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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的袖子,說話婉轉(zhuǎn)了一分,還透著絲汗顏稟告著來龍去脈,道:“皇上,您也知道小臣的,我就是靠著祖宗蔭庇還有皇恩浩蕩過日子,現(xiàn)在好不容易璉弟成了文狀元,我一時順手給出的秀才又成了武狀元。我是挺自豪挺驕傲的,但璉弟他們說得也對,左右都是慶祝漲臉的,我們賈家沐浴皇恩,自然也要學(xué)會感恩。這皇上最關(guān)心的便是民生,我們沒那么多能耐,但用來大魚大rou的錢換些糧食還是力所能及能做到的。”“嗯,就是這個意思?!辟Z赦還是鼓著腮幫子,道:“璉兒這么說嘛,我就想讓這些小老百姓把他們愿望寫下來,我有很多很多錢的。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很容易的。但是璉兒又說了,我這兒子有時候真心好煩的?!?/br>“他說什么了?”當(dāng)今頗覺得賈赦有些恃寵而驕了。賈璉怎么孝敬賈赦的,有眼睛的都看得見?,F(xiàn)在賈赦居然還有臉說煩。“救急不救窮之類的。”賈赦撇撇嘴:“說這些老百姓的愿望,是靠皇上您的……”賈赦話語一頓了一下,凝眉回想狀,過了一會,手一揮:“反正好多拍馬屁的話,我都沒記住,只記住了一點,說是靠皇上您的愛民之心推行的施政政策。所以我就把這老百姓的請愿書給您送來啦!”“我知道皇上您終有一日,會讓全天下老百姓都有飯吃,有衣服穿的。”賈赦說得一臉驕傲,還一臉自豪:“畢竟您選取文武曲星的眼光是那么好,瞧著兩非但文武全才,還長得帥氣逼人?!?/br>當(dāng)今深呼吸一口氣,努力斂著笑,面無表情的:“合著老半天,你是王婆賣瓜。”“那我是賈恩侯賣子。”賈赦反駁了一句,忽然一頓,樂道,手掌一拍,道:“對!沒準(zhǔn)以后還能傳成佳話呢!賣給皇上,賣給老百姓,讓璉兒的想法滿足老百姓的柴米油鹽醬油醋茶,努力在滿足基本生存需要后,追求高雅的吃喝玩樂。”“哈哈哈哈!”當(dāng)今大樂。賈珍看著他叔拿著的御筆親提——賈恩侯賣子,一臉茫然。原來馬屁還能這么拍?難怪璉弟讓他跟著漲漲見識。入了狀元府后,賈赦樂顛顛的連比帶劃展示了自己的“戰(zhàn)績”。賈璉:“日后真成典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個渣父呢?!?/br>“???”賈赦聞言,如喪考批:“應(yīng)該不會吧,都是文化人?!?/br>“嗯,都是文化人?!辟Z璉柔聲安撫了有些焉了的賈赦幾句,“我找人把他裱起來吧。好不好?”“嗯。”賈赦開心點點頭。哄完賈赦拿著御寶,帶著賈珍逛隔壁武狀元府去,賈璉側(cè)眸看了眼興兒,問:“林家人到哪里了?”“二爺,昨日到達的通州碼頭,按著行程,明日就能進京城了?!?/br>“父親倒是難得高興,去設(shè)置點小障礙,讓他們拖延一天進城。”賈璉吩咐完,又提筆寫了“賈恩侯賣子”故事一則,道:“利用散出去。”“是?!?/br>不到一天時間,不光朝臣勛貴便是底層百姓都曉得了“賈恩侯賣子”故事,知曉了當(dāng)今愛民如子,賈赦推賢為民的崇高品德,并隨著日后賈璉為官政績,愈發(fā)深入人心。平后聽著宮外不斷傳遞進來的消息,面容扭了扭,自打武舉那日過后,當(dāng)今就沒踏進后宮一步,都讓她找不到機會試探一二。不過不用試探,她也知曉一點,這皇帝心思是愈發(fā)難以揣測了,不受控制了。在這樣下去可不成!平后眼里閃過一抹狠戾之色,手緊緊捏成拳頭。“安嬤嬤,去請李老御醫(yī)前來?!逼胶笏妓靼肷魏?,沉聲吩咐道。半個時辰后,平后隨意將手腕搭在軟墊上,輕聲道:“李老,本宮傳你來并無何事,只是想讓你診一診,是不是有孕了?!?/br>“皇后娘娘……”李御醫(yī)眼中一驚,低了頭,聲音微抖,“容老臣再診一診……”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了嗎?賈恩侯賣子了!”穿越者:“五千兩?!”賈璉微笑:“不,倒貼?!?/br>第80章?lián)P州祭奠行且不提平后如何積極備孕,另一邊賈璉緩緩拍著賈赦的背,對林府管家夸大其詞的話語萬分不滿,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厭惡之色。賈赦哭得一抽一噎的:“我……”一來,他們兄妹間年齡相差都八歲,完全是不同席,碰面機會少;二來,他是有名的學(xué)渣,向來聰慧的meimei跟他沒啥共同語言??赡呐虑榉衷俚⌒?,也知曉了賈敏病重的消息,但接到訃告這一瞬間,他還是忍不住心痛。一母同胞的三兄妹,如今就剩他一個人了。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時間,努力活在當(dāng)下,活得精彩些!賈赦撲在賈璉懷里,悄聲表達了一番時光易老,珍惜眼前的感嘆。賈璉揉揉賈赦的腦袋,看眼把賈敏遺言說得那番動人心弦的管家,聲音不咸不淡的:“父親,我的假期還有兩月?!睔v屆高中進士后,都會有三月的探親假,好讓人衣錦還鄉(xiāng),光宗耀祖。“這便返鄉(xiāng)一趟,祭典姑母一二,也回金陵祭祖?!?/br>一聽這話,林府管家掩飾不住的面色大喜,道:“素聽聞璉二爺您……”“閉嘴??!”賈赦帶著哭腔,兇神惡煞的瞪了眼來人,一把抓著賈璉進了內(nèi)室,垂頭:“我……跟敏meimei比起來,還是宸哥哥在我心理更重要一些的?,F(xiàn)在宸哥哥身邊御醫(yī)好幾個圍著呢,你是他女婿,按理也要侍疾的?!?/br>“師父那邊……”賈璉一張口,話語便被打斷了。“什么師父啊,他是你岳父啊!”賈赦怕自己一時激動吼出壓在心理唯二的小秘密,抬袖擦擦眼,抽抽噎噎著:“你咋沒一點你爹我見桿就爬的能耐呢?你看伴讀一茬一茬的,就我有膽子叫皇帝叔叔,皇帝叔叔久而久之就默認(rèn)有我這么聰明伶俐還俊的大侄子了?!?/br>“你這么好,這么名正言順叫爹的機會擺在眼前,不能裝高傲的?!辟Z赦緊緊拉著賈璉的袖子,目光熾熱無比,透著無比的急切:“要是我有這么好的機會,準(zhǔn)會抱著大腿叫爹的!”“好,叫爹叫爹?!辟Z璉幫賈赦邊擦淚,邊在人耳畔附耳,悄聲道:“我離京也是因為爹秘密吩咐了讓我?guī)€玉璽回來?!?/br>賈赦:“…………”賈璉話語又輕了一分,道:“爹的六弟也秘密喚了我,吩咐了此事。”在很大程度上,這一場的“造神”,當(dāng)今與他,還有胡涂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過這胡涂還真夠運氣賊好的,好事有他的份,這暗中出力的卻是他!賈赦弱弱往后幾步,小心翼翼:“你師父他爹呢?”這玉璽……這玉璽他記得三寶扔乾清宮匾額后頭了啊。這事皇帝叔叔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