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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一致,齊齊上了最新的軍艦。一艘艘軍艦開船之音恍若雷聲,轟隆隆,響徹蒼穹,徹底打破了海岸的平靜。碧海藍天,司徒樂遠眺著軍艦漸漸化為小黑點,消失在眼前,只剩下波浪滾滾。這一戰(zhàn),被史學家們稱為“雄霸之戰(zhàn)”,文武雙子星之名非但響徹神州大地,更是隨著兩人絞殺海寇,牢牢占據(jù)了東海,掐住了海上貿(mào)易的重要渠道—馬六甲海峽,而世界揚名。當今感覺自己都不想看捷報兩個字了,太愁了,這大軍遠征一年,他捷報接到手軟,國庫非但沒少,反而隨著兩打劫了,哦,是幫助受苦的大周海商,教訓欺負人的馬六甲的海盜,金銀珠寶都快堆不下了。至于面對朝臣的微詞,南洋海國派遣使臣的抗議,別說他出面了,賈赦就立馬機智無比反懟回去了:本朝??芤辉~又不是專指扶桑茜香的;征寇大軍遇到寇就要征討;怎么就越界了?論歷史,我朝多寶太監(jiān)早就下過西洋了;我憑自己本事?lián)尩?!胡攪蠻纏又怎么樣,我有兒子,我就最牛牪犇逼!再說了,我兒子多乖,打完最囂張的馬六甲海盜,就乖乖回家了!滿朝文武面對賈赦的潑皮無賴,混不吝的性子早已在人拉軍需的這兩年里已經(jīng)習慣了。禮部只能和藹可親的安撫被流氓行徑擠兌哭了的各國使臣們,用最為簡單的語言介紹道:“看開點,他腦子有病,今兒七歲明天三歲,不好計較!真跟他紅了眼,讓他躺地打滾,沒準你們國家就得步扶桑茜香后塵了。不知道嗎?賈璉,就那滅扶桑皇室滿門的,坑殺了茜香皇親國戚十族的還殺光其滿朝文武大員的就差屠城的,這殺神,是他兒子!知道這賈璉為啥這么殺性大,是因為茜香差點害死了他媳婦!比起媳婦,這賈璉更寶貝他爹,懂嗎?”各國使臣:“……那尊千人斬?活閻羅?你們是按什么標準選的文曲星?。俊?/br>禮部尚書不想承認賈璉這文曲星,狀元郎身份,道:“這是繼承父祖志向。賈家本來就是以武起家的,他的太爺那是隨著我朝開國帝王打天下的,他祖父威懾西北游牧,他是將門虎子啊。”兵部尚書忙接口道:“那武曲星,那個一臉jian詐,拿著算盤算利潤的光頭,那個滿身銅臭味的,他們賈家扶持出來的,小道消息說也是他兒子!”好端端的武曲星為啥拿著算盤算?!武將只管打就行,這胡涂倒好,一路算過去,那友好條約看得戶部眼睛發(fā)光,都想跟他們兵部搶人。“最后憋著沒法出去的主帥,你們口中的“老千人斬”,那是他姘頭!”朝臣齊齊道。賈赦委屈,腹誹:“明明我媳婦兒?!焙枚硕说脑錅S落jian夫啊。各國使臣幽幽的看向賈赦,想看看眼前這人到底有啥能耐。有機智的使臣暗戳戳挑撥離間:“貴國皇帝好海量,這據(jù)聞有句老話,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話音一落下,滿朝文武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少數(shù)比較慈善的,給使臣投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雖然他們也不明白,但是當今還真好海量。當今怒火嘩啦一下子就對使臣噴了過去:“把朕惹火了,朕封個東?;?,西洋帝,全部打過去。按著那新出爐的地球儀打!”從元代開始,就由西域天文學家扎馬魯丁為元朝廷繪制過地球儀,到前朝也有傳教士前來,制作地球儀,傳授地圓說。就是本朝,也有些傳教士前來宣教。但之前一直都是抱著天朝上國,神州大地的觀念,對此并不是很重視。也就是因為扶桑茜香的入侵,新式的武器,當然還有他母后之前提及的“系統(tǒng)”,才漸漸引發(fā)了他觀念的變化。現(xiàn)在,他們也制作出了一個地球儀,非但有經(jīng)緯度,包括了赤道、南北回歸線、南北極圈等,還通過海外密探實地走訪,確認了五洲說,也標注了出來。當今氣哼哼的想到,若是他從前定然接受了不了,但是呢,自打跳出帝王真龍?zhí)熳尤?,以三足金烏,證帝王道的大佬身份看問題,很多事情也就慢慢接受了,比如說這世上還存在不少雄才偉略的帝王。所以哪怕現(xiàn)在就算真得賈璉胡涂擁兵自重,自立為王啦,他也不甚在意。相比那些外邦的皇帝,好歹這兩還都是司徒家的娃,肥水不流外人田。當今想得美,甚至把自己這想法還告訴了他爹,拜托他爹幫著從中說合說合,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語言溝通交流的,自家人就不打架了,當然要是想自己打一塊立出去,他也給錢給兵馬的支持。上皇感覺自己感動的腦仁都疼了,毫不猶豫的拒絕:“自己去談?!?/br>當今:“…………”當今想跟賈赦說,豈料一開這話題,賈赦就裝傻打滾說自己三歲。于是,當今只好眼巴巴的盼著大軍歸來。有些話坐下來,當面談清楚,像這種問題,尤其要趁早談,否則沒準就被所謂的潛規(guī)則給點燃起戰(zhàn)火了。=====且不提京城這邊,當今比賈赦都還要盼望著大軍班師回朝。在前線的司徒樂倒是先等到了大軍回歸的消息。看著海岸線上一艘一艘返航的船只,司徒樂面上漸漸露出的燦爛的笑容。岸邊的百姓和士兵都是激動的滿臉通紅!終于回來了!哪怕聽到捷報頻傳,征寇大軍勢如破竹,但終究是無比的牽掛,不親眼看到,這顆心都吊在嗓子眼。“末將幸不辱命!”賈璉和胡涂率眾齊齊跪下:“殺???,保我大周國土,立我中華之威!”秦王對著還玩著文字游戲的兩兒子,激動的搓搓手,一掌拍一個:“好樣的,我大周兒郎好樣的!”說完,秦王又拿著通俗易懂無比的話開始簡單慰問犒勞將士。而這邊,賈璉看看帥案下站著的司徒樂,毫不猶豫的伸手:“我回來了,沒讓你久等吧?”“賈璉。”司徒樂深吸一口氣,拉著人左右看看,毫不猶豫的抱住,嘴角笑得合不攏嘴:“賈璉!”這駐守后勤真真煎熬,尤其是當他撫恤前線送歸來的殉難軍士的遺孤時,那真真切切的心像被人狠狠捏著快要爆炸一般,太難受了。難過生命,擔憂遠在海洋的賈璉。就算當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打到馬六甲海峽,一個都不怎么被眾人知曉的地方,賈璉他們得頂多少壓力。難怪前人有春閨怨“悔教夫婿覓封侯”。當時不懂,現(xiàn)如今一年的提心吊膽,他倒是徹徹底底懂了十成十。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再也不用風聲鶴唳,擔心前線戰(zhàn)況了。旁邊的胡涂毫不客氣的翻白眼,“呵呵。”賈蓉捂嘴小聲笑著:“瑚師父不要羨慕嫉妒,昱嬸嬸他請了長假來啦,只是不過他害羞……”賈蓉一顫,看著刷拉一聲消失的身影,撓撓頭:“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