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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良久哽咽點頭,“好,好,我知道了。你,好好的,以后咱們好好生活?!?/br> “嗯?!鳖櫜┗亓艘粋€鼻音。 掛掉電話眼眶也熱了。 他一個人站了很久。最終簡單的自己處理完自己的傷勢,步履不停的來到了喬悠這里。 喬悠看著他風輕云淡的說著這一切,又看他臉上依然遮不住的傷勢,心緒更加復雜。 “裴佑銘會怎么做?”喬悠忍不住開口問道。 顧博彥搖頭,“我不知道。”也不在意。 就算裴佑銘放了裴華勝,他也不會在乎。當他把決定權給出去的時候,就意味著他放下了。 喬悠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良久之后,側(cè)身后退一步,讓顧博彥進來了。 一進院內(nèi),顧博彥便緊緊抱住喬悠, “我很想你?!?/br> 、、、 裴佑銘最終還是做不到一命償一命,他讓裴華勝離開了。 去國外,永遠都不要回來。等同于被放逐。 即便未來殷玉秀去世,他也不能踏入華國一步。 而且為了防止殷玉秀再做什么,裴華勝將要去哪里不會告知她。 對于這種結(jié)果,殷玉秀很痛苦,但也不再奢求其他,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方式了。 畢竟裴華勝還能活著,而且不至于活得太差。 因為裴佑銘終究心不夠狠,明知道殷玉秀偷偷轉(zhuǎn)移部分財產(chǎn)到給裴華勝,他也沒有制止。 只是后來跟殷玉秀說,這是最后一次。如果還有下次,他會把所有錢收回。 當裴華勝在裴佑銘特意雇傭之人的看管之下,踏上飛機時,壓在裴佑銘心口多年的郁結(jié)終于徹底消失。 裴華勝離開之后,裴佑銘特意去找了顧博彥。 兩個男人一起坐在曾經(jīng)談天的屋頂上,喝了一晚上的啤酒。 最后都喝醉了。就像曾經(jīng)一樣。 不過曾經(jīng)是因為痛苦易醉,而如今是因為高興。 裴佑銘拉著顧博彥的袖子又哭又笑,說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當年他以為只有殺掉裴華勝才能了結(jié),如今竟然只是放逐他。 幸虧當年沒有沖動,要不然怎么可能會有今天的一切。 因為忍下當年的痛苦,贏得如今的幸福。 就在不久前,姜言言終于答應了他的求婚,他要結(jié)婚了。 說到要結(jié)婚,裴佑銘哭得鼻涕都出來了,當然那是幸福的淚水和鼻涕。 顧博彥拍了拍裴佑銘的肩膀,也發(fā)下自己的誓言,他也會再加把勁,讓喬悠嫁給他。 由此兩人從婚姻又說到孩子,都說結(jié)婚以后要生好幾個小孩。說著說著還順便自行定了娃娃親,結(jié)了兒女親家。 想到未來和自己心愛的在一起子孫滿堂,兩個男人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希望和幸福。 然而酒醒之后,裴佑銘幸福快樂的去籌辦自己的婚禮去了。 顧博彥依然還在眼巴巴的跟喬悠商量能不能留下來過夜的問題,至于結(jié)婚這件事都不敢提的。 某天下大雨,電閃雷鳴,喬悠聽著實在風大雨大的,就發(fā)善心讓他留宿了。 不過不能跟她睡一張床,讓他去客房。 顧博彥就是不愿意跟喬悠分開才提出要留宿,睡客房跟趕他回去又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一堵墻和兩堵墻的差異。 但他也不敢說什么,睡客房已經(jīng)是進步了。他要繼續(xù)好好表現(xiàn),爭取從客房轉(zhuǎn)移到主臥。當然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什么時候兩人能盡快修成正果——結(jié)婚。 終于又在一個努力表現(xiàn)的晚上,顧博彥抱著饜足到昏昏欲睡的喬悠,再一次說出自己壓心底的愿望。 “喬悠,我們結(jié)婚吧。” 閉著眼睛的喬悠一下子睜開眼睛,盯著顧博彥看了好幾秒,最終幽幽道,“我覺得你還是適合回去睡。” 于是顧博彥一夜回到解放前,又回到了□□還不能留宿的應召小哥狀態(tài)。 心中的那個悔呀,就說不能太心急,他還是沒忍住,結(jié)果就被打回原形了。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裴佑銘和姜言言結(jié)婚。 兩人的婚禮在一艘豪華游輪上舉行,是姜言言提議的,因為這是她從小就想要的婚禮現(xiàn)場。 整個游輪被裴佑銘承包下來,極其用心的打點裝扮。 男女雙方親朋好友,在婚禮舉行當天可以集體留宿在游輪上,看表演、煙花,參加特意舉辦的趴體。 又熱鬧又浪漫,想想都覺得很美好。 作為新娘的姜言言別提有多興奮和期待了,而作為伴娘的喬悠同樣滿懷期待。 這是喬悠第一次做伴娘,新奇有開心。 至于顧博彥,當然是伴郎了。 在結(jié)婚典禮最后,新娘會扔捧花。喬悠也跟其他幾個伴娘一起去搶捧花,不是她想結(jié)婚,只是單純覺得好玩。 最終捧花果然被喬悠搶到手中。 當時顧博彥整個人都忍不住興奮了起來,仿佛喬悠那束捧花就是為他而搶的。 典禮過后他便找借口帶著喬悠來到僻靜出,拐彎抹角的跟她說了一些話,問她婚禮感覺怎么樣之類。 喬悠自然說很好玩很喜歡很開心。 顧博彥看她高興,終于又找到了合適的開口機會,又說了那句話,“喬悠,我們也結(jié)婚吧?!?/br> 喬悠有些無語,不久前她不是剛給他過答案。這么快就忘了? 她不想結(jié)婚,很滿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想改變。并不是為了等其他更適合結(jié)婚的男人。 目前喬悠對顧博彥很滿意,并沒有想其他男人的事。 喬悠正要開口再次重復她的理由,顧博彥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在喬悠不明所以之際,顧博彥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喬悠立刻知道怕是有問題,迅速安靜下來。 顧博彥抱著喬悠下蹲,兩人剛好被桌子擋住身體。 此時所有人都在游輪上最大的廳里歡聚,沒人會在意這個僻靜地方。不然顧博彥也不會拉喬悠來這里。 作為一個看起來很正經(jīng)的男人,腦海中也有很多不正經(jīng)的想法,他拉喬悠來這里可不只是為了言語說服。他還準備了更刺激的身體力行的說服方式。 不過此時自然要泡湯了。 兩人蹲下之后,顧博彥緊緊把喬悠抱在懷里。喬悠聽見身后不遠處有人似乎從窗戶上跳了進來。而且不止一個人。 這里是被裴佑銘包下的游輪,但凡能在這里的,要么是雙方親戚朋友,要么是游輪上的工作人員。不管是哪種身份,也沒必要偷偷摸摸的翻窗吧。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來者不善。 待腳步聲走遠之后,顧博彥拉著喬悠離開,送她往上面大廳里去。 來到安全地點之后,他立刻囑咐,“你去告訴裴佑銘和孫卓,有人想壞事。讓他們悄悄帶著人去剛才的地方,剩下的他們知道怎么做。” 由于剛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