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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被擦來擦去,捏來捏去的,早就醒了。只不過懶得動,反正肚子也不餓,就想睡個回籠覺。豈料賈璉居然親他。按著自己的雙唇,司徒樂神色有些惶然,又推了推賈璉,見人依舊好夢正酣,眼眸閃閃。湊在賈璉耳畔,司徒樂張口:“賈璉,賈璉,你真沒裝睡?”喚了幾句之后,司徒樂借著月光看看桌案上的沙漏,現(xiàn)在都夜半子時了。不過哪怕因為夜晚,司徒樂依舊有些不放心,又喚了幾句,依舊沒任何回應(yīng)。面色拉長,司徒樂抬手,輕輕捏著賈璉的下巴:“為什么要親我呢?我爹說你狼子野心,不可靠?!?/br>賈璉:“…………”見這樣,賈璉還沒反應(yīng),司徒樂卻是有些內(nèi)疚起來了:“也對,你也不是鐵打的,連日趕回來,很累。”“對不起,不鬧你了。不過……”司徒樂又一次抬手碰了碰唇畔,感覺自己還能感受到一股溫熱,不由得長長吁口氣:“不過,我也不能吃虧被占便宜?!?/br>司徒樂湊近,飛快的親了一口,抹了還捂著胸口點評一句:“也不像爹和容嬤嬤說得那般嘛,也許是做賊心虛?”再一次摸摸感覺自己砰砰跳的心臟,司徒樂半撐著身子,幽幽的看著賈璉。他想不通,又清醒的很,所以看著看著沒準靈光一閃有答案了。賈璉:“…………”對于司徒樂的耐心,賈璉感覺自己完完全全錯估了。既然想著點醒司徒樂,賈璉深呼吸一口氣,迎著枕邊那熠熠發(fā)光的眸子,睜開了眼,眼中清明一片。司徒樂一怔:“你……你……”撐著身子半坐起來,賈璉欣賞過那昏暗光線中火紅的臉,輕聲道:“知道蓉兒先前怎么形容我們嗎?跟我們睡一起,半夜起來,就看見兩詐尸的?!彼麅傻木X性很好,非常好。“你剛才裝的?!”“因為我怕?!?/br>短短的四個字,賈璉的音調(diào)依舊沒有變,還想先前那般輕聲柔和,但不知為何,司徒樂總覺得自己心里因為這四個字跟扎針了一樣。這四個字分量太重,重到愈發(fā)讓他不知所措。“為什么呢?”司徒樂感覺自己也不是個傻的,尤其是人投射過來的視線,連黑夜這塊遮羞布都擋不住了,就像炮火一樣,火紅的刺眼。“是不是軍營時間呆久了?”“去。我要是想解決,別說沒開苞的軍妓,便是城中青樓也能買一夜歡愉?!辟Z璉手緩緩搭上司徒樂肩膀,見人沒抗拒,倒也微微松口氣,用先前固有的語調(diào),道。“那就是守孝,咦……”司徒樂不知想起了什么,看眼賈璉:“我發(fā)現(xiàn)你私下也沒找過通房丫頭?!?/br>“都說了,之前要圓在皇帝面前吹的一生一世一雙人?!辟Z璉沉聲:“現(xiàn)在嘛,感覺跟你過日子好像也不錯?!?/br>“可是你孩子不要了?”司徒樂問的鄭重。賈璉面色一僵,沉吟了半晌,才鄭重的開口道:“經(jīng)歷過生死,而且我發(fā)現(xiàn)之前眼界還是太小了。你不知道,當我們越過馬六甲海峽,看到太平洋,那一望無際的大海,那大海上比我們戰(zhàn)艦更為巍峨壯觀的海軍戰(zhàn)艦!那兩國戰(zhàn)艦,通體漂亮的就像海中的霸主鯊魚!”緩緩抱緊了司徒樂一分,賈璉沉聲道:“按著我這性子,我會怕的。我會怕就算我登上了本朝權(quán)勢的頂峰,可是若有一日被別國入侵了怎么辦?別人覬覦我們這塊土地了怎么辦?”“所以,孩子什么的,我這人性子做不到兒孫自有兒孫福,我會一直愁的,感覺自己死了都不安心。還不如這樣,就我們兩個簡簡單單的過小日子。這輩子,國家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上戰(zhàn)場,不需要的時候,當個權(quán)傾朝廷的閣老,其實比當皇帝爽!皇帝想的事情太多了,而當jian佞,一個不爽就滅門,頂多遭幾句罵,不痛不癢不頭疼?!?/br>司徒樂目瞪口呆:“把……把后面這話收回去。你這殺胚,知不知道朝中對你意見大了去了。”“辛苦你了?!?/br>“我……哎,別說辛苦了,應(yīng)該的。”司徒樂垂首,躲開賈璉的視線,道:“看你們送回來的資料,挺有道理的。可是打下來艱難了,這治理起來,恐怕就更難了?!?/br>“這是交給皇帝煩去吧。不過……”湊在司徒樂耳畔,賈璉悄聲道:“以我所見,胡涂那小子恐怕會請愿。比起領(lǐng)兵作戰(zhàn),他還是更對商貿(mào)感興趣?!?/br>“可皇上他……”“不愁那些事,咱說說我們的,愿不愿意跟我過日子?”作者有話要說: 賈璉:自己艸的人設(shè)不能自打臉,毀了。第136章奇葩的皇家若說愛情,賈璉感覺自己也不太懂,反正不可能像秦王那樣為愛情會男扮女裝,甚至放棄繼承權(quán);不可能像他爹一般以男子之身誕子。他們之間搭伙過日子,跟世上大多數(sh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約也差不多,一晃眼,便是相敬如賓的一生。當然了,他也的確老大不小了,這身體呢相比他剛來的時候,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健壯了。酒足飯飽思yin欲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很機智的很慎重的用“過日子”一詞。司徒樂聞言,倒是理直氣壯無比:“難道我們之前不算過日子嗎?小到柴米油鹽醬醋茶,大到我們名下的產(chǎn)業(yè),金銀,還有三十六騎,我們不都共用?”“還有這個呢?”賈璉抬手點了點司徒樂的唇畔。司徒樂不說話,卻也沒有伸手揮開賈璉手指的動作,眼眸一沉,眼珠往下一轉(zhuǎn),看著賈璉的手指,眉頭緊緊一擰,沉默了片刻,決定以誠相告:“我雖然不討厭你碰我,可是你打不過我的。我爹想盡辦法給我正常的符合世俗的啟蒙教育。這不管男女還是男男女女,我……反正我理論很足,兩個男子……你會雌伏于下?”他爹想盡辦法給他一個正常的成長軌跡,告誡過他一個成功的男人是絕對不能被rou欲控制住的。鑒于最后一句話太過犀利,賈璉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意味深長道:“這種事日后再說。如今嘛,咱們也不可能像珍大哥那樣,就直接那啥,牽牽小手之類的,完全可以吧。”“嗯?可以吧?”司徒樂躊躇著開口,但也挺坦白:“我好像也不太討厭,不然按著我爹說的,要是占我便宜,我會直接打死你的。”賈璉深呼吸一口氣:“感謝樂樂你不殺之恩。”感覺自己好像把天聊死了,尤其似乎是在談?wù)撘粋€很含情脈脈的話題,司徒樂眼珠子左右轉(zhuǎn)轉(zhuǎn),瞅著漆黑的夜,開口:“好了,不說這個了,你都剛回來,好好休息吧?!?/br>“嗯,睡吧?!?/br>“我睡不著,再想想?!?/br>“樂樂睡吧,沒啥好想的,明天還要撫恤喪亡家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