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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入學(xué)考試時間早就過了啊。我可記得可清除了。因為我免考了,哈哈哈?!?/br>賈璉眼神掃眼賈赦,又對唐瑞歉意一笑。他倒是大概能知曉一些為何唐瑞會離開國子監(jiān)。唐閣老五天前乞骸骨,想落葉歸根,最后一個要求沒被當(dāng)今同意,不過唐瑞離開國子監(jiān),恐怕也是為了避免下一輪爭奪。畢竟唐瑞雖說只是唐家四房的嫡子,但這人舅舅一個比一個厲害。唐瑞見賈赦最后這嘚瑟模樣,倒是沒什么感覺,笑道:“我大舅舅推薦我來的。本來他們想讓我回山東,但是我娘舍不得,就求了我舅舅讓我入學(xué)。”“你舅舅這么厲害?”賈赦驚了:“也跟璉兒一樣是三連元?”唐瑞笑笑;“我娘姓孔?!?/br>“姓孔怎么了?”“她的堂兄是現(xiàn)任衍圣公?!?/br>賈赦:“…………是我知道的那個孔圣人后代的衍圣公?”唐瑞頭點點。“你們家老祖宗為什么要寫那么多書??!”賈赦氣哭了:“多么難背?。∵€有詩書禮樂易春秋!”“赦叔,這……這您得哭漢武帝去??!”“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這一屆,就你們兩是特招的,快收拾好,還得去問道閣被先生考校一番,才能決定入哪個班呢?!碧偏h倒是有些明白這兩人為何會一見如故了,不自覺擺著兄長威嚴(yán),訓(xùn)了一句,后對賈璉提醒道:“舍弟還好,赦侯的去處據(jù)聞諸位夫子意見不合?!?/br>“多謝唐兄。“賈璉道謝。“璉兄嚴(yán)重了,都是家有頑童的,互相體諒體諒。”唐玥無可奈何:“據(jù)聞同窗間有些對赦侯不理解,你多多注意?!?/br>賈璉再一次點頭,視線卻是幽幽眼看雜役那鄙夷的神色,頓時有種書院生活即將多姿多彩的預(yù)感。一行人匯合后,有唐玥這個老學(xué)長指點,倒是少了些曲折,一個時辰后收拾好一切,兩個“家長”陪著兩“特招”的步入學(xué)院先生辦公的問道閣。豈料剛一到問道閣門口,眾人就聽得一聲咆哮:“你們懂不懂?賈赦這策論是上皇和溫相親手教導(dǎo)的,就算他沒入官場,可理論知識豐富??墒悄銈冏钊笔裁??寒門學(xué)子大多毀在最后策論上,不知朝中事!不知帝心。我安排你們給賈赦結(jié)伴學(xué)習(xí),不求其他,你們能有機會多看眼邸報也好!”第23章賈赦保媒計邸報乃指專門用于朝廷傳知朝政的文書和政治情報的新聞文抄。本朝邸報有兩種,一種稱為雜報:每天公布于宮門之外,告知全天下的百姓一定范圍內(nèi)的朝政人員調(diào)動和利民政策;一種為內(nèi)參:專供朝臣,尤其是在外的封疆大吏了解最新的朝政動態(tài),這種公報僅僅流傳各部衙門之間,嚴(yán)禁外傳。賈璉眉頭緊皺。那人想從賈赦,他家傻爹手中獲取的定然是“內(nèi)參”??少Z家先前有內(nèi)參不假,賈赦未“傻”之前,還按點去上朝,拿著內(nèi)參當(dāng)枕頭在朝房里等上朝,但自打賈赦“傻”了之后,從未上過一天的朝,自然沒了內(nèi)參。他的朝中政務(wù)消息一半來源于“溫大夫”,一半是忽悠利誘賈珍上朝時候順帶給他捎帶一分內(nèi)參。賈珍雖然花天酒地,但還是頗為講義氣,沒要他銀票,只求日后發(fā)達(dá)了讓他雞犬升天。看看!他賈璉自己千萬般謀算,都沒利用過傻爹,這里面的人哪來的臉???!賈璉面色陰沉,剛想抬腳往里懟人,豈料卻被賈赦緊緊拽住了胳膊。賈赦一手拽著賈璉,一手還拉著合他眼緣的小友唐瑞,腦袋左右亂轉(zhuǎn),安撫道:“不生氣不生氣,一邊聊?!?/br>邊說,還拖著人往一旁的羊腸小道而去。在一旁的唐玥凝眸掃了眼問道閣,自己緩步跟了上去。這書院之中雖然唯學(xué)問論高低,可自古以來學(xué)文多是為了貨與帝王家。所以寒門子弟與世家子弟,這道分界不管在哪里都在。有些東西,例如邸報內(nèi)參,例如兩皇心思,例如……像這些他們官宦之家的嫡系,自幼便是耳濡目染。這些家學(xué)資源,若非是自家看重的人才,有家族的允許,才會朝人透露一二。其他時候,壓根是妄想,甚至有些事情,當(dāng)家掌權(quán)的連族人都不會告之。像他們唐家,四叔四嬸是雙方家族都嬌慣的幺兒,現(xiàn)年過四十了,依舊天真爛漫。作為他們兩的兒子唐瑞,都年過十五了,也是一派天真爛漫,唯喜好行事。這里面那位到底是誰?這是挑整個圈子的潛規(guī)則。賈赦,甚至賈家落敗了,可好歹一門四將軍,兩代人浴血奮戰(zhàn)為子孫贏來的庇佑。真是不知道哪個眼皮子淺的的酸夫子。有本事教人一代一代積累,哪能欺負(fù)一個癡傻的?哦,這人還不傻。唐玥看著賈赦語重心長的賈璉和唐瑞話說當(dāng)年上書房的風(fēng)云,傳授唐瑞作為一個走后門的該如何融入集體之中,無聲笑了笑。“我剛進(jìn)上書房,跟聽天書一樣,不懂,就光顧跟那誰……”賈赦撓撓頭,“記不起來了,反正一開始就天天留堂留堂又留堂。好像是皇帝叔叔他爹有規(guī)定,反正我是皇帝叔叔鉆漏洞擦邊球,塞進(jìn)上書房的。他作為監(jiān)護(hù)人,必須來接我,接受夫子再教育??伤稽c都沒耐性,才十天半月就受不了,把我踢皮球一樣踢給宸哥哥。宸哥哥可有耐心了,還有敬哥哥,他也超級好。他們教會我要分享,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會讀書,也不能再課堂上鬧……”“當(dāng)然,小糖糖,你要牢記最重要的一點,不要在意流言蜚語,讓他們羨慕去!”賈赦拍拍自己的臉:“臉皮一定要厚厚噠!有本事讓他們也投胎投一個看看??!”“可是赦叔,那就不管那誰了嗎?”唐瑞依舊有些不甘。因為他的身份,還有家族為他提供的安樂環(huán)境,他還真是頭一次聽聞有這么不恥的事情。這些人真是枉稱飽讀詩書!“人生難得糊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賈赦眨巴眨巴桃花眼:“是不是我們來得太早了的緣故?等他們爭論好,我們再過去吧?,F(xiàn)在去玩好不好?唐兄,帶我們逛書院,好不好?”唐鑰:“…………”唐鑰不知道該怎么拒絕,這賈赦雖然年長了幾歲,這可憐巴巴的眼神跟他的小侄子好像,他這心顫悠悠,剛想忙不迭應(yīng)下來,但轉(zhuǎn)眸掃見賈璉,將開口的“好”,默默轉(zhuǎn)化成:“璉兄,你覺得呢?”“唐兄,麻煩你了。”賈璉彎腰道謝。他當(dāng)然不會逆著傻爹了。反正他耳朵靈得很,有機會暗中收拾人。“客氣了?!?/br>唐玥引著三人一路游覽清北書院的風(fēng)景,從最受文人推崇的藏書樓一直說到醫(yī)寮。“這醫(yī)寮修建在馬場的后的竹林里,也算是為我們學(xué)子考慮頗多?!碧畦€解釋道:“雖然書院注重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