也是好的,只是他不希望通過演戲之外的方式走紅。 他想要的是通過自己飾演的角色被人記住和喜歡,他希望自己的角色能夠成為經(jīng)典。 越深入了解祝融,越發(fā)現(xiàn)他真是個難得純粹簡單的人。 這樣的人很美好,喬悠自認達不到他那種境界,能夠結(jié)識他就是她的運氣。 如此,等祝融拍完自己的戲份,喬悠又跟他一起去了小農(nóng)場,不僅摘了柿子,還跟趙絳一起幫忙澆花剪枝。 直到離開她都不知道,木樓二層站著的顧博彥,一直神色不明的看著她。 喬悠走后,趙絳來到二樓,“人都走了,還沒看夠?” 顧博彥回神淡然道,“我看的是風景?!?/br> “是,你看風景,不看人?!壁w絳也不跟他多辯解。他不說自己跟喬悠的關(guān)系,她總會知道。 “顧振華八十二歲壽誕,你不去?”顧博彥卻突然問道。 趙絳搖頭,“那里沒有我想見的人。” “顧振華想見你?!碧氐厍蟮筋櫜┟媲埃岊櫜└w絳說說。 “可惜我不想見他。”趙絳淡笑,如今恨意早就淡了,但她依然不想看見這個人。 “他對我充滿愧疚,一直想做的不過是讓我原諒他。也好讓他心里好受一點。我怎么可能如他愿?!?/br> 當年她的丈夫顧崢病重在床,顧振華作為父親卻跟一個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女人混在一起,讓那個女人身懷六甲。 那時趙絳也懷著顧念崢,一直擔憂丈夫的身體照顧丈夫,身心俱疲。如果不是老夫人在撐著,她覺得自己根本過不來。 后來只有十九歲的孫曼麗挺著大肚子來到醫(yī)院,特意對重病的顧崢說了自己的身份,說顧家以后所有的東西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讓原本就時日無多的顧崢氣急攻心,當場吐血。 趙絳得知之后,怒氣交加,孕肚疼痛,當晚就提前一個月分娩。 最后還是老夫人帶著人把孫曼麗抓到醫(yī)院,讓她跪在顧崢的病房外,自扇耳光。 顧振華即便知道也不敢說什么,但卻執(zhí)意護著孫曼麗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求老妻看在他們夫妻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