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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可怕,可怕的是宵夜。他就是這樣胖起來的,搞得個個以為他大內(nèi)總管貪污腐敗。“老花啊,朕愁啊!”當(dāng)今一步步的往乾清宮走,活像是奔赴刑場。一坐下,當(dāng)今瞥瞥奏折,深呼吸一口氣,倒是恢復(fù)了些帝王氣度。認真批閱幾本后,當(dāng)今忽然間眼眸迸發(fā)出一抹詭異的亮光:“老花,去悄悄的把賈珍給朕叫進來,不要讓小唐和賈赦知道?!惫?,讓你們不認祖歸宗,哈哈哈哈!賈家的少族長可是他義孫呢!旁支不聽話,哪里需要他動手。剛轉(zhuǎn)身離開的花公公聽著背后倏忽響起的笑聲,差點兩腿一軟,跌倒再地。“阿嚏!”尚在城郊大營幫著教解入宮禮儀的賈蓉狠狠打了個打噴嚏。眾將士當(dāng)即噓寒問暖。不說賈蓉在軍營中的表現(xiàn),就光他師父是胡涂,管賈璉叫叔叔,都得成軍中吉祥物。賈蓉捏捏鼻子,驕傲不已:“沒準(zhǔn)是我弟弟meimei在想我呢!”“蓉小侯爺……”正說話間,眾人見賈璉胡涂聯(lián)袂而來,齊齊起身迎接:“賈將軍,胡將軍。”“不閑聊。兩點,入城的士兵訓(xùn)練好,前頭的給我挑俊俏點的,這樣沒準(zhǔn)能帶動解決婚姻大事。第二,你們的賞賜去處都還不錯,不過沒那么快下來,所以這階段在京城表現(xiàn)好點,知道嗎?尤其不要掉進別人的坑里。至于我跟胡涂會交兵權(quán)那也是有自己安排。不是帝王猜忌,知道嗎?”說到最后一句話,賈璉神色肅穆無比,一一看著帥營中他們一手提拔,共生同死過的將領(lǐng)們,一字一頓:“記住軍隊是保家衛(wèi)國的,不是給皇子奪嫡當(dāng)鷹犬的!”胡涂跟著鄭重的點點頭:“你們心中有數(shù)就好。慶功宴會后若是要暢游京城,到時候讓蓉兒帶你們游。這土生土長的京城一霸,但凡盛景都有他的到此一游?!?/br>胡涂笑著拍拍賈蓉的肩膀,緩解因賈璉的話語帶來軍營中的一分肅穆之氣。當(dāng)今秘密與他們會談后,他跟賈璉商討了一二,也決定“直爽”一回,免得麾下有小將被某些人利用了。在場的小將們聞言無聲的喊了聲是,然后便笑開了,有大膽的調(diào)侃打趣道:“胡將軍,蓉小侯爺才十一歲吧,我們?nèi)羰侨ツ巧?,不是帶壞了小孩子嘛?!?/br>“天真?!辟Z蓉傲然冷哼了一聲。“這個,你們還真得帶上他?!焙咳嗳噘Z蓉:“這京城花樓水深,由他帶著免得被仙人跳了。”眾將士恍恍惚惚,不可置信。“我三歲我爹就帶著我去青樓玩了?!?/br>“你啊,別太嘚瑟了?!辟Z璉捏了捏賈蓉臉蛋,對眾人道:“你們先聊,我出去一趟?!?/br>“又找弟妹去?”“對??!”賈璉傲然的看眼胡涂,然后轉(zhuǎn)身離開,越往外走,面色卻是越發(fā)凝重了一分?;实圻@“直爽”熱情到讓人害怕,總覺得眼皮子直跳。司徒樂正在練武場上為入城的士兵講解“入城”的規(guī)矩。說是凱旋歸朝,帝王率朝臣在宮門口迎接大軍慶功。但真正能入宮赴宴的還是大小的軍官。士兵也不會全軍入城。大軍駐扎在城郊,挑選各兵種最為精銳的士兵與進士游街一般,沿著皇城主干道定國大道一圈,而后出南城門口,回到城北駐地。當(dāng)然,士兵自然在軍營中也會慶祝。看著練武場上神采奕奕的拿著戒尺滔滔不絕指點的司徒樂,賈璉凝眸笑笑。他們夫夫還真心有靈犀一點通,都想著保媒。耐性等司徒樂訓(xùn)練結(jié)束,賈璉上前給人遞上一杯溫?zé)岬牟琛?/br>“謝啦?!彼就綐方舆^茶盞:“我看你很早就過來了,那位走了?”“自己生悶氣委屈走的。也真是越活越老小孩。”示意司徒樂隨他回帳篷內(nèi),賈璉娓娓道來當(dāng)今找他們所謂何事。司徒樂聽完目瞪口呆:“他……他……你……”“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未來打算了?”賈璉沉聲:“只要當(dāng)今能選好繼承人,其實我們的日子還挺好過的?!碑?dāng)然,若是繼任的新皇無容人之心,那也休怪他了。“你這不是給他設(shè)坑嗎?現(xiàn)在六位皇子,三六都跟你又仇的?!比首油饧冶闶乔叭味Y部尚書劉家,他jiejie昔年的五公主斷了賈璉一臂。六皇子賈元春的娃,如今賈家二房一脈,活著的就剩下宮里的賈元春和早就分出去的二房庶子賈環(huán)。“一二這性子也就那樣了,四五兩位,還未入朝,可他們外家看你爽的沒有吧?還不如讓皇帝再生一個,然后讓你和胡涂為太子太傅?!?/br>“你替他考慮什么?”賈璉陰惻惻笑一聲,頗為睚眥必報:“忘記當(dāng)年他催生了?三年抱兩,五年生三,這帳總要算回來的?!?/br>此話落下,營帳內(nèi)一時靜默。司徒樂恍恍惚惚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的看眼賈璉,緊張兮兮問道:“我應(yīng)該沒有得罪過你吧?”“有啊?!辟Z璉聞言唇畔勾起一抹邪笑,逼近司徒樂一分,“你讓我成功的當(dāng)了一回小狗,你說說這賬怎么算?”“小狗?”司徒樂迎著籠罩過來的陰影,輕輕喃喃了一遍,同時腦海飛速運轉(zhuǎn)起來,回憶這與賈璉相處的點點滴滴,越回憶發(fā)覺好像自己真與賈璉認識時間挺長了,似乎就那么不知不覺的融入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過了好半晌,他才從腦海中尋到一絲的有關(guān)“小狗”來源。新婚大喜那日,知曉當(dāng)今等人在洞房外,為了讓皇帝信服,于是他開口拿著皇帝御賜的金鞭劃了條“楚河漢界”,約定誰跨界誰是小狗汪汪。“那……”剛想說事出有因,可眼角掃見賈璉那似乎無比溫柔的眼,那么耐心的待他神游深思,司徒樂發(fā)覺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賈璉先前那話意思……意思……“你……”司徒樂努力的忽視自己噗噗的心跳,一本正經(jīng)道:“我爹說了,像我這樣的人打著燈籠都難著的,你喜歡我也是應(yīng)該的?!?/br>“噗!下次拿岳父說話的時候再理直氣壯一些,腿別抖,臉別紅?!钡群蛄嗽S久,豈料這這么“露怯”的話語,賈璉手點點司徒樂早已紅撲撲的臉,卻是愈發(fā)強勢了一分,開口道:“這次饒過你,下次在當(dāng)縮頭烏龜,拿著老爹的話來當(dāng)擋箭牌,不自己思考未來,正面回答,我可就生氣了?!?/br>“嗯,你……你再給我點時間?!彼就綐仿犃诉@話心中一慌,抬眸定定的看眼賈璉,忙不迭道:“就一點時間。因為我總覺得這樣對不起你。一個要成大事的人,不能因為感情拖累的。而且現(xiàn)在其實未來還有太多不能確定的因素,我是不討厭你,可若說很喜好,好像也沒到那個程度。我能幫你,可一旦,就假設(shè)吧,你現(xiàn)在還存著那份野心,那么當(dāng)你成功的那一日,我做不到為你去死的。我的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