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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終于徹底地黑暗下來。“砰”的一聲巨響從身后傳來,朱清越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就見楚彥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雙眸緊閉,像是暈過去了。朱清越:“……”不會吧!我沒被你氣暈,你怎么先暈了?朱清越快步走上前去,輕輕摸了摸他的額頭,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體溫燙得嚇人!“師父?師父你怎么樣?聽見我說話嗎?”朱清越輕輕搖了搖他,楚彥完全沒反應。朱清越有些慌,一個人也抬不動他,只好打電話給朱然:“喂,小叔,你在公司嗎?我在三樓更衣室這邊……我沒事,別擔心,我真沒事……是楚彥,他暈過去了……”片刻后,朱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雙眸緊閉的楚彥,朱然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頓時爆出粗口:“我靠,我就說,這家伙幾天來一直魂不守舍的,自己生病都不知道嗎?煞筆啊他!”朱清越神色尷尬:“小叔,要送他去醫(yī)院嗎?”朱然想了想,說:“他身體底子好,只是發(fā)燒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先送他回去吃點藥,看情況再送醫(yī)院?!彼殉┍沉似饋恚贿呑咭贿呎f:“清越,你下午有事嗎?我下午還有一個很要緊的會,你能不能先看著他?”朱清越猶豫了一下:“好吧?!?/br>雖然剛才跟他慪氣,還說了“以后互不相干”的狠話,可看著楚彥這副模樣,朱清越還是不忍心把他丟下。朱清越給秦陌發(fā)了條短信請了一下午假,然后就把手機塞回口袋里,快步跟了上去,和堂叔一起把楚彥送回家。……楚彥住的并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了,朱然把他背到門口,讓朱清越從他口袋里找到鑰匙開了門。這是一處裝修簡約的單身公寓,朱然以前顯然來過,熟門熟路地把楚彥背到臥室,脫下皮鞋讓他躺好,然后又拿出剛才在小區(qū)門口買的退燒藥,喂他吃了下去,還有模有樣地聽了聽心率,摸摸脈搏。朱清越看他挺像個醫(yī)生,忍不住問:“小叔你還懂醫(yī)學?”朱然說道:“我女朋友是醫(yī)生,我從她那里學的。這家伙應該就是感冒發(fā)燒,只要體溫降下來別燒壞腦子就行,你待會兒用涼水給他冷敷一下?!敝烊豢戳丝词直?,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便急匆匆地說:“清越,我得走了,下午兩點開會,再晚要趕不及。你師父這邊你先照顧著,溫度計隨時觀察,要是情況有變你再送他去醫(yī)院,小區(qū)的對面就有一家醫(yī)院?!?/br>朱清越點了點頭:“嗯,小叔你去忙吧?!?/br>朱然急急忙忙地轉身走了,屋里突然安靜下來。朱清越把溫度計夾在楚彥的腋下,轉身去洗手間里接了一盆冷水,弄濕毛巾貼在他額頭上給他降溫。忙活完這一切后,朱清越才在床邊坐了下來,目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這屋子簡潔到極致,墻壁上連墻紙都沒貼,屋里只有床、衣柜和兩個床頭柜,窗簾用的是灰色調,感覺有些冷清。朱清越的目光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靠窗那邊的床頭柜上擺著個相框,里面居然是……是自己的照片嗎?朱清越起身走了過去,拿起來一看,果然是他幾年前在戰(zhàn)隊門口拍的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少年剛滿十八周歲,跟現(xiàn)在比起來還有些青澀,卻不像小時候那么幼稚了,對著相機笑得十分靦腆。彼時,他已經是清沐戰(zhàn)隊的隊長,楚彥給他過了一次很隆重的成年生日,并在戰(zhàn)隊門口給他拍了張照片作為留念。十八歲生日那天拍的照片……師父為什么要把它放在床頭柜上?第130章真相楚彥退役之前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結果,好好的師徒,退役之后就干脆地斷了聯(lián)系,楚彥只在Q上留了一句言:“我工作忙,到了新單位要換號,以后不常聯(lián)系了,你自己保重?!?/br>朱清越自然舍不得跟他斷了聯(lián)系,立刻打他的電話,結果是空號,微信沒有回音,Q號也不登錄,像是要從這個世界消失一樣。問小叔,朱然只說楚彥回學校拿學位,正在準備畢業(yè)答辯。朱清越以為他比較忙,也就不好再打擾他……可是,楚彥拿到學位證之后去了哪也沒跟朱清越說一聲,兩人從關系親密的師徒漸漸變得形同陌路,這讓朱清越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楚彥是生他的氣、或者討厭他才不聯(lián)系的,可為什么床頭柜上會擺著他的照片?這張照片對朱清越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那是他十八歲成年生日宴會上拍的,他還記得楚彥給他辦那次生日會時特別豪氣,請了很多大神過來,還在酒店包下一層樓做自助餐,訂了三層的大蛋糕。楚彥親自推著蛋糕走到朱清越的面前,微笑著說:“清越,從今天開始你就成年了,祝你生日快樂。”周圍唱起了生日歌,朱清越感動得眼眶發(fā)紅,然后在師父溫柔的注視下閉上眼睛許了個愿,一口氣吹滅了十八根蠟燭。那是朱清越從小到大最高興的一天,所以,照片里的少年笑容雖然靦腆,可眼中的喜悅之色卻幾乎要滿溢出來。師父收藏這張照片又是為什么?正想著,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發(fā)出“唔”的聲音,眉頭皺了皺,很不耐煩地將貼在額頭上的毛巾扯下來扔在一旁。朱清越察覺到他醒了,立刻拿起毛巾換了一次冷水,回到床邊仔細地把毛巾貼在他的額頭上,問道:“師父,你醒了?還難受嗎?”楚彥的意識其實并不清楚,高燒讓他似乎產生了幻覺,他看見那個朝思暮想的人正坐在床邊,目光關切地看著他,嘴唇一動一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楚彥伸出手,輕輕摸了摸那個人的臉,聲音沙啞地問道:“清越?”朱清越微笑起來:“我來看看你的體溫……”剛把溫度計從他腋下拿過來,還沒來得及看,身體就猛地落進了一個懷抱里,朱清越愣了愣,想要掙脫,結果楚彥的手臂如同鐵箍一般緊緊地抱住他的腰,將他拉進懷里,然后用力地親了上去。“唔……????”被guntang的嘴唇吻住,朱清越的腦子完全懵了。楚彥在高燒之下本來就十分煩躁,意識不清不楚,對方身體微涼的溫度讓他十分貪戀,一手緊緊摟著對方的腰,另一只手撩開朱清越的毛衣,肆意地在他光滑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舌頭也趁機撬開了牙關,毫不客氣地探進他口中,瘋狂地翻攪。“……”粗暴又熱情的親吻讓朱清越的口腔里陣陣發(fā)麻,身體也完全僵硬下來,他即便再遲鈍,也察覺到此時此刻楚彥是在發(fā)燒犯渾……“唔……師……師父……你……”舌頭被他反復糾纏,從楚彥舌尖傳來的guntang溫度,幾