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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悠對她表示恭喜。 這下還得了,愛豆都去訂閱了。粉絲更不能拖后腿。 感覺跟愛豆一起訂閱同一本漫畫,距離就拉近了呢。 看著訂閱人數(shù)越來越多,喬悠坐不住了。她必須給祝融一些回饋,于是讓周前去跟祝融的工作室談判廣告費的事情。 按祝融自己的意思,當然是不要錢的,因為這個漫畫是他喜歡的,可他背后還有公司和工作室,那些人全都靠他養(yǎng)。 即便出名的是他,但作為一個明星本身并不屬于自己,更是一個公司的產(chǎn)品。 所以祝融必須遵守相應(yīng)的規(guī)則,不過他的收費于他自己本身的名氣而言是偏低的。 但即使這樣,喬悠也非常開心,更重要的是心安了不少。 雖然已經(jīng)跟祝融達成合作關(guān)系,喬悠還是沒告訴他悠悠球就是自己。 之前覺得不好意思說,現(xiàn)在又覺得不知該怎么說。不如就這樣保持神秘,以后說不定揭開還會有驚喜。 在喬悠買下網(wǎng)站,成為網(wǎng)紅畫手的時候,就跟白巖提出了辭職。 兩人既然成了男女朋友,不說喬悠以后會越來越忙,沒時間當助理。他們在一個公司根本不合適。 再者不在白巖公司附近,以后也就不用經(jīng)常碰見顧博彥。 對此,白巖也同意,工作時喬悠在他身邊他總有點心猿意馬。而且他也會時不時的想到顧博彥。 每當想到不足百米距離的顧博彥,白巖心里就會堵得慌。 喬悠離開這里,也是讓他安心。 白巖問喬悠離職之后做什么,喬悠說還不一定,或許做個網(wǎng)紅漫畫家,或許直接做漫畫公司老板。 白巖只當她開玩笑,笑著說他全力支持。如果喬悠有需要的地方,他會親自上門提供幫助。 喬悠調(diào)皮的眨眨眼,“你可不要反悔哦。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因為我們是同行而嫉妒我。” 目前網(wǎng)站剛買下,到處兵荒馬亂的,喬悠還不想讓白巖知道。她想等網(wǎng)站運營正常之后再跟白巖說。 即便白巖是很有商業(yè)頭腦的漫畫家,喬悠也不想借助他的力量。對于事業(yè)她也有自己的野心,她不想被說成靠男朋友起家的人。 離職手續(xù)辦得非常順利,離開前喬悠還請了牛曉云、鐘慧敏等人吃飯。 此時的牛曉云已經(jīng)知道了喬悠和白巖的關(guān)系,私下直接叫喬悠老板娘,被喬悠掐了一頓。 她不喜歡這個稱呼。 從白巖公司離職之后,喬悠給自己放了兩天假。然后終于再次來到趙絳這里。 彼時她肯定是不會再讓祝融陪同了,他現(xiàn)在太火了。走到哪都有粉絲。喬悠不想跟他一起上熱搜。 原本她想讓白巖一起去,但“京市單身日志”劇組臨時出現(xiàn)變動,白巖需要去看情況。 由此她就自己打車過去了。 去到地方的時候,趙絳并不沒有在花園忙碌,而是在木樓二樓專門的畫室里。 由于天氣轉(zhuǎn)冷,她把畫室里收藏的油畫全部弄出來,重新調(diào)整畫框松緊,以免畫布由于季節(jié)變化張力減少,導致畫面出現(xiàn)干裂現(xiàn)象。 看到喬悠過來,趙絳非常開心,熱情的讓她幫忙。 喬悠是不懂油畫的,只是看到滿屋子懸掛著的色彩鮮亮的油畫,心情莫名就開心起來。 這些畫很抽象,但不可否認它們非常美。即便喬悠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外行看到都會喜歡。 能畫出這些畫的人內(nèi)心該是多么的多姿多彩,又多么的才華橫溢啊。 驀地喬悠腦海中閃現(xiàn)出祭臺上的那張笑臉。 或許只有笑容如明媚脫俗的人,才能畫出這樣美好的東西吧。 即便從未相識,可喬悠卻相信,那個叫念箏的女孩必然是個非常美好的人。 如果她還活著,喬悠肯定想跟她成為朋友。 油畫數(shù)量很多,趙絳要一幅幅小心的調(diào)整畫框,然后清潔畫面。 畫框調(diào)整好之后,用濕面包小心擦拭。 擦完之后,前傾懸掛至恒溫且干燥的畫室內(nèi),防潮的同時避免再落入灰塵。 總之這是個細致活,喬悠不太敢上手。趙絳手把手教她,她才敢清理。 當自己獨自清理完第一幅時,喬悠看著畫面不由得愣神。 這幅畫是人物畫,但并不是普通的人物肖像,是抽象的人物。 一個瘦高的背影,從頭部開始分化成好幾部分,一部分色彩絢爛,一部分單調(diào)憂郁,還有一部分是全然的黑色。 喬悠第一感覺,這是個分裂的人的背影,而且這是一個少年,孤獨又充滿撕裂感的少年。 看著這幅畫,喬悠似乎能感同身受,那種孤獨、陰郁以及無法自控的撕裂,讓人非常難受。 這時喬悠才明白,這大概就是一副好畫的魔力。 以前喬悠總覺得所謂的抽象藝術(shù)都是騙人的,不過是為了圈錢弄出的新名詞。 所謂的價值不過如同股票一樣,有人接盤才值錢,沒人要就等于砸在手里徒有名頭的無用品。 看到這幅畫,喬悠才知道自己多么淺薄。一樣東西既然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她看不出來不是因為沒有,只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正呆呆的望著這幅畫出神,感覺到似乎有目光落在身上。喬悠循著目光望過去,卻發(fā)現(xiàn)顧博彥正站在門口。 他沒有穿西裝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襯衫,襯衫袖口和領(lǐng)口都解開,袖口更是高高挽起至肘關(guān)節(jié)處。 似乎要干活。 喬悠很少看到這樣的顧博彥,印象中的他似乎永遠都衣著整齊,一絲不茍。即便是穿著睡衣,也要把所有扣子都扣好。 而且更讓喬悠驚訝的是,他沒有戴眼鏡。 其實喬悠一直都懷疑他不近視,因為曾經(jīng)兩人在親密時,他即便不戴眼鏡,視力依然很好。 只是她還沒有見過床上之外的他不戴眼鏡的樣子。 喬悠看過來時,顧博彥嘴唇下意識緊抿,和喬悠對視之后,目光就落在她手中的畫上。 眼神有些起伏,但最終歸于平靜。 他非常自然的拿起另一幅畫,調(diào)整畫框,擦拭清潔。 看他熟練的樣子顯然是做慣了的。 那么問題來了,顧博彥跟趙絳是什么關(guān)系?不然他堂堂一個總裁大忙人,怎么會來到這里清潔油畫。 正在喬悠疑惑是,出去拿新鮮面包的趙絳進來了,看到顧博彥之后便笑著對喬悠說,“哦,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侄子顧博彥。” 說完還貼心的又給顧博彥介紹喬悠,“博彥,這是喬悠?!?/br> 喬悠當時不可自控的嘴角抽抽了一下,趙絳竟跟顧博彥竟然有親戚! 所以她喜歡的這個小農(nóng)莊以及趙絳,以后不能來了? 如果是她自己倒無所謂,可她如今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而白巖似乎有點介意顧博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